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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準備鈍刀子割肉,先讓他們膽戰心驚一段日子再動手?應該是這樣,對,肯定是這樣!

  本來,或許應該這樣。只可惜,容九一句技術差,一句小憐館,讓很多事兒都扭轉了方向。

  沒辦法,誰讓湛王心眼小呢!被人嫌棄,還把人給救了。就這一點兒,已讓湛王感他在自nüè了。若是再讓他去給容傾出氣。那……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他也沒那麼寬大的心胸,那麼好的心性兒。

  “容九,你最好給一輩子昏迷,不然……”

  皇宮

  了解內情,知曉詳情的皇上。不由嘆息。容九呀!容九,在那快死的時候,怎麼還這麼作禍呢?你說你,說那句不好,怎麼偏偏就想起說那麼兩句呢?

  雖然,聽完之後,皇上也樂呵了好久。只是,樂呵過後更多是惋惜呀!

  若不是這句話。現在,莊家就算不覆滅那也得脫成皮。可現在好了……容九,她最好別醒。不然,醒來得她先脫成皮再說。

  “皇上!”

  李公公的聲音,打斷皇上思緒。

  “什麼事?”

  “莊大人在殿外求見。”

  皇上聽言,面無表情道,“告訴莊大人,既然身體不適,還是好好臥床養病的好。朝堂政事,他暫且還是少操勞為好。”

  李公公聽言,低頭,心頭跳跳。對莊家,皇上態度還是第一次這麼強硬,直白!

  不過,倒是一點兒不令人意外。因為皇上忍莊家也夠久了。所差的不過是一個由頭。只是,單憑莊詩妍脅迫太后,莊家誣陷容九這一件事兒,顯然還是不夠。但這不妨礙,皇上冷他一冷。

  若是莊韞識趣的話,莊家最好是收斂些。否者……發作莊家所差也不過是早晚而已。

  殿外,聽了李公公傳來的話,莊藴心沉下,面上卻是不敢顯。跪地,磕頭,而後離開。

  ***

  皇宮裡有很多秘密,但同時又沒秘密。

  皇上對莊藴的態度,讓京城百官心思都隨著活泛起來。那些跟莊家走的太近的,不覺開始暫緩腳步,微微不安。

  太后知曉後,靜默,什麼都沒說,心裡在想什麼,難以窺探。

  皇后聽聞之後,亦是分外沉默。

  李公公嘆息,暗腹:其實,由始至終,太后都弄錯了一點兒。那就是她是大元太后,她要做的是盡一切努力,維護皇權,維護皇上權利,尊崇皇權至上。

  可她卻是相反,她頂著太后的身份,做的卻是為莊家爭取利益,想莊家變得鼎盛至極。

  這在一定程度上,那就是在跟皇上作對,是想分化皇權。皇上如何能容。

  皇后也是同樣心態。作為太后,你安享晚年就好。可她卻仍把持著後宮,生生把皇后架空。令她徒有皇后的名頭,卻無皇后的權利。

  連太子選妃的事兒,她都沒有一點兒開口的餘地。所以,人老了,該死的時候,就一定要死,這樣才能造福他人。

  ***

  三天四夜!

  在一眾太醫的救治下,在湛王救命藥丸的推動之下,容傾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小命。只是,仍昏迷中,未曾清醒。

  看著呼吸平穩的容傾,眾太醫長吁一口氣。

  “眾位太醫辛苦了,大恩不言謝。”

  文太醫擺手,“不用客套。不用被湛王活煮,我們也很高興。”

  容九的命保住了,他們的命也不用丟了。算是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容逸柏笑了笑,隨問,“傾兒現在狀況,不知我是否可以帶她出宮靜養?”

  在皇宮,總是讓人不放心。萬一莊太后心火太大,一時失控,再搞點兒什么小動作出來該怎麼辦?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理當謹慎點兒好。

  文太醫點頭,“可以!”

  “那……”

  “不過你要在京城待著,因為我們還要跟幾太醫過去時刻守著。”

  畏於湛王,救容傾費心費力也就算了。容逸柏可別想他們拋棄妻子,跟著他到處亂跑。

  “這個自然!”

  “那行!”

  拍板兒定。文太醫前往湛王府稟報,其餘幾位太醫隨同容逸柏出京。

  在容傾在宮的這幾日,容逸柏速度置辦了一個院子。比起容家,這裡更適合容傾靜養。

  鍾離隱因暫無法離開大元,也自然的住了下來。

  “恢復的不錯。”

  “嗯!”

  “看來,湛王爺那顆藥起了關鍵作用。”

  “是!”這點兒無法否認,容傾這次能活,功在湛王爺。若非那顆藥,鍾離隱和他就算把容傾帶走,也只是保全她一個全屍,保不住她的性命。

  鍾離隱看著容逸柏,隨意問,“去向湛王謝恩了嗎?”

  容逸柏聽了,垂眸,溫和道,“等到傾兒醒了再去。”

  鍾離隱聽言,笑了笑,搖著手中蒲扇,意味深長道,“早去晚去又有什麼差別呢!反正,湛王爺這股火氣,無論時間長短都不會消散的。你再緩也是徒勞。”

  容逸柏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聽仁王一言,小的心裡瞬感踏實多了。”連僥倖,幻想都沒了。

  “不過,王爺又準備何時過府去拜訪湛王?”

  “本王暫時沒走動的意願。或等到你們謝恩之後再去。”因為,他可沒那份善心去替容九姑娘承受湛王那份怒火。

  雲珟那人一發怒,可是不管你是哪國的王,那顆蔥。動起手來可是一點兒都含糊,更不留情。

  沒辦法!誰讓浩月跟大元比還差那麼一截呢!誰讓雲珟行事,總是無所顧忌呢!

  兩國邦交什麼的,對雲珟來說那是狗屁。所以,鍾離隱自覺,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好。眼下,去見那頭冒火的獅子,是絕對的不智。

  容逸柏聽了沒再多說,坐在床邊,靜靜為容傾擦拭手臉。

  鍾離隱坐在一旁,掃過容傾臉上那道傷疤,眸色淡淡,“幾年未見,容傾好像變了許多。”印象之中,容傾好像特別的綿軟,靦腆。

  可現在,倒是什麼都能說了。技術差?每每想到,都令鍾離隱不由發笑。真想問她一問,湛王除了技術差,可還有其他?比如,短小,瞬she什麼的!

  可惜,再好奇也能想想。這是無法回出的問題。

  不過,容傾就算再怎麼變,身為女子對於自己的容貌都同樣在意。醒來之後,看到毀容的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尋死。

  容逸柏淡淡道,“或許就是因為變了,所以才能活著。”若容傾還是以前的性子。那麼,在她被湛王破身時,或許就已活不下去了……

  念頭出,容逸柏擦拭的動作不由一頓,眼眸微縮,抬眸,看向容傾。看著她那雪白的面色,靜默,少卿,伸手撫去她臉頰邊那一縷髮絲,神色恢復如常。

  傾兒就是傾兒,她的改變,是何原因,早不重要,不需探究。

  鍾離隱頷首,輕輕緩緩道,“希望她醒來以後,也能繼續堅強的活著。”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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