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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門你不用說是本王的王妃,你只說是容逸柏的妹妹就好。”

  “行,我要丟就丟容逸柏的臉。”好好的一句附和,可得到的結果,卻是湛大王爺揮袖而去,高冷無比的背影。

  看的容傾,一愣一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雲海山莊時明明還好好的呀!她自我感覺,對湛王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可是現在……哪裡是更了解了,分明是更加琢磨不透了。

  男人心,海底針,太難琢磨了!

  還有……

  “這是凜五剛得來的,你拿去給容逸柏看看吧!聽說對身體很好。”

  湛王話出,容傾不由愣了好一會兒。湛大王爺這是在關心容逸柏麼?這,不止是稀罕,簡直就是稀奇呀!

  難道在她去雲海山莊的時候,他們之間已經擦出了什麼感天動地的感情了麼?

  這樣想著,容傾神色不定的拿起桌上的盒子,想看看裡面是何稀罕物。

  呃……

  上乘武功秘籍!

  “王爺,這個,這個……”

  湛王看著容傾,不咸不淡道,“這是孤本,得來不易,讓容逸柏好好練。”

  “王爺真是太有心了。不過,容逸柏的身體不適合練武。所以,怕是要辜負王爺的一片用心了。”

  湛王聽言,轉眸,聲音幽幽淡淡道,“是嗎?本王還以為容逸柏無所不能呢?原來這世上,還有他怎麼也學不來,也學不會的呀!”

  陰陽怪氣,陰陽怪氣!

  容傾聽完,眼睛直直看著湛王,從點點疑惑,逐漸清亮,亮的灼熱,“夫君……”

  容傾聲音起,話還未出,湛王豁然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面無表情道,“本王困了,暖床去!”說完,抬腳往洗浴間走去。

  容傾坐著卻是沒動,看著湛王的背影,撫下巴,眼神灼灼!

  杜家

  “公子爺,公子爺,不好了,渣王府的護衛過來了……”

  小廝話出,杜恆臉色驟然大變,看著手裡那燒了一半兒的畫像,面色灰白……

  第169章 廢了

  小廝話未落,人已至眼前。

  無聲無息,迅猛無比,如此速度,一種震懾。

  高大,精壯,面無表情,渾身充斥著一種張力。

  看著火盆,看到杜恆手中那已燒毀了一半兒的圖畫,凜五眼睛微眯,隨著俯身,伸手拿過。

  凜五伸手的那瞬間,杜恆反射性的往後躲了躲。

  動作出,凜五身後護衛隨即出手。穴道被封,杜恆頓時僵住,面色灰白,眼中一片灰暗。

  拿過那副畫像,雖已被燒毀了一半兒,可圖畫上的人卻還能清晰可辨。

  落入眼中,凜五眸色頓時沉了下來。

  因為,畫卷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容傾!

  形態逼真,栩栩如生。收起畫像,垂眸看了杜恆一眼,“膽子不小。”

  膽子大不是壞事兒,可過了,就如杜恆這樣的,只能送你一句:瞑目吧!

  “不……這不是小的畫的,是香慧,是她畫的,是她……”顫抖著,急聲為自己辯解道。

  這就是香慧心心念念的男人,還真是時刻都想著她,什麼都不忘捎帶上她。不過,這次倒也沒冤枉她,看著筆跡確實是出自香慧之手。

  只是,她畫了,而他杜恆竟敢收之,藏之,夠膽兒!並且看到這副畫像的不止是杜恆一個人吧!

  不然,他府內的那個丫頭翠柳,在客棧中不會一看到容傾的面容,馬上就毫不遲疑的跪了下來。對香慧那一句王妃,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如此乾脆,恐怕不是因為相信香慧,而是她確實見過容傾。

  但凜五卻可確定,容傾跟杜府的任何人都不曾接觸過,杜府的人更是不曾見過容傾。如此一來,問題就來了!

  一查探,果不其然!

  看來有人對王府的一切,真的是很好奇呀!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急聲的回答,落入凜五耳中,又一罪行,死不悔改!

  “搜!”

  “是!”

  令出,人散去。

  在對翠香有所懷疑的那一刻,凜五就派了護衛回來靜守杜家。繼而,才會在杜恆一有動靜時,人就恰好的趕到。而,杜家都藏了些什麼,也已差不多有了眉目。

  人分散,地點明確,尋到不過是瞬息之間。

  “凜首領,找到了!”

  凜五伸手接過護衛手裡的東西,全部看完,眼中溢出冷色,面色如水。

  杜恆瑟瑟發抖,人直哆嗦。

  “都找到了嗎?”

  “是!”

  “看著他!另外,把香慧帶來。”

  “是!”

  護衛領命,飛身離去。

  凜五看了杜恆一眼,一句不再多言,大步離開。

  看著凜五離開的背影,杜恆滿腦子就剩下兩個字,完了!

  湛王府

  湛王從洗浴間出來,容傾從床上下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棉布,為他擦頭。

  不知何時起,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夫君,怎麼樣?舒服吧!”擦頭髮這事兒,她做的越發順手了。

  湛王耷拉著眼皮,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再次被無視了。不過,湛王目中無人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夫君,擦頭這活兒我做的已經很不錯了。要不,下一步我學習著為您老洗頭怎麼樣?”

  聞言,湛王抬了抬眼帘,“為本王洗頭?”

  “嗯嗯!”

  “你願意受那份累,本王不願意受那份罪。”

  想當初,讓她為他絞頭髮,就是自找罪受。頭皮不知受了多少疼,頭髮不知被扯掉了多少根兒。都要冒火了,她才算是順手了。

  看來是不願意了!如此……

  “要不,夫君你幫我洗吧!我倒是很願意受那份罪。”

  “本王給你洗頭,在你眼裡是受罪?”

  失言了,說受罪,直接被問罪。

  要說,湛大王爺給她洗頭,那過程不用想,肯定是要受罪的。可是,手藝再爛,架不住他身份夠高,人夠不講理呀!所以,哪怕你就算是疼哭,也得咬著牙說是感動的喜極而泣。何來受罪一說。

  “王爺恕罪!”

  “哼!”

  這一冷哼,容傾巴巴閉上嘴巴,不開口了。

  男人火氣這兩天很大,就跟女人遭遇了姨媽期一樣,暴躁的厲害。

  頭髮擦乾,湛王每日睡前習慣,靠在床頭看會兒書。

  容傾看著他,輕聲問,“夫君,您看我今天是睡床上呢?還是睡榻上呢?”

  記得上次來大姨媽,湛王可是乾脆的把她給趕下去了。不過,這次倒是意外的沒有。但那是之前,今天可就不一定了,心氣兒那個不順,幾乎是肉眼可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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