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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薩繆爾森對自己的進度很不滿意——雖然說“戀愛中的人都是盲目的”,但是薩繆爾森還是能夠感覺到,切爾西對待自己的態度好了得多。或許獸人的直覺都很準,雖然看起來切爾西一直對著他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現在的切爾西有時候還會對他展露除了笑容意外的表情了。

  不過,還不夠。要知道,薩繆爾森之前定下的計劃可是在入冬前要“抱得美人歸”的,可是沒想到入冬了這麼久了,自己還在“外面”徘徊呢。

  好不容易,終於得知了切爾西一直想要冬天裡才能生長的藥材,但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不能去,薩繆爾森當時聽到就是眼睛一亮啊——這不就是給自己的最大最好的機會嗎?

  要知道,自己可是北族的獸人,這種寒冷的天氣根本就不是問題啊!

  作為切爾西的追求者,薩繆爾森當然知道切爾西對於藥理是有多麼大的喜愛,要不然他以前也不會以幫切爾西藥材分類當藉口來接近自己的心上人了。

  所以在又一場大雪停了之後,薩繆爾森準備齊全後準備到外圈兒轉轉。部落還是很大的,出了聚集地,外面還有很大一圈兒包括山頭樹林什麼的都屬於部落。所以一開始薩繆爾森只是現打算在外面看一看有木有藥材什麼之類的。

  後來來到了開闊的地帶,薩繆爾森就直接變回了獸形——一隻巨大的、雪白的巨狐快速的在雪地上移動。

  北族之人自然是對冰天雪地都是如履平地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世世代代在那種極寒之地生活了那麼久還繁衍生息。

  對於薩繆爾森來說,這種寒冷的地方讓他四肢都舒展出來了,他忍不住嗥叫了幾聲,興沖沖的往雪地森林深處去了。

  有句話這麼說的——樂極生悲?正當薩繆爾森好不容易看到一叢雪地紅糙——聽切爾西說這種東西對於凍傷什麼的很有效,要知道,對於切爾西說的話,薩繆爾森可都是認認真真的一字不落的記在心裡的。

  只不過薩繆爾森眼裡就只有那一叢雪地紅糙,看那旁邊只有雪堆,多年在北族生活的經驗麻痹了他,他一個縱身就跳到了那片雪地里上方準備變回人形去將那一叢都收割了——什麼留點以後再來什麼的,薩繆爾森沒有想過。他只想著,自己弄這麼多回去,會不會得到切爾西的誇獎呢?

  於是太過陷入自己幻想的薩繆爾森沒有注意到,當自己巨大的獸神踏上看似十分厚實的雪地面上的時候,發出了“咔嚓”的聲音,就在薩繆爾森剛剛化成人形的一瞬間,腳下的雪地——或者說是覆蓋了一層積雪的冰面碎了……

  切爾西初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把熬好的藥汁往陶碗裡倒。“啪嚓”一聲,手裡的藥罐子連湯帶藥的都摔到地上了,顧不得濺出來的熱燙的藥汁,切爾西的臉上的笑容一變,急切道:“什麼?他在哪裡?!”說完也不待那個獸人回答,急匆匆的就要往外面跑。

  剛跑到院子裡,就見人形的薩繆爾森面色蒼白的被兩個獸人抬著回來,腿上一片血淋淋的,身上也有多處擦傷和積雪。

  “薩……薩繆爾森?”切爾西有些聲音不穩的輕聲喊了一句,見他沒有回答,便心下一緊,趕緊指揮著抬著他的兩個獸人往他平時治療的房間送去。

  因為文明已經有了小包子,不適合看這些血腥的場景(估計就算文明沒有揣上小包子,帕洛斯那個傢伙也不會讓文明看到這些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帕洛斯就把文明送了回去。

  本來想要問一問要不要他幫忙的,但是米勒說文明現在也需要照顧,況且這裡已經有了他和切爾西,所以帕洛斯後來也沒說什麼,最後打橫抱起自家的愛侶走了。

  送走了帕洛斯他們,將傷藥準備好,米勒推開門,正好看見自己那一向臉上掛著柔和笑意的師傅好像有些慌亂的樣子。正所謂旁觀者清,米勒雖然沒有切爾西醫術好,但是這麼一看,也估計薩繆爾森其實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估計就是腿有些嚴重,再加上身上的積雪的樣子,估計是有些凍著了。性命之憂什麼的,應該是沒有的。

  只不過現在切爾西是“關心則亂”,沒有注意到這些很容易注意到的事情罷了。米勒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和文明聊天的時候,不知不覺說起來薩繆爾森和自家師傅的事情,當時文明就說了這句話。

  米勒眨了一下眼睛——看來,師傅果然是把薩繆爾森放在心上了吧,原來看似和善,實際上和所有人都保持一定距離的師傅果然是抵不過所謂的“忠犬+無賴”的“烈男怕纏郎”啊。小明說的這些話可真精闢,一下子就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將雪和糙渣擦去,切爾西儘可能的不把薩繆爾森的傷口碰到——其實真的就像米勒說的那樣,傷口並不深,只是劃破了點皮傷了點兒肉,並沒有出現傷筋動骨的情況。

  饒是如此,當切爾西用溫柔的力道擦拭薩繆爾森被冰水凍得有些青白的腿的時候還是讓他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剛才緊閉的眸子也微微睜開了一下。

