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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晶藍只她三言兩語就將關係撇得乾乾淨淨,她也不著急,只緩緩的問道:“是所有怡然居的人統統都沒有看到那黑衣人,還是整個怡然居的人都在隱瞞那黑衣人存原事實就不得而知了!”

  俞鳳嬌柳眉橫挑,倒也不怒,反倒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楚晶藍道:“妹妹繞了這麼大個圈,兜個那麼大的圈,無非是想嫁禍給我,想讓我承認是我想要妹妹的命吧!可是在我看來,這一切倒更像是妹妹布的局!”

  楚晶藍眼睛裡有了一分寒意,俞鳳嬌又接著道:“妹妹就算明面上沒有說,可是在心裡只怕早就認為上次是我派人給馬下的毒,所有這一次自設下了這場苦肉計想在我的命吧!”

  楚晶藍的眸子裡滿是寒意,正欲說話,安子遷卻已搶在她的話前道:“阿嬌這句話說的當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若是晶藍真的懷疑上一次是你要設計害她的話,那一日就不會再為你開脫了!她若是真的想要你的命的話,也就不會提醒你你的藥里有問題了!”

  俞鳳嬌聽到安子遷的話,心裡升起了幾分悶氣,她雖然早就知道安子遷會幫楚晶藍說話在,可是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心裡還是有百般不悅的,偏偏安子遷說的也是實情,她一時也無從反駁。

  只是她的性子也是容不得一料沙子,今日裡謀殺的事情一旦成立,那麼她日後不但在安府里混不下去,還會因此獲罪,當下咬了咬牙道:“這些就是妹妹的高明之處,先擺出一副好人的面孔,暗地裡卻是不將人整死不罷休!也唯有將我整死了,她日後才能獨得五少爺的寵愛。”

  安子遷聽到俞鳳嬌的話時心裡也有幾分怒氣,他冷哼道:“阿嬌,你的心裡防著晶藍我是認同的,可是人說話可不能昧著良心。就算今日裡黑衣人的事情是她想隱害於你,那麼那一日你私自對曉玉和洛冰用刑又是為的哪一般?”

  俞鳳嬌愣了一下,沒料到他竟將這一件事情能挑了起來,當日裡因為她被人猜疑,安夫人那邊又一直沒有尋到下毒之人,她實在是不願意再頂著那個殺人犯的身份,所以才會給洛冰和許曉玉逼供,卻不料剛好撞上了安子遷,更沒有料到安子遷竟會在此時搬出這件事情來。她的心裡不禁對這個男人心裡生了一抹恨意,只覺得這樣的一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有託付終生!她還記得當年初見時他在風裡笑的丰神俊郎的模樣,而他似乎早已忘了她對他的痴情一片。

  安夫人和眾位少爺和夫人聽到安子遷的話都微微有些吃驚,看向俞鳳嬌的眸光里也都有了三分不屑。

  俞鳳嬌定定的看著他道:“原來在五少爺的心裡也認為我就是個兇手,既然如此的話,就直接將我抓起來送官府好了!”她的聲音裡帶著無限的哭腔和委屈,卻又扭過著看著安夫人哭道:“母親,都怪我自作主張,想早些助你找到那個兇手,為我自己洗清罪名,所以才會將洛冰和曉玉找來查問情況,只是當時的態度凶了些,如今竟被五少爺認為我是心虛所以才逼問她們,我當真是冤得緊啊!”

  她自大病一場後,身子骨瘦了不少,平日裡強悍的氣息被重病一壓,倒顯得有三分嬌弱的味道,此時這般一哭,倒生生有了梨花帶雨的嬌柔,配合著她委屈的模樣,倒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安夫人看了她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睛微微轉了轉,看了她一眼,又將幾房少夫人看了一眼,她的眸子裡有了一分堅定,當下冷喝道:“別哭了,若真是委屈你的話,我自會讓遠溪向你道歉!而你若是真的兇手的話,我也定不會因為你這一哭而饒了你!”

  俞鳳嬌聽到安夫人的話後臉色微微一變,心底里也升起了一抹寒意,一張原本梨花帶雨的臉上有了一分錯愕,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也紅的似兔眼一般。

  安夫人的聲音不疲不徐的道:“上一次晶藍的馬被人下毒的事情,我已查出一些端倪來,可是卻又覺得沒有鐵一般的證據冤枉了誰都是不好的,所以才一直忍著沒有將事情說出來。而如今才過去幾日,竟又有人生了這樣的毒計,那人的心腸之惡毒當真是前所未聞!這種人若不狠狠的處罰,這安家日後只怕都家無寧日了!”

  楚晶藍的眼睛自始自終都在安夫人的臉上徘徊,她的話聽起來似乎是義正言辭,可是她卻聽出了一分作秀的味道。她的眸子微微一合,也不說話,她倒想看看安夫人如何決斷今日的事情。

  只聽得安夫人冷著聲道:“晶藍出事的前一夜,誰去過馬房?今夜裡又是誰給晶藍下的毒?若是主動站出來的話,我會考慮從輕處罰,而若是事到如今,還死不認罪的話,遲些查出來的時候就休怪我不客氣!”

  安夫人的眼睛挨著在各位少夫人的臉上掃過,眾人都極為識趣的低下了頭,

  安子遷比起楚晶藍更了解安夫人的性子,此時聽她麼一說,便知她的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當下看著安夫道:“母親素來是府里最公正的人,在兒子的心裡,也是最疼晚輩的長輩!”

  安夫人斜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冷著聲道:“看來是不會有人願意承認了,那麼我就只好拿出證據來了!來人啊,將張伯喚來!”

  她的話音一落,早有人去請張伯,片刻之後,張伯便走了過來,他先向眾人見了一個禮後便道:“那一夜我原本已經睡下,可是那天卻吃壞了肚子,半夜裡被痛醒了,便起來解手,不想出來的時候竟見有一個黑影自馬房裡跑過,我心裡正覺得有些奇怪,這麼晚了還有誰到馬房裡來,當下便捂著肚子去看個究竟。”

  “你看到了什麼?”安夫人沉著聲問道。

  張伯答道:“當時雖然有月亮,可是我的眼睛不是太好,看不太清楚,只隱隱看到那人是個女子,她離開之後,我在地上撿到了這根簪子。”說罷,他從懷裡掏出一根雕著一對玉兔的髮簪,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

  安夫人問道:“可有人認識這根髮簪?”她給站在一旁的書靜使了個眼色,書靜便拿起那隻簪子在眾位少夫人人的面前轉了一個圈,一個個都搖了搖頭,轉到俞鳳嬌的面前時,她有些驚訝的道:“這根髮簪是我在田甜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莫非……”

  楚晶藍聽到這裡,眸子裡有了一抹寒意,已然猜到這兩個女人想要做什麼了,她的眸光微微一冷,俞鳳嬌卻皺著在眉頭道:“不對,那一段時間田甜在柴房裡砍柴的時候腿上受了傷,根本就不可能去馬房裡下毒!”

  安子遷自是知道田甜腿上有傷的事情,她連著多日都呆在房間裡面,聽到他在府上都沒有來纏他,依著往日裡田甜的性子,還真是有些不太對勁的。於是他的眸光微冷道:“這有何難,將田甜帶上來一看就知道了。”

  他的話一落,早有丫環去請田甜了,片刻後田甜便被請了過來,她一看到裡面站了這麼多人,又早聽聽到了今日之事,此時被人叫來,心情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再見得眾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善,心裡不禁更添了幾分惶恐不安,當下朝眾人施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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