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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第一個注意到賣糖葫蘆老人的想買糖葫蘆給許輕禛的陳安燃。

  當他看到這個半路殺出的搶他糖葫蘆的「程咬金」目光堅定地拿著糖葫蘆走向許輕禛還殷勤地把糖葫蘆遞給許輕禛的時候,怒火從心底流露到眼底,再蔓延到臉上。

  可惡的「程咬金」,居然盜竊他的創意,還用他的創意討好他喜歡的人!借花獻佛!奸詐小人!

  顧厭也很意外慕容辰和陳安燃為了糖葫蘆的事情吵起來是為了給許輕禛買糖葫蘆,瞬間確認了對方就是他的情敵,心裡的滋味兒和陳安燃一樣不好受,充滿仇恨地盯著慕容辰,如果不是顧忌許輕禛在場,他可能早就揮拳打上去。

  許輕禛雖然拿著糖葫蘆,但他絲毫沒有想要吃的趨勢,儼然一副把糖葫蘆握在手中把玩的姿態,慢慢悠悠地走到慕容辰的身邊,湊到他耳邊頗有深意地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說吧,慕容辰,你為什麼找我?」

  在其他人眼裡,他們這幅竊竊私語的模樣倒真是旖旎至極。

  該死,想捅死慕容辰的心在此刻達到頂峰。顧厭和陳安燃不約而同地想。

  慕容辰聞言,危險地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許輕禛的臉龐,看到許輕禛深邃的深藍色的瞳孔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下顯得異常漂亮,出神地往前傾身。

  他的薄唇似是不經意擦過許輕禛的唇角,似是糜爛馥郁的艷麗花朵,向他伸出細長的枝椏,吐出鮮紅的舌頭,似是在勾引,又或是邀請,眼中發出興奮的精光:「許輕禛,白天我送你的香囊,你喜歡嗎?」

  他們兩個人並沒有直接點明彼此重生的事實,僅僅通過一來一往的對話就在心裡確認了對方重生的事情。

  「香囊?」許輕禛散漫地掀起眼皮,冷不丁發出一聲嗤笑,這才垂下眼帘正經看嚮慕容辰,語氣中透著嘲諷,「哦……你說的那個啊,早被我扔了,畢竟我有什麼需要留下那個香囊呢?」

  慕容辰聽到香囊被許輕禛扔了也不生氣,只是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許輕禛,「沒關係,那個香囊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我多的是,那個香囊不過是我為你準備的一份見面禮而已,你扔了便扔了,正好我有新的禮物送你。」

  「新禮物?」許輕禛緩慢地將視線轉到糖葫蘆上,若有若無地猜想,笑吟吟,「你是說這個糖葫蘆嗎?可是你這個糖葫蘆是從別人手中搶的吧?我向來不要搶來的東西呢。」

  慕容辰表現坦然,對話如流,絲毫沒有因為被許輕禛懟就面露慌亂神色:「這……能叫搶嗎?他又沒付錢,我先付了錢,東西不就歸我嗎?怎麼叫搶呢?

  我覺得我們的交談還是不要提起別人吧,畢竟我所做的一切的受益人都是你。

  許輕禛怎麼會為別人考慮呢?就該永遠高高在上,如果你為了別人與我爭執,我想我會吃醋的,許輕禛,你說呢?

  而且這串糖葫蘆只是路上順手買的罷了,我想給你的禮物比這更好。」

  話音剛落,慕容辰從身後拿出了深藏不露的「禮物」。

  一個紅白相間的美玉所雕成的玉人。

  那抹紅色混雜在一片乳白之中,猶如在雪白的肌膚中靜靜流淌著的血液。

  許輕禛靜靜注視著那尊玉雕像,不由得伸手拿起玉人,仔細摩挲著雕像,觸感極其柔軟、順滑,抬眸瞥了一眼慕容辰:「你從哪兒得來的寶貝?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千機閣的人,還是新一代風頭正盛的天驕,你能搞到這個很正常。」

  「不過你把這麼好的血玉送給我,很難不讓我覺得你想在我身上圖謀什麼,所以——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圖謀什麼呢?」許輕禛抬起另一隻手按在慕容辰的後脖頸上,強迫他離自己更近一點,聆聽自己說話,那雙漂亮的眸子如蛇鎖定獵物一般冷冷盯著對方。

  在外人眼裡他們親密得像是交纏親吻的戀人,但只有慕容辰知道許輕禛按著的位置離他的死穴只有一步之遙,只要許輕禛的手指往下移動一步,稍微加重力道,他就會死於非命。

  慕容辰看著眼前這隻危險又迷人的美人蛇,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並沒有絲毫膽怯之色。

  能與這麼美麗的毒蛇共舞,是他的榮幸。

  第120章

  慕容辰露出一副森白的牙齒,粲然一笑,伸手攥住許輕禛按住他死穴的手腕,尖銳的犬齒離許輕禛素白的手腕很近,眼神中的病態神色與膚色的蒼白脆弱相得益彰,猶如一隻嗜血的吸血鬼在張牙舞爪。

  「有人告訴過你嗎?你本身——就是最大利益,而我,身為一個利益至上的機會主義者,想要——謀取你。」慕容辰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著許輕禛,直白又熾熱,赤/裸/裸的,毫不掩飾他對許輕禛飽含掠奪的深意。

  許輕禛注意到他的眼神,感到胃酸在自己的胃裡翻湧,生理性反胃,不由得皺起眉頭,花了吃奶的力氣才把難受的感覺壓下去,冷淡的語氣難掩厭煩:「你的眼神真令我噁心。」

  「不過這個血玉雕成的玉人嘛……不收白不收,就當做是你給我的封口費,我就笑納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只能給你說一句,不要輕易威、脅、我、哦。」許輕禛笑吟吟看嚮慕容辰,說完最後一句話後翩然站起身,後退了幾步,笑容極具迷惑性,「慕容少俠,我們南海秘境見分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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