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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嫌疑人看了他一眼:「神經病。喂,警官先生,能麻煩你們請一些有水平的偵探來破案嗎?」

  兩面宿儺冷笑一聲,即使沒有咒力,也一拳捏爆了npc嫌疑人的腦袋。

  【兩面宿儺殺死嫌疑人,對局失敗。將由主人進行懲罰。】

  兩面宿儺:「……」

  工藤新一:「……」

  開始了嗎?已經結束了。

  不管兩面宿儺有多不爽,多想掐死禪院稚依,在領域之中,也依舊只能接受規則。

  照例,禪院稚依將他仍去了搬磚。

  但兩面宿儺怎麼可能會乖乖幹這種事,直接沉睡把身體還給了虎杖悠仁。

  惡意滿滿地說:「小鬼,慢慢幹活去吧。」

  虎杖悠仁:?

  ***

  虎杖悠仁最終還是憑藉著走後門免去了十年搬磚之苦。

  ——『稚依老師,是我啊,我是悠仁!』

  兩面宿儺失敗受的懲罰,關他虎杖悠仁什麼事?!

  結束後,禪院稚依讓虎杖悠仁再次把宿儺換了出來。

  「哦?……」要來堂堂正正的打一架了嗎?

  一整句話,兩年宿儺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被一根麻醉針射中,陷入沉睡。

  虎杖悠仁的身體不受控制往後退了幾步。

  工藤新一下意識想要去推椅子,卻發現手邊空蕩蕩的。

  禪院稚依看著他抬到空中的手,幽幽道:「你幹嘛?」

  工藤新一若無其事地收回去撓了撓後腦勺:「頭癢。」

  這該死的條件反射。

  沒有椅子坐的虎杖悠仁並沒倒下,反而站得穩穩噹噹,他清醒過來,睜大眼睛:「我回來了!」

  「很好,看來這個針有用,新一,拜託你批量生產了。」禪院稚依發出了魔鬼般的要求。

  她要讓每個和虎杖悠仁出任務的人,都能隨身攜帶一根針,保證雙方安全。

  工藤新一:「啊?那我變回原來的樣子有什麼意義啊!」

  麻醉針是特級咒具,一個月產一根,他要用柯南的身份打多久的鐵啊!

  「這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打造,說起來,事情已經結束了,你還不想真正變回工藤新一嗎?」禪院稚依指了指正在幫忙處理殘局的毛利蘭。

  「差點忘了。」因為式神形態能變成工藤新一,實在太過方便,都忘了還沒喝解藥。

  「但是解藥放在家裡了。」

  「回家吧,這裡交給後勤人員就好。」戰鬥已經很累了,其餘的事自然是由後勤人員負責。

  禪院稚依將一支新的藥劑遞給他:「夜晚的東京很美,和蘭醬去逛逛吧。」

  瞥了眼正在耐心和工作人員說著什麼的毛利蘭,工藤新一臉色微紅:「這我當然知道。」

  接過藥劑道謝了一聲後,離開了。

  禪院稚依撇了撇嘴,傲嬌的臭小鬼。

  「夜晚的東京確實別有一番滋味,所以,我們也去逛逛吧。」五條悟從後方走過來,牽起她的手。

  溫暖的體溫從青年的手心傳遞而來,禪院稚依成功把她一直念叨的蛋糕拋到了腦後:「好啊。」

  在大家都在的情況下,端水大師難得沒有說出『大家一起』的言論。

  準備離開時,夏油傑笑眯眯的聲音響起:「悟,要去約會嗎?」

  他的音量不尋常的拔高,周圍交接工作的式神動作一頓。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走來:「不是說好了大家晚上一起吃蛋糕嗎?」

  松田陣平接上:「我期待了一晚上,你們倆就這麼走了不太好吧?」

  禪院稚依試圖解釋:「可是零和景光放心不下,要去跟進後續工作吧?琴醬也是。」

  「那就別管那兩個工作狂了。」萩原研二說:「至於琴酒,叫他也不會來吧?」

  禪院稚依:「唔,蘭醬和新一也要回去了。娜塔莉和伊達大哥看樣子也想去約會吧?」

  松田陣平:「……別管小情侶了。」

  「可是我和悟也是。」禪院稚依指了指她和白毛。

  白毛笑嘻嘻地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夏油傑早有遇見一般,一把抓住五條悟的手臂,讓他無法瞬移。

  五條悟瞪大眼睛:「傑,我們不是摯友嗎?」

  夏油傑咳嗽一聲:「抱歉,習慣了。」

  五條悟痛心疾首,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這是出於單身狗的嫉妒!」

  夏油傑:「想打架嗎?」

  禪院稚依看著又要打起來的人,一拍手:「不就是想吃蛋糕嗎?我身上多得是!」

  趁著式神們還沒離開,她從背包里拿出小塊的蛋糕,發放在每一個人手中,順帶連處理現場的後勤人員都發了。

  高專們的學生湊在一起,看著蛋糕面露難色。

  「說實話,我今晚受傷,已經吃了太多治療食物了。」

  「我也是。」

  「我也是……」

  「悠仁好像沒吃過吧?」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放在了他身上。

  「是啊,畢竟一直是宿儺在操縱悠仁的身體。」

  「拜託了悠仁,稚依老師的好意無法拒絕,幫我的吃了吧!」

  「我的也是。」

  「我的也……」

  虎杖悠仁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誒?不……再怎麼說所有人的都讓我吃也太過……唔唔!」

  禪院稚依路過時,不由感嘆,學生們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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