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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
時刻想看到他出現在眼前。這就是想念!
容傾垂眸,原來她已經在想他了。
“還知道想他,雲珟也算沒白疼你。”
容傾聽了,沒說話。
雲陌夾起一個小包兒放入容傾面前的小碟子中。
容傾看此,抬眸。
雲陌淡淡道,“雲珟說,待你長肉了,他就來了。”
容傾聽言,夾起一口吃了。
老皇妃看著,癟嘴,“這話你也信。”
容傾搖頭,含糊不清道,“一點兒不信。”
老皇妃聽言,挑眉,“那還塞的那麼利索。”
“因為應該多吃點兒。這樣,不用等他來接我,我就已經牟足了勁兒回去找他了。”容傾說著,把一個水晶餃給老皇妃夾入小碟中,“祖母你也多吃點兒。”
“嗯!”老皇妃咬一口,細嚼慢咽,吃著,隨意道,“雲珟最近一直在吃藥你知道嗎?”
聽言,容傾吃飯的動作一頓。吃藥?
老皇妃把口中吃食咽下,風輕雲淡道,“因為想給你一個孩子!”
老皇妃話出,容傾怔愣,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雲陌揚眉,臉上有一絲意外。
完顏千染把筷子放下,看向容傾。
知曉雲珟在努力給她一個孩子,容傾會是什麼反應呢?應該是歡喜吧!
看容傾愣愣的,老皇妃不急不緩道,“不過,憑著雲珟的身體狀況,你想有孩子,他會吃不少苦頭。”老皇妃說著,看著容傾,問,“泡藥浴的滋味兒很難受吧!”
“難……難受!”
“雲珟吃那藥之後要承受的,比你泡藥浴那滋味兒更加難捱!”
“祖母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完顏千染不想容傾誤會什麼,隨著開口道,“凜五給雲珟送藥時,我無意中看到的,就告訴你皇祖母了。你呢?高興嗎?”
容傾沒說話,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
完顏千染看此,不明,“她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老皇妃淺淺一笑,“誰知道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容九知道這事兒以後,對雲珟可就更加死心塌地了。如此……”老皇妃說著,一頓,轉眸看向雲陌,隨著嘆一口氣,“你也只能是皇叔了。”
連做jian夫的機會都沒有了。
雲陌清淡道,“做皇叔就挺好。”
老皇妃聽了,橫他一眼,略帶嫌棄,“有賊心沒賊膽兒!”
“咳……咳咳……”
老皇妃這話出,雲陌突然就嗆了。
老皇妃看此,神色不定,眼睛直直盯著雲陌,“雲陌,你不會真的……”
老皇妃餘下可能要說出的話,還有那‘你竟然真有賊心’的眼神,讓雲陌不由失了淡然,擺手兼搖頭,“咳……我是沒膽兒,可也真沒賊心,咳咳……”
這話,老皇妃滿臉的不相信。
雲陌喝一口水,把咳嗽壓下,“我剛才只是不小心吃嗆著了,沒有其他!”
“是嗎?那還真是夠巧的。除了小時候之外,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吃飯嗆著,還剛好是我說了那話的時候。”
這一嗆,這一咳,怎麼看都感是被她說中了,他做賊心虛了。
“娘,你想多了!”
“這樣最好。雲陌,我之前總是說讓你去搶了容傾回來,那不過是為了看雲珟黑臉兒。也順便看看,容傾是否是那見異思遷,心不堅的人。可不是真的讓你真的去跟雲珟搶。”老皇妃嚴肅道。
真跟雲珟搶媳婦兒。那,雲陌這後半輩子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雲陌點頭,“我知道!”
“那就好!”
聽著這母子兩個的對話,完顏千染看一眼雲陌眼角的傷,隨著眼帘垂下。昨個兒還感覺雲珟下手重,可今兒個……
被揍也是該!
還有老皇妃,還真是跟以前一樣,唯恐天下不亂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讓雲陌跟雲珟搶媳婦兒……
縱然只是逗著玩兒。可是,仍讓人好奇,這念頭她是怎麼生出的呢?腦子還可以這麼來用嗎?
完顏千染是仰望了。
想著老皇妃的話,容傾心裡一片混亂,各種感覺湧上心頭,亂如麻,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只感覺眼睛脹的慌。
“王妃!”
聞聲,抬頭!
婢女走到容傾跟前,恭敬道,“奴婢剛打掃屋子的時候,在枕頭下看到了這個。”丫頭說著,把一張紙雙手遞給容傾。
容傾伸手接過,展開,熟悉的字映入眼帘。而看到上面內容……
本就漲得的發疼的眼睛,湧出一股熱流,順著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
容傾,我愛你!
第303章 風雨彩虹
容傾,我愛你!
五個字,出現的那樣突然……
遂然不及看到,刺的眼睛脹痛。
眼淚滑落,滴落在宣紙上,紙被浸透,心口抽痛。
愛!
這樣一個字,容傾從未想過那個傲嬌到不可一世,內斂到極致的男人會說。
連喜歡,他也只會用行動表示。那甜膩的字眼兒,從不會輕易吐口。
看得到的行動,極少能聽到的甜言。
不是不屑說,而是不會說!
他可以做很多,但在表達上卻是那樣笨拙。
所以……
不會說,咱就不說。
給予的守護清晰看到的。如此,愛那個字,聽不到又何妨?
口不言愛,只要願意陪她廝守到老就好。
一起度過最美的年華,再一起看彼此頭髮變白,看彼此皺紋爬滿臉龐……
由年少到蒼老,只要你一直在就好!
我愛你!
從未渴求過他吐口的一句話,現在卻以情書的方式,如宣誓一般出現在她手中。
最動聽的語言,可湧上心口的卻是滿滿的不安。
看著哭的跟淚人一般的容傾,站在一旁的婢女滿臉懵懂不明,更是想不通。
看到這樣幾個字該是高興才是,可湛王妃怎麼……反而哭了起來呢?
是喜極而泣嗎?可……實在看不到喜在哪裡。
“為什麼哭?”
聽到聲音,看到雲陌,丫頭俯身請安,而後默默退下。容傾擦去臉上的淚,看著雲陌,正色道,“皇叔,京城形勢到底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告訴我?”
雲陌沒說話,視線落在容傾手中的紙條上,看到上面的字,神色有片刻凝滯,從來的清淡的眸色染上一抹異色,複雜難辨。
“是雲珟寫的嗎?”說完,不待容傾回答,又是淡淡一笑,“也是!除了他之外,沒人敢給你寫這個。”
敢給容傾寫這種東西,非被雲珟給生吞活剝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