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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而且不就是生孩子嗎?旁的事情對她陳柳柳來說,或許是艱難一些,例如繡花念書等,但是生孩子……生孩子算什麼難事?

  輕鬆,輕鬆!她笑嘻嘻地搖著手跟諸位婦人說。

  就這樣,蕭拓的長子過繼給了蕭梟和公主。

  五歲半的孩子,小名叫錘頭,長得是濃眉大眼,天堂飽滿,壯壯往日就不知道多喜歡他,如今過繼到自己的膝下,一聲母親,喊得壯壯心花怒放。

  當然了,雖說禮教分明,但是,壯壯卻還是讓孩子叫柳柳娘親,這母子情分,哪裡能分割得開?

  這過繼,也只是名分上的過繼,陳太君的意思是讓錘頭跟著蕭梟,陳太君說,這孩子是可造之材,不能叫他爹娘給廢掉了。

  懿兒去年生了一子。

  孩子是在寒山上生的,因為子安那會兒剛好去了寒山小住,流月和梁王二話不說,就把懿兒送去待產,好歹有子安在那裡看著,出不了狀況。

  今年,大家齊集京中過年,因為年前,還有一件大事情要辦。

  那就是皇帝終於大婚了!

  聽聞,秦舟也會來,以秦國皇帝的身份,過來參加皇帝的婚事。

  皇帝大婚,從三個月前才開始籌備,這麼倉促,是因為皇太后身子越發的不好了,御醫說,大概就是年前的事情了。

  太后薨了之後,皇帝怎麼也得守孝。

  這後宮總得有個人打理,所以,慕容桀決定把婚事提前辦了,對外宣稱,是想趁著皇太后身子骨還行,讓她看到皇帝成家。

  皇帝初初登基的時候,皇太后一直壓著胡歡齡這位聖母皇太后,如今她病倒三年,後宮的事情幾乎都是胡歡齡在打理。

  胡歡齡漸漸地出頭了,這個商賈之女,已經不是初初入宮的模樣,需要四處討好人,她如今獨當一面,便連皇帝,有時候也得聽她幾句。

  她好歹是先帝的皇后,仁孝治國,皇帝做到了仁,也必須做到孝。

  皇帝的婚事,便是她與禮部一同辦理的,歷練了幾年,她辦事越發的穩妥。

  聽說,胡歡齡如今和胡家的掌柜胡歡喜兩人和解了,也不知道胡歡齡是不是聽了胡歡喜的勸,對攝政王妃十分的友善,便連皇帝的婚事,都多番請教攝政王妃的意見。

  三年的國泰民安,袁大學士打算等皇帝大婚之後,便讓皇帝親政,他也好退隱了。

  慕容桀早有退隱南國之意,月前也袁大學士爭論了一番,看誰先退,袁大學士直接往地上一趟,以老骨頭不行了,再熬下去就散架為由,要年後告老還鄉。

  慕容桀適時請出王妃,王妃摸了袁大學士的脈象,語氣欣慰地道:“外公脈搏沉穩,如您的性格為人一樣,為相三五七年,不是問題。”

  袁大學士直嘆出嫁之女,胳膊都是畸形的,外拐。王妃笑著說:“外公,不得已啊,皇帝年紀漸長,雖然他對王爺十分信賴,但是架不住朝中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挑撥叔侄關係,樹大招風,你外孫女婿什麼性情,您最清楚的,一旦急眼劍走偏鋒,誤傷了誰都

  不好,君臣最忌諱的便是生了嫌隙,何必呢?還不如避走南國,日後守望相助總比慢慢生怨的好,昔日先帝不也對你外孫女婿很信任麼?皇權鬥爭的那點事,避得開就儘量避開。”袁大學士知道她說的字字真理,也對啊,如今皇帝羽翼漸豐,攝政王也依舊大權在握,若皇帝親政之後,繼續留在京城,且不論以後是不是會有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便是政見不合也能引起兩人生出嫌隙來

