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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容傾這模樣,清楚聽到她咽口水的聲音,湛王斷然伸手扣住她下巴,把她腦袋推到一邊,“屁股又癢了是不是?”口水竟敢往他身上蹭。
容傾被迫仰頭,眼巴巴看著湛王,“好想吃。”
湛王聽了,輕哼,“不是把喜歡丟了嗎?”
“這個不需要喜歡,聞到口水就直接泛濫了。相公,我就吃一點兒怎麼樣?”
“不准!”
“相公……”
看容傾這可憐樣兒,湛王卻是一點兒都不心軟。
碰到吃的這熱情……他都不如一碗紅油抄手。
“相公,我聽說吃這個,會讓胸部快速長大。”
聽到這話,湛王差點笑了。為了口吃的,她這心思歪的沒邊兒了。
湛王視線落在容傾胸口上,輕輕緩緩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讓你吃舒服了,本王的手也能跟著舒服了?”
容傾點頭,笑眯眯道,“不止手舒服,眼睛也能舒服,是不是一舉兩得。”
“吃一碗紅油抄手,能長多少?”
“這麼多!”直接從小b托升到大d。
湛王揚眉,真敢比劃。
“如此,你所有的衣服怕是都不能穿了。四季的衣物,一筆不小的花費,想想挺心疼。所以,你還是小著吧!”
“我小怎麼了?我能一直挺著。王爺你呢?也給我全天挺一個試試。”盯一眼湛王某處,輕哼一聲,抬頭‘挺’胸,走出。
口中缺吃的,嘴巴就欠了。
看著容傾那嬌小的背影,湛王手緊了又松,嗔怒夾帶著笑意,胸口鼓動,那囂張又可惱的小模樣,讓人越發想蹂躪。
如此……他明天要不再去染一身豆花味兒回來?
莊上
“府衙的人都開始找了,明子肯定能被找到的。”王嬤嬤看著王老頭,臉上表情激動也緊張。
迫不及待的想把人找到,可又極致害怕那最後的結果。
若是孩子還活著,怎麼都好。萬一……
王老頭心情沉重,低頭不言。
王嬤嬤抹淚,若是明子有個好歹。那,真是活不下去了。
皇宮
早朝之後,皇上把湛王叫到御書房,從抽屜里拿過一封信函,放在湛王跟前,“昭和那邊傳來的。”
湛王看了一眼,無打開的意思,無甚興致,“何事?”
湛王如此態度,得皇上一冷眼。
“朕是你的下屬嗎?”
湛王聽了,悠悠道,“別抬舉自己,就憑你的身手,想做本王下屬還不夠格。”
聽到湛王這話,皇上忍了忍,才沒踹過去,“少說廢話!”
湛王懶得聽他叫嚷,伸手把信拿過,打開,看過,眼底划過一抹暗色,抬眸又已無蹤,不咸不淡道,“鍾離謹(昭和太子)要來大元?”
皇上頷首,“不出意外的話,近日應該偕同昭和太子妃一併來大元。鍾離隱或會隨同。”
湛王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的弧度,“這個時候來,不會是為了太后的事兒,專程過來安慰皇上的吧!”
湛王話出,皇上臉色登時烏雲密布,疾風驟雨,“雲珟,你……”
冷怒的話還未出口,湛王身影已消失不見。
“混帳東西……”
身後皇上怒罵隱約入耳,湛王淡淡一笑,笑意不及眼底。鍾離謹!名字都讓厭惡。
湛王府
劉正送來的兩起案子的卷宗,容傾看完,無所得。未親看現場,只單純的查看文字,連個圖片都沒有,實難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知劉正哪裡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無頭緒!
看容傾皺眉,小麻雀輕聲道,“小姐,府里的花兒都開了,要不要去看看?”
容傾聽了,合上卷宗,收起,“走吧!去看看。”
“好!”
曲折遊廊,庭院深深,兩邊景致春色無邊,綠柳周垂,繁花錦簇,綠樹成蔭,假山流水。在現代這就是旅遊勝地呀!
容傾看著,當視線落在廚房時,瞬時定住,移不開眼了。好一會兒,開口,“雀兒,王爺今早出門的時候,有沒有說去哪裡?”
“王爺沒說。不過,奴婢倒是聽凜護衛提到‘入宮’二字。”
“有沒有提到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倒是沒有。”小麻雀應著,隨著道,“小姐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兒嗎?要不奴婢去迎迎?”
“沒什麼要緊事兒。”如此說,隨著道,“雀兒,你去府門口守著,看到王爺身影,什麼都別說,立馬來廚房告訴我。”
小麻雀聽言,神色不定,“小姐,您這是要?”
“別問了,去吧!”
“呃……”看容傾一副事關重大的樣子,小麻雀也不敢再多問,麻溜的去了。
看小麻雀離去,容傾麻溜往廚房走去。
“王……王妃!”
看到容傾,廚房內的下人一愣,隨著跪地請安,“奴婢叩見王妃。”
“起來吧!”
“謝王妃。”
“你們忙你們的,我過來給王爺做點兒吃的。”容傾賢惠道。
傾賢惠道。
“是!”
這不是容傾第一次來廚房,也不是她第一次為王爺做吃的。所以,倒是也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就是王妃廚藝真是不咋地,看她做飯,食不下咽。
真好奇王爺是怎麼吃下去的。更驚訝於,王爺吃了以後,竟然沒宣太醫。
“楊嬤嬤!”
“老奴在!”
“麵條在哪裡呢?”
“王妃稍等,奴婢給你拿去!”
“好!”
紅油抄手什麼的,她是不會做。不過,紅油涼麵倒是有門。好久沒吃涼的,辣的了,嘴巴快淡出鳥了。
“舒姨娘,好久不見了!”
“是呀!凌姑娘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閒閒無事,游院子的兩個女人,不期而遇碰到了一起。
看著柔弱,卻溫柔嫻靜的凌語,舒月笑意盈盈,“凌姑娘若是不介意,一起走走如何?”
凌語淺笑頷首,“當然好!”
漫步,賞花,凌語看著不吝誇讚,“府中花兒開的如此繁茂,都是舒姨娘的功勞。”
舒月聽言,笑道,“凌姑娘這話,不知曉的還以為我這是府中的花匠呢!”
凌語腳步微頓,“花匠?府中哪個敢這樣想?”
“若是有,凌姑娘是要為我做主嗎?”舒月調笑。
“舒姨娘真會說笑。舒姨娘若是受了委屈,自有王爺王妃做主。”
“委屈?那可是一點兒沒有。能得王爺信賴,讓我看護這些嬌花珍品,我很是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