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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動靜傳到了廚房，宋清漪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初靈在接電話，神情很焦急的模樣，眼神一凝。
「怎麼了？」
她疾步走到初靈身邊，小聲詢問著。
初靈眉眼間滿是焦急之色，聽到聲音才發現宋清漪出來了，於是小聲解釋了一句，「是霜霜，她好像出事了，電話打來一直沒說話，而且，好像在哭。」
宋清漪眉心一蹙，正想說什麼時，電話那頭傳出了一道沙啞且鼻音很重的哭腔，她似乎極力忍耐了，但是效果不佳。
「靈靈……我……」
只是喊了一聲初靈，她就哽咽著又說不出話來了。
初靈趕忙說道：「霜霜！你別急，你先說你在哪兒，我們過來找你。」
好半晌電話里才再次傳來秋霜的聲音。
「我在……我自己的……公寓嗚嗚，靈靈……」
初靈按了按太陽穴，「好，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過來，乖，什麼也不要多想，知道嗎？」
電話里傳來秋霜哽咽的一聲嗯。
掛斷電話，初靈看向宋清漪，「我，這會兒要去找一下霜霜，你……」
宋清漪毫不遲疑，「我和你一起，走吧。」
說著她去廚房關火，初靈見狀也顧不得再思考了，並沒有拒絕。
她轉身想先把飯飯給安頓好，因為她有種預感，今晚上很可能是回不來的。
等到準備好一切後，兩人起身趕往秋霜的公寓。
秋霜所住的公寓在哪兒初靈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沒機會過去，據說是她被丟在方曼玟公司實習的時候，周阿姨幫她置辦的。
其實初靈知道，周阿姨只是想讓秋霜成長，不要一直都這麼單純。
因為被保護得太好，有時候秋霜身上甚至有種不諳世事的清澈愚蠢感。
周阿姨怕她吃虧，所以交給方曼玟帶，她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方曼玟這個人，第一次見面就給初靈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感覺是個有些危險的女人。
只是她沒想到，秋霜和方曼玟會走在一起，而且還斷得這麼突然，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初靈都覺得很吃驚。
這會兒在車上，初靈有些忍不住亂想，眉頭緊緊皺著。
宋清漪無奈地出聲，「靈靈。」
正巧等紅燈，初靈看過去，發現宋清漪非常冷靜。
看著那雙眼睛，她也好似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初靈深呼一口氣，知道宋清漪是在提醒她不要那麼著急。
秋霜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可她顯然情緒很崩潰，如果她們也不冷靜下來，那事情就會比較麻煩。
想通這一點後，初靈也緩緩平復了情緒。
宋清漪拍拍她的腦袋，「做得很好，不要太心急，越急越會自亂陣腳，先到秋霜那裡看看是什麼情況。」
初靈嗯地一聲，心緒雖然還是有些亂，但也算冷靜了下來。
到了秋霜家樓下後，兩人很快就停好了車，然後乘電梯到達秋霜所在的樓層。
但第一次敲門，秋霜並沒有開門，還是初靈打了電話給秋霜，她才過來開了門。
然而門一開，看到秋霜現在的模樣時，初靈都震驚了。
「霜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這麼憔悴啊？發生什麼了？」
初靈驚訝極了，因為她記憶里的秋霜和現在的秋霜完全判若兩人。
精心呵護的長髮凌亂地散在腦後，她的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憔悴，眼下烏黑，因為流淚，眼睛還腫了。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初靈趕忙拉著秋霜走進去，宋清漪在後面關了門。
然而當她們走進來才發現，屋子裡也非常亂，到處散落著酒瓶，還有被亂丟在地上的垃圾，差點無從下腳。
初靈簡直目瞪口呆，雖說以前秋霜也不愛收拾，但是也不至於弄得這麼亂。
越是這樣，初靈越覺得對方遇到的事情可能很嚴重。
她看向宋清漪，宋清漪微微頷首，「你先陪著她，我叫人過來先把這些收拾了。」
初靈點點頭，放低了聲音，「霜霜？聽得見我說話嗎？」
秋霜呆呆的，對初靈的話沒有反應。
初靈皺了皺眉，「好，發生了什麼我們一會兒再說，但你得先收拾一下自己。」
說完她不顧秋霜反應過來沒，拉著她就進入了衛生間，然後將她帶到鏡子前。
「你看看現在你是什麼模樣，我認識的霜霜是樂觀開朗的，不論是什麼困境她都能走出來，難道你要認輸嗎？」
呆滯的秋霜終於有了些反應，她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是前所未有的狼狽。
……那不是她。
秋霜眼神閃躲，不願看鏡子裡的自己。
初靈嘆息一聲，將她頭髮捋順，「打起精神來，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但你得先振作起來，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還是我認識的霜霜嗎？」
「臭貝貝，快給我變回來啊。」
秋霜再也忍不住了，轉身一頭扎進初靈的懷裡開始放聲大哭。
初靈抱著她，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嘆息一聲歸於平靜，輕輕拍著她的背。
算了，哭出來也好，哭一場釋放了情緒，她應該就能冷靜一些了。
