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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小提琴配上美妙的弦和你在一起日子這麼甜

  現在就是永遠 我不在乎世界變不變

  不會有兩顆心比我們和諧能侃侃而談能彼此溫暖

  一天不見面就開始想念

  愛你讓我勇敢什麼事都不難眼角的淚水總能被你的笑容擦乾

  從此一個人 都不會覺得自己孤單

  ====本章完=====

  汗,怎麼變成了何洛的悲憤獨白

  大家湊合著看吧!

  總是要有點抗爭的

  居然已經寫了5w多字了,我暈死

  最後完結的時候也需要大刀闊斧的刪減了

  重頭戲還沒開場呢,啷里格啷

  看我這麼賣力更新,大吼一聲,潛水的們,來冒泡吧!

  天天天藍

  這兩三個禮拜以來,章遠、日記、出國這三個話題,一家人絕口不提。何洛每天點著檯燈熬到半夜一點,何爸何媽就各捧一本書,在書房陪到一點。“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受不了。”他們安慰女兒,“只要你努力學了,考不好我們也不怪你。”

  “我們有賭注的,如果考不好,我自己會怪自己。”

  何洛每天上學時隨身攜帶速溶咖啡,數理化之前連喝三杯,神采奕奕。到了語文課英語課就開始犯困,實在忍不住就把書本堆在桌子前壘個碉堡,潛伏在後面閉目養神,閉著閉著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裘老師正比比劃劃講解著琵琶行。何洛小聲問同桌:“喂,講到哪兒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趙承傑答道。

  裘老師走過來 ,“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如實回答。

  “我看你也淪落了。”裘老師敲敲桌子,“我在台上講,你就非要在台下講!”

  “是……是……”

  下課時章遠說:“淪落人,中午打球去?”

  “靠!什麼我淪落。”趙承傑角力一樣衝上去,“看我不打你!”

  “為什麼打我?”

  “你知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的!”

  “你中午打球?不是說給我講題?”何洛問。

  “你看你,打哈欠的時候嘴張得比河馬都大。”章遠笑她,“還是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吧,你現在這是在透支青春。

  期末考試後何洛大病一場,低燒不退,醫生說是疲勞過度。

  田馨打電話來慰問, “一個禮拜作完十七套數學模擬,你簡直瘋了。不過,這次的成績肯定比上次測驗好很多!”

  “好很多我不敢保證,但肯定比上次好。”何洛說,“因為那是一個壞的極限,只能無限接近,永遠不能到達。”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懶得和你說考試。”隔著聽筒,何洛都能想像田馨在翻白眼,“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去遊樂園,好不好?” 特意加重了“我們”兩個字。

  “都有誰?”何洛問。

  “嘿嘿,你想有誰就有誰。”田馨嗲嗲地笑,“怎麼樣?能出來嗎?”

  “我儘量!”

  何媽要去天津開選貨會,很放心不下女兒的病情。何爸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保證把女兒養得白白胖胖的。

  “那還不如我烙兩張餅套在你們脖子上,而且記得吃完了前面的要轉一轉,後面還有半截兒。”何媽說,“你可以出去大魚大肉,洛洛病了,要在家吃些清淡的。”

  “真是小看我。”何爸轉向女兒,“你胃口還不好麼?我煮過水麵,然後拍黃瓜、柿子炒雞蛋,好吧?”

  何洛和母親看著端上桌子的三碗所謂麵條,大眼瞪小眼。

  “這是糨糊吧?”何洛問。

  “你的過水麵忘了過水吧。”何媽伸出筷子撥撥。

  “啊呀,光忙著搗蒜拍黃瓜了……”何爸辯解,“還能看出來是麵條的,對吧?”

  “看著就沒食慾。”何媽放下筷子,“黏黏糊糊的。”

  何洛被熱氣熏的直吸溜鼻子。

  “像不像何洛的鼻涕?”何爸問。何媽恰到好處地配合笑聲。

  “好歹你也是個文人,注意一下形象。”何洛哭笑不得,明白父母在努力緩和家庭氣氛。

  何媽的飛機票都訂好了,不能退,思前想後,決定送何洛去奶奶家小住。何洛蒙頭大睡幾天之後,已經好的差不多,但她樂得離開家裡一段時間,結束當囚鳥的日子。儘管父母沒有明令禁止她和章遠來往,但是兩個人仍是電話都不敢多打,只能趁白天的時候偶爾問候一聲,沒準兒何爸視察了一圈辦公室,中途就殺回家裡噓寒問暖。奶奶家就自由多了,偶爾出去遛達一圈兒,自然可以拿出擋箭牌:“啊,我給爺爺的紅箭、鳳尾買魚蟲去。”

  此時多半也會聽到婉轉的鳥鳴。爺爺有些耳背,問何洛:“聽起來是咱們家的繡眼呢!你是不是又把鳥籠布掀開了?”

  “沒有啊,我去看看。”何洛跑去陽台,向街對面揮揮手。虬結蓊鬱的垂柳下,章遠騎著他深藍色的勾賽,單腳支地,上半身籠在樹影中,顯得腿越發的長,水洗藍的牛仔褲,慵懶地像夏日午後的天空。

  風也靜了,萬條綠絲就那樣垂著,他修長的手指在彎彎的車把上打著拍子,不急不徐,清脆婉轉的口哨就從如煙的碧柳後一聲聲蕩漾出來。

  何洛在陽台上探身,比劃一個OK,鳥鳴聲就住了。

  “你學得越來越像了!”她咯咯笑著,“小心我爺爺改天出來,把你捉到籠子裡。”

  “就算你想每天看到我,也不用讓你爺爺來軟禁我吧。”章遠腿一邁,單手將車推到身側,“一起走走吧。”

  “也只能走吧。”何洛有些失望。她剛剛看了《甜蜜蜜》,非常羨慕張曼玉悠悠地晃著腿,側坐在黎明身後,哼一首歌兒: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而他買力地蹬著,有些歪歪扭扭,扭出一路幸福迤邐的軌跡。

  瞥了一眼章遠的寶貝勾賽,細窄的車胎,沒有后座兒。

  “為什麼賽車沒有車筐和後架?”她嘟囔著,“那你的書包和飯盒放在哪兒?”

  “書包背著,飯盒用塑膠袋包好,放在書包里啊。”章遠笑,“前後那麼多累贅,還能顯出是賽車麼?”

  “噢。”更加失望,“耍帥。”何洛評價著。

  隔了兩日開家長會,平日裡幾個活躍分子都被林淑珍叫去幫忙。

  “剛大掃除過,又要收拾。”田馨抱怨,“這麼熱的天氣,我想去江邊。”

  李雲微打斷她:“別牢騷啦。讓老師聽到,又該說,臉是要天天洗的,讓你們爸媽看到這麼髒的教室,你們不覺得沒面子,我都覺得沒面子!”

  何洛買了寶路的薄荷糖,自己先吃了一片,又遞給大家。她在走廊找到俯身拖地板的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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