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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才到張摩上台,BLABLA感謝了一堆人:「……我希望身體力行的教年輕人一些事,看起來我做的還可以……我很感謝現在擁有的一切。從把格鬥作為職業開始,我就擁有最好的經紀人、教練、妻子、女兒——以上排名按照出場順序排序。」

  全場哄堂大笑。

  張摩:「退役之後我會繼續保持學習,探訪世界各地的武術家,把格鬥作為終身的愛好和事業來做,和我的生命同在。」

  蔡哥也很激動:「唉,二十多年的合作啊。」我一下子也無所事事了。

  張勝拍他:「叔你別哭啊,還有我呢。」

  蔡哥:「……我想休息兩天。」

  ……

  儀式結束後也懶得狂歡度假,又聚餐兩次就各自回家,張勝背著行李跑去試鏡。柴深死氣白賴的把張摩拉去日本:「我一定要在能看見富士山的溫泉里穿著和服跟你做一次。結婚十幾年了,都沒有達成心愿。」

  張摩:「……八年前做了,我還配合你穿了劍道服,帶了一把武士刀呢。」倒是是別具風情,看你穿著和服小碎步飄過來,嬌羞又嫵媚。

  「那天下了雪,沒在室外,而且沒看見富士山呢。」

  張摩樂不可支:「好,再來一次。我正好約人切磋,大山培達的徒孫,一個號稱和他很像的格鬥天才。」

  柴深:「好吧,我來當翻譯。你又要打啊。」

  「不分勝負,只是交流極真空手道的一些技術和思想。」

  下飛機就去了約好的復古溫泉旅店,有獨立的小院子,日式松柏,枯山水,一池溫泉。還提供和服浴衣。

  柴深自己跑去買了更好也更乾淨的浴衣,順便請店家梳了那種傳統髮型,插著木梳踩著木屐晃晃悠悠的回來,和她一起享用類似於懷石料理的晚餐。

  吃到一半就覺得無聊,開了一集動漫邊看邊吃。

  張摩對此的評價是:「我沒吃飽。」又補了點炸魚和雞肉串,快樂的喝冰鎮啤酒:「嗝兒~我要有啤酒肚了。真爽啊……呼~」

  柴深也喝的醉醺醺的,抱著裝飾用的三味線蹦蹦蹦的扒拉著,詩詞鑑賞的段位升級到:「幽房寂寂簾幃靜,擁香衾,歡心稱,金爐麝裊青煙,鳳帳燭搖紅影。無限狂心乘酒興,這歡娛,漸入佳境,猶自怨鄰雞。道今宵不永。」

  張摩不勝酒力——這些年都保持著一年不超過一口,現在喝一罐就暈乎乎:「好聽好聽,深深你真是,好~~」

  「那我再來一個!」柴深想了想,柔媚的加上一點蘇州評彈的口音腔調,繼續唱:「仙苑春濃小桃開,枝枝已堪攀折。乍雨乍晴,輕寒輕暖,最動芳心時節。狡童嬌秀堪相與,且偷閒相攜。調舌弄圈套,同衾共枕,鴛鴦帶結。」

  張摩掏手機錄像:「等等,再來一遍。退休生活太快樂了!哈哈哈哈,我要發出去。」

  柴深最愛的事是『詩詞鑑賞』,其次『秀恩愛』和『賺錢』並列第二,當即又來了一遍,而且更完整。

  張摩隨手發出去:[嘿嘿,退休生活]

  一分多鐘的短視頻,屋裡是傳統的榻榻米和鋪在地上的被褥,紙門外溫泉的霧氣蒸騰,柴深梳了日本傳統髮型,穿了淺紫色的夕顏花和服,化妝也是日式那種不論什麼歲數反正就是要眼睛圓圓腮紅粉粉的可愛風格,跪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三味線和撥片,嬌軟柔媚的唱小曲。

  評論區:[霸道拳王X美貌歌女!柴總如此軟萌!]

  [柴姐的江南口音好奇怪2333但是好聽!]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PLAY?拳王艷福無邊!]

  [這詞!這是小黃詩!你們仔細品!]

  [張姐居然好這口!哇,退役了放飛自我。]

  在一個平台上發完視頻,自然有人到處搬運。

  張摩把手機一扔,暈乎乎的站起來:「我去洗手,你叫人收拾東西。」

  柴深叫人來收拾東西,自己又喝了兩杯清酒。

  二人把小曲里的事兒實實在在的做了一遍。

  次日清晨,柴深被拖進溫泉里暈暈乎乎的泡著:「凌晨四點……有必要這麼早嗎?」

  張摩精神百倍,還有點想摸個搓澡巾來搓一搓,忍住了:「泡一會去跑步嘛,現在可以跟你一起慢慢晨跑。明天下午去交手。你打扮一下,到時候有記者錄像。還穿和服嗎?」

  「不了,你雖然是切磋,我也要穿的正式一點。」

  跑步,吃吃吃,旅遊,找了個健身房買了次卡,訓練。

  晚上飛到對方道館所在地,對方派人接機,直接送到訂好的酒店。

  張摩跑到酒店健身房裡又勉強訓練了一會,還是想念熟悉的拳館和熟悉的陪練,嗚,這裡的陪練根本不敢用力打,沙袋也不夠重型。

  晚餐的鰻魚飯甜的令張摩昏昏欲睡,柴深對半夜的生肉里番熱血沸騰。

  一夜無話,次日上午去道館切磋交流。

  道館一番嚴陣以待,這種世界級霸主來切磋交流的機會,非常罕見。

  夠格的人能整整齊齊的順著牆邊坐成一排觀戰,不夠格的只能等著看錄像。

  張摩跟十幾個人探討知識、研究發力、她學過但還不是深入了解的技法,也上手實踐,但不爭勝負,只是推演其中微小的差別。其中有四個人是現役的拳手,從中英文混雜的交流+直接上手比劃,交流暢通。

  柴深就端端正正的玩著手機看消磨了一上午時間,坐的腰疼,還要假裝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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