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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林春生示意手下,將劉輝趴著綁在長桌上後,他又邁著得意的步伐,走到馮卓面前說:「喜歡叫是吧,你給我好好看著。」

  說完,他又走到劉輝身旁,沖劉輝邪魅一笑。

  隨即一把將劉輝的衣服撕下一塊,撕扯聲在這寂靜的密室中格外刺耳,就像閃電劃破天空一樣。

  劉輝用力掙扎了一下,卻被綁的死死的沒有動彈的餘地,大罵道:「說你他媽是畜生都是侮辱畜生。」

  而馮卓也在一旁聲嘶力竭的咆哮著,他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林春生像是沒聽到他們的聲音一樣,自顧自的撕扯著劉輝的衣服,他要的就是擊潰兩人內心的效果,每撕下一塊,他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一分。

  一片兩片三四片,直到把劉輝的衣服撕扯光,林春生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此時的劉輝滿身傷痕,赤身裸體地被綁在長桌上。

  「喜歡羞辱人是吧,我今天讓你體驗一下被羞辱的感覺。」林春生說完,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腰間的皮帶,那動作充滿了一種變態的急切。

  第3章 愛恨殘虐

  「真是個針頭。」馮卓充滿嘲諷的聲音,若一道利箭,在這密室之中彈射開來,引得密室中空氣都似乎為之一震,回聲裊裊。

  在一旁站著的手下,聽到這話先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瞬間意識到場合不對,又急忙憋了回去,漲紅了臉,眼神中卻還殘留著一絲笑意。

  剛解開皮帶的林春生本就被憤怒充斥著內心,此時聽到馮卓的話,更是惡狠狠地用手指了一下那手下,仿佛要將所有的羞惱都宣洩在這一指之上,而後扭頭看向馮卓,馮卓的話和手下那憋不住的笑如同兩把利刃,刺向他那本就扭曲的自尊心,這讓他有些破防。

  「小癟三,你他媽說什麼?」林春生扯著嗓子怒叫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小的針頭。」馮卓故意戲謔地說道,每個字都拉得長長的,眼神中滿是對林春生的不屑與挑釁。

  馮卓的聲音,清晰地、一字一頓地傳入到林春生的耳中,在他的腦海里不斷迴蕩,像敲響的喪鐘。

  林春生瞬間崩潰,他氣得渾身肌肉都在不自覺地顫抖,嘴唇也跟著哆嗦起來,聲音顫抖地命令手下把馮卓將劉輝替換掉,「我讓你體驗一下,他媽的說我是針頭。」

  他在一旁氣的直跺腳,每一腳落下都像是要把地面跺出個窟窿,憤怒的叫喊道,聲音在密室里嗡嗡作響,震得人耳朵生疼。林春生怎麼也沒有想到,本是為了好好教訓劉輝而來,結果卻被這兩人反覆地羞辱,心中的怨憤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等馮卓被固定好後,林春生正準備行那不軌之事時,突然,一道黑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聲叫道:「逆子。」

  林春生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林懷悼。

  他那囂張的氣焰瞬間就像被一盆冷水澆滅,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被嚇的瑟瑟發抖,下身也隨之軟了下去,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劉輝與馮卓看到來的人是林懷悼,他們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儘管林懷悼也是個令人膽寒的人物,但比起林春生這般猥瑣的行徑,他們寧願選擇面對林懷悼那玉煙未知的威脅。

  「你究竟是不是我兒子,你到底在折騰什麼。」林懷悼皺著眉頭說道,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憤怒。

  「父親,我是在幫助你。」林春生聲音顫抖地辯解著,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完全沒了之前的張狂。

  只見林懷悼沒有回答,他帶著兩個身材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鏢大步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林春生面前,毫不猶豫地狠狠甩了林春生一巴掌。

  林春生的臉瞬間紅腫起來。沒等林春生提上褲子,林懷悼又是狠狠一腳,將林春生踹飛好遠。林春生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馬起身,帶著手下連滾帶爬、慌不擇路地逃走了,背影顯得格外狼狽。

  林懷悼望著逃跑的林春生,眼神閃過一絲失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嘆息聲中似有諸多無奈與悲哀。

  回過頭,他命手下將劉輝與馮卓鬆綁後,看著瑟瑟發抖的兩人邪惡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像這個畜生一樣折磨你們。」

  劉輝聽到林懷悼的話後,心中已經決定坦然接受死亡的來臨,他也不再害怕地說道:「你這個白眼狼,我救你反倒要被你殺掉。」劉輝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地直視著林懷悼,毫無懼色。

  林懷悼笑了笑說:「年輕人,我經歷的事比你吃的鹽都多,你們什麼心理我最清楚。」那

  「你真是個蠢貨。」馮卓大罵道,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看在你們要死的份上,隨便說。」林懷悼點起一根雪茄,愜意地吸了一口,而後緩緩吐出一圈圈煙霧,得意地說。

  他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又說道:「本來對你們心有欣賞,想把你們留下來為我所用,可你們不知好歹,一會給你倆浸豬籠,下輩子做人再注意點。」

  劉輝低頭看著已經被鬆開的雙手,心一橫,想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他便怒氣沖沖地向林懷悼跑去,那腳步帶著決然,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

  還沒等劉輝到林懷悼旁邊,保鏢直接一個乾淨利落的過肩摔,將劉輝狠狠摔在地上。劉輝的身體與地面撞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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