宋清漪還在外面等人來幹活，聽到裡面傳來的哭聲時，眼神微動。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沒有過去。
「怎麼了？」
她疾步走到初靈身邊，小聲詢問著。
初靈眉眼間滿是焦急之色，聽到聲音才發現宋清漪出來了，於是小聲解釋了一句，「是霜霜，她好像出事了，電話打來一直沒說話，而且，好像在哭。」
宋清漪眉心一蹙，正想說什麼時，電話那頭傳出了一道沙啞且鼻音很重的哭腔，她似乎極力忍耐了，但是效果不佳。
「靈靈……我……」
只是喊了一聲初靈，她就哽咽著又說不出話來了。
初靈趕忙說道：「霜霜！你別急，你先說你在哪兒，我們過來找你。」
好半晌電話里才再次傳來秋霜的聲音。
「我在……我自己的……公寓嗚嗚，靈靈……」
初靈按了按太陽穴，「好，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過來，乖，什麼也不要多想，知道嗎？」
電話里傳來秋霜哽咽的一聲嗯。
掛斷電話，初靈看向宋清漪，「我，這會兒要去找一下霜霜，你……」
宋清漪毫不遲疑，「我和你一起，走吧。」
說著她去廚房關火，初靈見狀也顧不得再思考了，並沒有拒絕。
她轉身想先把飯飯給安頓好，因為她有種預感，今晚上很可能是回不來的。
等到準備好一切後，兩人起身趕往秋霜的公寓。
秋霜所住的公寓在哪兒初靈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沒機會過去，據說是她被丟在方曼玟公司實習的時候，周阿姨幫她置辦的。
其實初靈知道，周阿姨只是想讓秋霜成長，不要一直都這麼單純。
因為被保護得太好，有時候秋霜身上甚至有種不諳世事的清澈愚蠢感。
周阿姨怕她吃虧，所以交給方曼玟帶，她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方曼玟這個人，第一次見面就給初靈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感覺是個有些危險的女人。
只是她沒想到，秋霜和方曼玟會走在一起，而且還斷得這麼突然，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初靈都覺得很吃驚。
這會兒在車上，初靈有些忍不住亂想，眉頭緊緊皺著。
宋清漪無奈地出聲，「靈靈。」
正巧等紅燈，初靈看過去，發現宋清漪非常冷靜。
看著那雙眼睛，她也好似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初靈深呼一口氣，知道宋清漪是在提醒她不要那麼著急。
秋霜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可她顯然情緒很崩潰，如果她們也不冷靜下來，那事情就會比較麻煩。
想通這一點後，初靈也緩緩平復了情緒。
宋清漪拍拍她的腦袋，「做得很好，不要太心急，越急越會自亂陣腳，先到秋霜那裡看看是什麼情況。」
初靈嗯地一聲，心緒雖然還是有些亂，但也算冷靜了下來。
到了秋霜家樓下後，兩人很快就停好了車，然後乘電梯到達秋霜所在的樓層。
但第一次敲門，秋霜並沒有開門，還是初靈打了電話給秋霜，她才過來開了門。
然而門一開，看到秋霜現在的模樣時，初靈都震驚了。
「霜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這麼憔悴啊？發生什麼了？」
初靈驚訝極了，因為她記憶里的秋霜和現在的秋霜完全判若兩人。
精心呵護的長髮凌亂地散在腦後，她的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憔悴，眼下烏黑，因為流淚，眼睛還腫了。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初靈趕忙拉著秋霜走進去，宋清漪在後面關了門。
然而當她們走進來才發現，屋子裡也非常亂，到處散落著酒瓶，還有被亂丟在地上的垃圾，差點無從下腳。
初靈簡直目瞪口呆，雖說以前秋霜也不愛收拾，但是也不至於弄得這麼亂。
越是這樣，初靈越覺得對方遇到的事情可能很嚴重。
她看向宋清漪，宋清漪微微頷首，「你先陪著她，我叫人過來先把這些收拾了。」
初靈點點頭，放低了聲音，「霜霜？聽得見我說話嗎？」
秋霜呆呆的，對初靈的話沒有反應。
初靈皺了皺眉，「好，發生了什麼我們一會兒再說，但你得先收拾一下自己。」
說完她不顧秋霜反應過來沒，拉著她就進入了衛生間，然後將她帶到鏡子前。
「你看看現在你是什麼模樣，我認識的霜霜是樂觀開朗的，不論是什麼困境她都能走出來，難道你要認輸嗎？」
呆滯的秋霜終於有了些反應，她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是前所未有的狼狽。
……那不是她。
秋霜眼神閃躲，不願看鏡子裡的自己。
初靈嘆息一聲，將她頭髮捋順，「打起精神來，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但你得先振作起來，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還是我認識的霜霜嗎？」
「臭貝貝，快給我變回來啊。」
秋霜再也忍不住了，轉身一頭扎進初靈的懷裡開始放聲大哭。
初靈抱著她，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嘆息一聲歸於平靜，輕輕拍著她的背。
算了，哭出來也好，哭一場釋放了情緒，她應該就能冷靜一些了。
宋清漪還在外面等人來幹活，聽到裡面傳來的哭聲時，眼神微動。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