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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他一個用力,就把這簪子給折斷了。

  「這支簪子,進宮之時綰綰似乎沒有戴。」男人道。

  程綰綰臉色紅了紅,沒想到男人連這都注意到了。

  她也不敢撒謊,只小聲地『嗯』了一聲。

  男人目光望過來:「那這簪子是宴上誰送給綰綰的生辰禮了?」

  程綰綰點頭。

  她正要解釋,男人已經意味不明地說道:「看來綰綰很喜歡這支簪子,一拿到就立馬戴上了。」

  程綰綰:「……」

  根本不是她自己戴上的,是五公主給她戴上的。

  程綰綰這才想起來五公主最後說的那句話——「不過,我不在意,就是不知道有的人有沒有我這麼大方了。」

  她也想起來,她戴完簪子一回去,男人的目光就在她頭頂上停駐了片刻。

  原來他早就看見多出了一支簪子。

  該不會……一直惦記這支簪子的事,惦記到現在吧?

  程綰綰深知醋越釀越酸,趕緊解釋。

  她先說了簪子是十七王子阿木彥送的,又立馬說明瓦剌的習俗和大鄴不同,阿木彥王子送簪子並沒有別的意思。

  又說簪子不是她自己戴上的,是五公主給她戴上的。

  江訣確實在意這支簪子,也確實有點吃味。

  但是看著小太子妃急得手舞足蹈地解釋的樣子,他那點醋味也就散了。

  只覺得她可愛。

  程綰綰解釋得口乾舌燥,再一看,男人眼皮微垂,不作聲看著她,嘴角分明勾著,似笑非笑。

  哪裡有什麼吃醋的樣子。

  程綰綰一噘嘴:「殿下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江訣怔了下:「孤不知。」

  程綰綰瞪著男人:「那殿下……」

  她想說既然不吃醋的話,幹嘛看著她在這裡傻乎乎地著急解釋。

  但是轉念一想,也是她自己莫名心虛才著急解釋的,便又質問不出口了。

  「孤怎麼?」江訣追問。

  程綰綰『哼』一聲,不多說。

  江訣稍微一想,便知道小太子妃在惱什麼。

  江訣笑,將小妻子趕緊攬過來,好聲好氣哄:「孤是有點吃味,但是綰綰都解釋了,孤自然相信綰綰,所以孤也就沒什麼好吃味的了。」

  程綰綰還是不說話。

  江訣低聲:「孤錯了,不該任由綰綰著急解釋,孤光看著的。」

  程綰綰輕哼一聲。

  男人被逗笑:「孤只是覺得,綰綰著急解釋的樣子,很可愛。」

  程綰綰愣了下,想說這有什麼可愛的,但是被男人漆沉沉的眸子望過來,他還說她『很可愛』,她不好意思起來,紅了耳朵不說話了。

  江訣捏捏她的耳朵:「這簪子既是別人的禮物,那就不好隨意處置了。綰綰好好收起來便是。不過,以後不許再戴了。」

  程綰綰聽著男人的話,目光動了動,又移回一點抬起眼皮看向男人。

  若這簪子不是她的生辰禮,他原先還準備隨意處置了?他打算怎麼處置?

  程綰綰沒問。

  聽男人哄人的語氣說讓她好好收起來,以後不許再戴了,她嘴角翹起來,假裝勉強地點頭答應。

  吹了燈。

  今年的生辰,程綰綰特別開心。

  一開心,她就興奮得有些睡不著。

  便纏著男人說話:「殿下,殿下要教綰綰騎射嗎?」

  身側軟乎乎的身子一下子貼過來,兩隻細細的胳膊將他的手臂抱住,環在胸前。

  想也知道他的手臂被她抱在哪裡。

  被那綿軟貼得嚴絲合縫,江訣喉結滾了滾,按捺著身/下,耐心聽她說話。

  他應她:「嗯,孤教你。」

  「那什麼時候開始教呀?」

  「綰綰若著急想學,等這月下旬孤便抽空帶你去馬場。」

  「也不是很著急學。」程綰綰道,胳膊又收緊了些,「殿下,殿下要教綰綰騎射,算不算收綰綰為徒了?那綰綰要叫殿下師父嗎?」

  江訣:「……」

  江訣整隻手臂一時都僵了僵,呼吸亦沉熾起來。

  他克制著,耐心陪她閒話:「不必。但若綰綰想叫師父,孤也無妨。」

  程綰綰抱著男人的手臂笑起來:「可是,綰綰和殿下都是四位老師的學生,那殿下到底是算綰綰的師兄呢,還是算綰綰的師父呢?」

  江訣:「……」

  這小夜貓子,哪來的這麼多怪問題。

  「是不是睡不著?」江訣沒耐性了。

  直接翻過身來,將小妻子抱進懷裡,他手掌順勢下滑,在小妻子屁股上拍了拍。

  程綰綰屁股一縮,渾身都一緊,立馬就知道男人動了什麼心思。

  她立馬鬆開男人的手臂,背過身去:「睡得著睡得著!就睡了!」

  江訣:「……」

  江訣:「若是教你騎射的時候,你便叫師父,若是跟著老師學習,你便叫師兄,至於其餘時候……」

  程綰綰豎著耳朵呢,不免有點好奇。

  又背著身問:「其餘時候呢?」

  黑暗中,江訣勾了勾唇,直接覆身往前。

  男人整副灼熱堅硬的身軀直接覆上小妻子的後背,大掌圈住小妻子細腰,往懷裡用力按下:「你說呢?」

  男人低沉好聽的話音抵在耳邊,也抵在她腰下。

  程綰綰渾身繃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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