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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啊。」

  和我還算熟的信天翁乾笑著過來打著圓場:「青葉大姐對中也可是死心塌……」

  我踹了他一腳,他迅速改口:「青葉大姐可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好人啊。」

  我:「……」

  這什麼破玩意,我知道你想誇我,但能不能說句正確的話。

  這就是Mafia上層成員的文化教育水平嗎?

  真是恐怖。組織指定要玩完。

  眼見信天翁還要開口繼續抹黑我,我又踹了他屁股一腳,在他開口之前嚴肅的看著眼前中也認定的家人們。

  「事實上,這一次請各位過來,是想給中也開個生日會。」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著我,我在他們無語的目光中坦然的接受一切目光的考驗。

  代號為『冷血』的殺手站在一片爛菜葉子旁,聲音平淡的說:「哦,原來我們的屍體是生日會的前菜。」

  我也略感無語:「……這是個失誤。」

  我和小白臉說製造點意外,誰能想到它直接給他們搞了個假死。不過這也方便我們行動了。

  由於我話語間的隱瞞,男人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說法,手指捏得更緊了一些:「哦?」

  我在脖子即將和我身體分家的威脅下動了動眼皮,看著眼前的這幾人如實說著:「我沒有開玩笑,這次喊大家過來就是為了中也的生日會做準備,信天翁也是知道的吧,我可是為了中也和首領忍痛做了不得了的交易,要知道我可是最討厭工作的人。」

  這是大實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知我對於工作的痛恨,他們也都有過向我索要情報時被我幽幽注視的經歷。

  可知道是知道,至於是否信任我,就取決於我的態度了。我正盤算著該怎麼糊弄過去,織田作之助這個奇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恍然大悟道。

  「哦,所以青葉小姐不提你有銀之神諭,是因為你不想被他們知道你在工作。」

  在這分外緊張的環境中,也真虧他還能冷靜的拆我台。

  我被五雙眸子盯著,緩慢又痛苦的承認:「……是的。」

  站在我身後的男人從我大衣內側的口袋中摸出了被我團的皺皺巴巴的越前和紙,扔給了外交官。

  容貌美麗的男人動作優美的剝開了越前和紙,略微檢查後,將上面的內容展示給鋼琴家過目,鋼琴家仔細的將紙張檢查過後,得出結論。

  「是首領的字跡,這也確實是專供我們使用的越前和紙。」作為造假專家,鋼琴家輕而易舉就能辨認出物品的真偽,他要是在港口黑手黨說自己是第二的造假專家,那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冷血對於同伴的判斷並無懷疑,在鋼琴家得出結論後就將手從我的脖頸上挪開。

  「失禮了。」他冷冷的說。

  「沒辦法,我本來想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與名的。」我摸了摸脖子,惋惜的看了眼外交官手中的銀之神諭,如果不是這個,我還想欺騙自己是在為了中也行動。

  哎,和工作牽扯上後就變得功利起來了,真是沒勁。

  在我洗脫嫌疑後,織田作之助身上的鋼琴線也倏然鬆開,他神色自然的活動著手腕,並將掌心中的刀刃又塞回了西裝外套中。

  鋼琴家盯著他的西裝外套,面露疑惑:「我記得我檢查過了,你沒有任何的利器的。」

  織田作之助:「我藏起來了。」

  鋼琴家:「我當然知道你藏起來了,你藏在哪裡了?」

  織田作之助神色正常的說:「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鋼琴家:「……」

  「總而言之。」聽完令鋼琴家血壓上升的對話,我也已經整理完了心情,好整以暇的從兜里摸出了一根煙,夾在手指中,「我們回歸正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信天翁笑嘻嘻的問我。

  「有什麼指示,青葉姐?」

  「嗯,總之,先出去吧。」我用煙指了指我們的頭頂,「這裡味道太大了。而且……」

  眾人安靜的聽我指示,一副完全聽從上級指揮的老實模樣。

  「我想抽菸了,怕在這裡抽會引起甲烷爆炸。」我頭疼的說。

  織田作之助準備點燃打火機的手收了回去,他平靜的點頭:「確實啊,出去再抽吧,青葉小姐。」

  冷血冷漠的在我們兩個中間掃視,臉上恨不得明晃晃的寫上無語兩字。

  第24章

  Mafia內部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要去猜測上級的想法,除了太宰這種腦力派輕輕鬆鬆就能想明白上級的想法,其他的武鬥派或者文職、外交人員,只需聽命了事。

  所以就算我不靠譜,喊他們去正面迎戰,他們也會因為銀之神諭乖乖聽話。

  不得不說,這可真是階級的壓迫啊。

  從地下通道爬出後,我先在地上世界抽了兩根煙,感受了一番地上世界美好的氣味。

  隨後我帶著他們來到了早先就找到的第二實驗室的入口處,挑了看起來和我一樣戰鬥力很弱的外科醫生陪我潛入研究所,剩下的旗會的成員都在第二實驗室入口附近待命,而織田作之助則被我安排道了緊急避難通道處作為接應。

  我和外科醫生兩個人非常樸素的順著通風管道爬進了第二實驗室的內部,姿態非常之不雅。

  我選的通風管道是直達更衣室的,抵達了更衣室後,我們二人套上了實驗室的人員必備的白大褂,掛上了鋼琴家臨時製造的□□。為了更好的隱藏身份,我又從兜里摸出一副平光鏡戴上,再把頭髮扎得緊貼頭皮,儼然是一副經驗豐富又飽受摧殘的科研人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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