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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假裝,又非真的,皇兄無需惱火吧!”湛王話出,一個杯子對著他狠扔了過去。

  微抬手,輕易接住,隨著起身,隨手丟下手中杯子,“皇兄火氣真大!正好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皇兄去後宮溜達一下吧!”說完,抬腳離開。把皇上的怒罵聲,全然甩在了身後。

  李公公跪在一側,滿頭冷汗。本想看湛王樂子,最後結果,卻是氣著了自己。

  不是皇上不淡定,而是湛王太能氣人了。不過,由此可見湛王心裡頭是真不痛快呀!不然,不會如此戳人忌諱。連駕崩兩個字都丟出來了。

  另外一邊……

  湛王走出,眼見一個太監橫衝直撞往御書房衝來。

  疾跑的太監陡然看到湛王,臉色一變,猛然剎住,隨著跪倒在地,“奴才叩見王爺!”

  湛王頓住腳步,垂眸,看著跪在腳下的奴才,眸色沉沉暗暗,“你是翠霞殿的?”

  翠霞殿,完顏璃的宮殿。

  湛王突然的詢問,太監不由心頭跳了跳,“回王爺,奴才是翠霞殿的。”

  “來見皇上?”

  “是!”

  “為何事?”

  湛王問的隨意,太監腦子快速轉動,想到完顏璃跟湛王爺的那曾關係,沒有遲疑,如實回稟道,“回王爺,剛才在御花園中,玉顏公主和璃妃發生了點兒爭執,玉顏公主一時衝動,一怒之下把璃妃給推入了荷塘中。好在璃妃識水性很快就游上來。只是,天寒地凍,滿塘冰水,璃妃受此一冷激,當即就病倒了,現在情況很是不好。奴才害怕出什麼事兒,特跑過來稟報於皇上。”

  太監說完,湛王轉眸,看了凜一一眼,淡淡道,“你去見一下太后。稟明太后,剛才是……”

  隨著湛王的話,跪在地上的太監,眼眸驟然睜大,難掩驚駭。

  湛王說完,抬腳大步離開。凜一領命,疾步往太后宮殿走去。

  太監跪在地上,看著湛王離開的背影,眼睛發直,面色變幻不定,怎……怎麼會這樣?璃妃不是說,她與湛王爺的關係很好麼?

  太后宮殿

  “皇祖母,母后,我沒有做,我不過跟她擦身而過而已,根本就沒碰到她。她為何會掉進荷塘,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玉顏公主跪在地上,紅著眼睛,臉上表情冤屈又委屈。

  而心裡卻是恨的不行。因為清楚,這番話說出來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在皇家,真相到底是什麼,從來都不是最重。重要的是誰更有價值,誰最得寵。那麼,太后,皇后包括皇上都會更傾向於誰。

  要說,她自然是比那完顏璃更有有用處。畢竟,她是大元的公主,是跟大元一心的。可完顏璃卻是不同,她一古都郡主,就算成了宮妃,那也是心在曹營心在漢。

  所以,按道理來說,太后自然是該向著她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完顏千磊。他還在大元,他的身份在哪裡擺著。所以,這件事兒怕是不會輕易就揭過。

  礙於表面,她的父皇,也必定會給完顏千磊一個說辭。畢竟,完顏璃的情況是真的不太好。如此,對她太過不利!

  想著,玉顏公主咬牙,她沒想到完顏璃竟然會那麼狠。竟然……

  “太后,皇后,凜護衛在外求見!”

  宮婢話出,太后眉頭微皺,皇后神色微暗。

  有些事兒,玉顏公主都能想到的,太后和皇后自然更加清楚其中情形。

  完顏千磊在京,此時難以無聲揭過。若是連湛王也護著完顏璃。那麼,玉顏公主怕是很難保住了。

  然,跪在地上的玉顏公主,聽到凜一過來,眼底神色卻變得微妙起來。

  三人各有所思,太后開口,“讓他進來!”

  “是!”宮婢得令走出,少時凜一走進來。

  “見過太后,皇后!”

  “凜護衛無需多禮!”

  “謝太后。”凜一說完,站直,不待太后發問,直接開口道,“屬下來此,是奉王爺之令,為璃妃落水一事而來。”

  太后聽言,心思翻轉,面上卻一點兒不顯,只道,“珟兒這麼快就知道了呀?”

  “王爺剛好在宮中!”

  是剛好在,不是此刻都在盯著看。

  太后聽了,不在探究,直接道,“珟兒怎麼說?”

  “王爺說,璃妃掉落是她自己不小心滑了進去,跟玉顏公主並無

  顏公主並無關係。”

  凜一話出,殿內瞬時一靜。凜一的話,跟她們預想中的出入太大。玉顏公主垂眸,眼底神色不明,心裡卻是一松。

  靜默少頃,太后開口,帶著一絲莫名,“珟兒說是意外?”

  “是!剛好有人看見,王爺也已查清。”

  湛王已表態,結果也算是定了。完顏璃落水是自己不小心,跟玉顏公主毫無關係。

  湛王為何會幫著玉顏公主呢?一個疑團。

  湛王跟完顏璃之間,明面上看起來是尚且友好的表兄妹,這些年來一直如此。至於其下到底如何?探究不到。不過,經此一事,卻已可確定。湛王跟完顏璃並不若表面上那麼友好,或許還真好相反。

  事落地,太后有所思!延伸,雲珟跟完顏千磊的關係,真實的到底又是什麼樣兒的呢?

  湛王府

  “老皇妃說:容琪對容傾這個女兒從來無心。既然如此,他死,死他的!容姑娘不予回京。這一句,是老皇妃的原話。至於對外,也別說容姑娘不孝。因,自顧忠孝兩難全。最近些時日,老皇妃身體也很是不好,對容姑娘也是很離不了。”

  “容琪一個侍郎,跟老皇妃相比。容姑娘只能選擇後者。不然,若老皇妃有個好歹。那麼,不止是她,就是容家,也承受不了那個後果。所以,容琪該入土就入土,無需等待容姑娘了。”

  “以上那些話,小的已對容家轉述過。容家上下均很能理解。”龍虎說著,看了湛王一眼,平穩道,“包括‘已死’的容琪,都有些許起死回生的徵兆。”

  龍武聲音落下,湛王面無表情道,“還有嗎?”

  “回王爺,沒有了!”

  “是嗎?老皇妃就沒讓你問問,本王此刻心情如何?”湛王不咸不淡道。

  龍武聽了,看向湛王,而後道,“老皇妃只交代,讓小的看看王爺臉色即可。”

  湛王聽言,不緊不慢道,“看出什麼了?”

  龍武直白道,“小的跟在公子身邊十多年,雖醫術比不得公子。但是,在望聞問切這一塊,也多少懂得些。現,看王爺臉色,可觀出幾點,欲重,火旺,積鬱其中,禁錮體內,壓制不發,致心情不佳,長久下去,或會傷身。王爺還是要適當紓解一下的好。”

  龍武說完,屋內片刻靜滯。

  凜五垂眸,主子正值龍虎之年,現枕邊空曠已半月有餘。如此,說慾火厚積,凜五還真是一點兒不懷疑。不過,王妃不在,後院不是還有姨娘嗎?既身火難耐,主子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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