  。

  說不過外孫女,袁老只好認命,少不了是要去老同事那裡訴苦,陳太君安撫了幾句,把他年老反叛的羽毛都給捋順,又讓他繼續回去熬。

  因著要去南國定局,子安便安置好府中的人,嬤嬤是必須要跟著去的,小蓀與桂圓成親,便繼續留在莊子裡管事。

  吳燕祖與婉靜留守大本營,莊子裡進帳的銀子,每月拿到胡歡喜的銀號里存著,或者,可以由胡歡喜拿出去放貸,收點利錢。

  秦舟是在臘月十八抵達京城的。

  話說秦舟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她登基後的第三年,竟然在秦國北部一帶,發現了好幾個大金礦。

  民間是沒有採礦權的,一律歸於朝廷,看著金燦燦的黃金源源不竭地流往京都,流到她的面前,秦舟很是欣慰啊。

  好歹是壕了。

  之前懿兒嫁給梁王,十里紅妝,好不誇張。

  這是京城百姓見過最豪的陣仗了,但是,今天被秦舟刷新了。

  秦國盛產什麼?金子啊。

  所以,這一車車的金子,一車車用金子變換回來的大梁國的翡翠珠寶,大月國的夜明珠,大興國的綾羅綢緞,還有鮮卑的馬匹牛羊。

  這些禮物,都是送給皇帝大婚的?不是,她只是來認乾兒子乾女兒的。

  這些都只是搬運得動的東西,人秦舟在秦國給乾兒子置辦下來的不動產那才厲害。

  虎頭也一躍成為大周國最年輕最有錢的鑽石王老五,正式超越了他的九叔夜香王。

  子安翻著白眼,看著一箱箱的金子送入王府。

  “俗氣!”子安對秦舟抱怨。“俗氣有什麼要緊的?我只要他們衣食無憂。”秦舟英氣的眉目越發的霸氣了。

  第九百一十七章 大結局

  子安笑道:“你仔細他變成紈絝子弟。”

  “那也不妨,我養著。”秦舟說。

  “你啊,寵壞了他們,回頭仔細養兒吃窮母。”

  秦舟一把抱起已經五歲多的虎頭,“叫我。”

  “阿娘!”虎頭咧齒一笑,倆酒窩頓時就陷下去了,說不出的好看,直把秦舟的魂都給勾走了。

  按照大家的推斷,秦舟應該會更喜歡天恩的,因為天恩和子安長得一模一樣,尤其如今五歲多了,眉目越發清晰,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但是,秦舟卻是偏愛虎頭多一些,不為其他,就為這孩子第一眼見到她,就叫她阿娘。

  這是緣分!

  而且,她不會再成親,秦國總需要傳承……

  “皇帝阿娘,我也要抱。”天恩拉住秦舟的衣擺,使勁地搖著。

  秦舟又抱起天恩,一人一口,親了一下,“真乖,真乖!”

  子安把他們趕走,然後拉住秦舟進了屋中取暖。

  “怎麼樣?還好嗎?”子安看著她,分明模樣沒變,但是,卻總得和之前的秦舟相比,有些分別。

  “好,累點苦點,但是國泰民安。”秦舟說著,深深地看著她,“你呢?都三年了,怎也沒再懷上?”

  子安搖搖頭,“懷不上了,之前山中產子,傷了根本,再也懷不上了。”

  秦舟聞言,忍不住還是把楚敬揪出來痛罵一番。

  子安笑道:“便是能生,老七也不會讓我生了,一子一女,我滿足了。”

  秦舟嗯了一聲,想起咒術,“如今咒術都解除了嗎?”

  子安道:“應該是解了,去年年中的時候,老七帶我去了一趟鮮卑,問過懂得咒術的人,說我認回天恩的時候,大喜沖了大悲,哭了一大場又吐了血,算是把自己的魂魄給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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