  切爾西剛剛在懊惱自己的動作不小心讓薩繆爾森痛醒了,見薩繆爾森似乎要醒過來的樣子,感覺湊過去:“怎麼樣,薩繆爾森?你的感覺怎麼樣?”不僅僅是因為擔心薩繆爾森,而且身為大巫,這些情況也是他必須要知道的。

  薩繆爾森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怎麼的,他並沒有回答切爾西的問話,只是勉強的朝著切爾西笑了一下,費力的把手往懷裡伸,摸索了半天,才將幾株還帶著雪花化成的水珠的雪地紅糙拿出來:“切爾西……快,收起來。”薩繆爾森知道雪地紅糙這種東西十分的嬌貴,適合寒冷的地方,在溫暖的地方反而容易萎焉。

  切爾西的房間早就被薩繆爾森在剛剛入冬的時候準備好了——這還是他從帕洛斯那兒“取經”來著呢——燒的炭火弄得整個房間暖暖和和的。

  切爾西如果之前還覺得很是擔心薩繆爾森的話,現在只剩下心裡又酸又麻的疼了……他不知道薩繆爾森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想要這種糙的,但是他知道,薩繆爾森一定是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完。

  雪地紅糙,性喜寒但是卻偏偏生長在這種溫熱的地域,只在嚴寒的季節出現。而且雪地紅糙不僅僅是喜寒,而且十分喜歡臨水而居。

  只不過雪地紅糙的喜寒是喜歡葉子、花、和果子,根部反而不能吸收太寒冷的水汽,所以雪地紅糙所在的地方,水結成的冰面十分的薄。一般來說,連亞獸人的重量都無法支撐,更別說薩繆爾森一個身高體壯的獸人了……

  這個笨蛋!看著薩繆爾森固執的讓自己把那糙收起來,切爾西接過來轉身讓米勒收起來,順便掩飾一下眼睛裡的酸澀濕意。

  真是的……就這麼著急嗎?不知道他自己比這幾株還重要嗎?!這個念頭一出來,讓切爾西心裡一跳,不禁有些“怦怦怦”的加快了跳動的頻率。轉過身來,見薩繆爾森的眼睛已經閉上了,剛剛舉起的手也放了下去。

  明明知道薩繆爾森不會有事,但是切爾西還是不由得緊張的湊上去看他是不是昏睡過去了而不是……耳邊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見到米勒正將一罐子藥膏遞過來:“咳咳,師傅……這個東西您需要吧?想來這傢伙會需要這個。”

  放下罐子,米勒不緊不慢的往外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頓,“還有,今天晚上是做我們兩個人的飯就可以了吧?”想來那個傢伙也醒不過……話說這傢伙還真是“因禍得福”呢,不過想這麼快就把自家師傅拐走,別想哼哼哼╭(╯^╰)╮!

  那盆用來擦拭血跡的溫水很快的用完了,切爾西起身去外面又去弄了一盆水到房裡。用白絲獸吐的絲塊濕潤了擰水給薩繆爾森擦了擦臉和脖子。

  頓了頓,切爾西還是翻開了薩繆爾森的獸皮衣擦他的胸膛和腹部——按理說,在平時治療獸人的時候,除了尷尬的部位外,他什麼時候猶豫過?可是面對薩繆爾森的時候,自己……似乎剛剛有些……那是……不好意思的感覺?

  最終,將上身的積雪和細小的傷口和糙渣擦掉,游移到下腹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反正、反正他下面穿的那麼嚴實,肯定沒有受傷的!

  愣愣的,切爾西看著薩繆爾森赤果果袒露的上半身看了一會兒,那張清秀的臉色不自覺的浮起了淺淺的紅暈。沒有發現自己臉色變紅,但是還是感覺得到那些微的熱燙的感覺。

  不過切爾西並不是逃避自己的感覺的人,他趕緊把薩繆爾森的衣服拉緊免得他受涼了,又有些愣愣的坐在床沿上。過了一會兒,才繼續去擰了水給薩繆爾森淨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細擦乾淨。

  冷不防的,正在認真給薩繆爾森淨手的切爾西被一把拉了過去,摔在對方解釋的胸膛上。切爾西正要下意識的掙扎,就聽見薩繆爾森迷迷糊糊地好像在嘟囔些什麼……切爾西仔細一聽,正是自己的名字……

  一時之間,心裡又酸又甜又軟,不過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的那雙手,讓切爾西有些黑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不會在做什麼不純潔的夢吧?感覺到那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毫無章法的游移,雖然自己穿的厚實,但是那觸感似乎透過暖和的獸皮傳到了自己的每一寸肌理……

  作者有話要說:總是寫小明的戲份也不好是吧?審美疲勞神馬的滅哈哈,不過他們的戲份並不會很多的……話說我對二貨忠犬這種屬性還是很愛的呀=V=

  乃們,名字啊名字?!難道沒有一個妹紙給一個麼?嚶嚶嚶嚶嚶,今天還沒有的話,到時候沙子取出來了乃們不要覺得雷TAT……

  這是沙子的專欄,會填坑會更新會賣萌,走過路過的朋友們點一下咩→

  ☆、溫泉**

  文明記得最囧的一段形容溫泉的話,就是“溫泉是泉水的一種,其水溫常年不變,可以洗澡、煮水餃、燙青菜、涮羊肉……”文明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水,不由得亂想——自己現在倒真的像是個餃子了,兩頭翹(?)中間凸那種了。

  一邊讓帕洛斯給自己脫衣服,文明一邊回想——話說,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呢?

  唔唔唔,應該是從切爾西那兒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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