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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樣下去,不待湛王開口懲治他,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給拉過去了。
“大人!”
胡文彬轉頭看一眼身後衙役,“你陪三公子去。”
“是!”
人既是來請罪的,就別到了門口了又給他跑了。不然,萬一湛王接見,偏就找不到了許寶豐這個重點人物。那,可就顯得他這個知府太無能了。
“多謝胡大人體諒。”
“嗯!”
看著小跑著往茅房奔去的許寶豐,胡文彬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呀!不過,他也是夠倒霉的。本只想勾搭個丫頭,沒想到引來了一頭食肉的獅子。這一次,就算不被吞了,也得脫一層皮。不過……
對於許寶豐來說,那人是兇猛的獅子,可對於某個人來說,卻是不然。胡文彬想著,轉眸,視線落在許家七小姐身上。
裝扮,無一處不精細。妝容,更是處處精緻。本來只是清秀的樣貌,竟生出幾分嬌態,嫵媚來。
這打扮,知道的她是跟著來請罪的。不知道,還以為她是來見情郎,議親的。
只是,打扮的再好也是白搭,心思再多也是沒用,註定是一場空。
湛王對湛王妃有多少寵愛,他知曉不多。可是,湛王既能千里迢迢來尋人,已然證明了,他對湛王妃有多看重。
男人可以很多情,也可以很無情。湛王尤其!
許七小姐這樣的,他不屑一顧。
京城
“皇上,找到鍾離謹了。”
第255章 顯擺
“皇上,找到鍾離謹了。”
龍衛話出,皇上猛的起身,緊聲道,“人在何處?”
“山崖下!”
皇上聽言,皺眉。怎麼會在哪裡?
“已經死了!”
一言出,入耳,皇上心微窒,面色驟沉,“死了?”
龍衛頷首,“墜落山崖,掉入水中,隨波逐流,被衝上岸才被發現。”
皇上聽了,眸色沉沉,少時靜默,隨著道,“發現鍾離謹屍體時,皓月護衛可也在?”
龍衛點頭,“是!現鍾離謹的屍首,正由皓月護衛守著。並已飛鴿傳書回皓月。”
皇上聽言,眼帘微動,飛鴿傳書麼?
“龍影!”
“屬下在!”
“你即刻出京一趟……”
隨著皇上的吩咐,龍衛眼帘垂下,待皇上話落,飛身離開。
看著龍衛瞬時消失的身影,皇上眼神一片沉暗,凌冽。生也好,死也罷,在他大元的地界,後續將如何都有他說了算。
“李公公!”
“老奴在!”
“你派人去別院一趟,把皓月太子身亡的消息告知皓月太子妃。”
“是!”
“鍾離隱哪裡,你親自去!”
“是!”
李公公領命,疾步走出,心裡思緒起伏。竟然死了嗎?
皓月太子在大元死去,這一場暗涌不會輕易平息。大元是如此,皓月更是。明爭暗鬥,腥風血雨,誰將會是最後的王者,即將開啟!
結果,拭目以待!
麟州
走出莊子,容傾轉頭看一眼依然在莊外站立的人,轉眸,看著湛王,隨意道,“許家七小姐挺漂亮的。”
“是嗎?”
“嗯!臉蛋漂亮,身段也好。”
湛王聽言,抬眸,看容傾一眼,漫不經心道,“是嗎?”
“嗯!特別是胸,真的很大,走路都是蕩漾的。”說完,直直看著湛王。
聞言,湛王挑眉,隨著拉起帘子,轉頭,往後張望,向許家七小姐看去,看著,贊同,“確實挺大的。看著挺誘人……嗯……”
動作出,話出,腰間一痛,被掐了。
痛意襲來,湛王身體一僵,麵皮微緊,眼底卻是漫過一抹笑意,收回視線,轉身,看著容傾,眼底笑意隱匿,眸色涼涼,“對自己夫君動手,這樣的為妻之道,是誰教你的?”
這話,容傾自動當做沒聽到,只是看著他,問,“夫君也覺得很大是不是?”
“是挺大的。不過,爺喜歡小的。”
容傾聽言,彎了彎嘴角,只是笑意剛起,小臉兒隨著又耷拉下來了,“誰的小了!”
看容傾變臉,湛王視線落在她胸口,直直看著。開口,聲音磁厚,低低緩緩,“跟爺比,你的自是不小。”
“所以呢?你其實喜歡的是你自己的?因為你的夠小。”容傾盯著湛王,一臉稀奇。
湛王嘴角垂了下來。
湛王剛學會**,容傾已完全污了。
看湛王一時噎,容傾盯著湛王胸口,笑眯眯道,“我也喜歡夫君的。小小的,粉粉的,嬌滴滴……”
“閉嘴!”
容傾聽了,看著湛王,笑臉一收,肅穆道,“王爺想讓我閉嘴,只有一招。”說著,抬手指著自己粉嫩的小嘴,眉眼彎彎,“親親,這招最有效。”
容傾話出,湛王麵皮繃不住了,伸手把那分外氣人,又分外撩人的小女人拉到懷裡,圈住她腰身,佯怒,“調戲爺讓你覺得很有趣是不是?”
容傾咯咯笑,“調戲夫君是很有意思呀!”
湛王聽言,瞪眼。
容傾抬手攬住湛王脖頸,笑臉不散,“不止是調戲有趣。只要是跟夫君在一起,做什麼都是好的。”
湛王輕哼,“甜言蜜語,信口拈來。對你最是不值錢!”說的不以為然,可眼角那一抹春意卻是幾乎要溢出來。
“誰說的!甜言蜜語什麼的,我除了對王爺說過之外,對別人可從沒講過。”
“是嗎?”
“哦,對容逸柏也說過。”
聽容傾提及容逸柏,湛王眼底極快的划過一抹暗光,瞬時又隱匿無蹤,讓人無從察覺,漫不經心岔開話題,“現在去哪裡,不好奇嗎?”
“不是回京嗎?”
“這麼想回京城嗎?”
自是不想!
“我聽夫君的。”
“爺說,先遊山玩水吃喝玩樂,而後再回京如何?”
湛王話出,容傾已笑開了花兒,“夫君英明,夫君真英明。”
“就只會夸這麼一句嗎?”
“夫君最棒!”
“是嗎?”
“嗯嗯!晚上棒棒棒,白天……唔……”話沒說完,被親了,被咬了。
容傾捂著被咬痛的嘴唇,巴巴看著湛王,這情趣,兇猛了些。
“下次再口舌無忌,看爺怎麼收拾你。”男人眼露凶光,兇巴巴道。
湛王話出,容傾隨著開口,“怎麼收拾?在床上收拾嗎?那個,我很願意,分外願意!”
湛王聽了視線在容傾唇上掠過,心裡低咒一聲,繃著臉,看著容傾,力持風輕雲淡,把持理智不丟,“也許,該直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