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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九:「我說過,我是來弔唁的,誰想跟他一起上路,我全都滿足。還有誰,都站出來吧。」

  雷媚笑道:「您這話可不是在這兒說的,新過來的這些人可不知道。」

  宮九將劍送回那位禁軍的劍鞘:「現在知道也不晚。」

  雷媚:「沒想到您有這麼好的劍法,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若是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保管也喊出個『劍神』『劍聖』的名頭。」

  「什麼名聲都不如太平王世子的名聲好用。」宮九冷聲說,「沒有人反對,雷純就是新任總堂主,狄飛驚仍是大堂主,雷媚為二堂主,你二人一同輔佐雷純管理好幫派。」

  雷媚:「我?這裡還有我的事?」

  宮九:「不想?」

  雷媚:「升官誰不樂意呢?只是沒有想到世子如此看得起我,竟將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我來坐。畢竟,大小姐可是我的殺父仇人的女兒。」

  宮九:「你不還是心甘情願地跟著雷損?」

  雷媚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神陰鬱,接著又露出明媚的笑臉:「是啊,心甘情願的。」

  原飛霜在旁看戲,他指著一個禁軍,小聲地說:「你去給我弄點茶葉和熱水來,順路看看後廚有沒有方便食用的堅果,有的話拿些過來。師兄,你要嗎?」

  狄飛驚:「……不必。」

  那位禁軍為難地看向宮九,宮九沒空理他,得不到回應,想到原飛霜和大公子交情甚篤,默默到後面找廚房去了。

  系統:【這麼嚴肅的氛圍你還惦記著吃!】

  薛沉:【真的很有意思啊。】

  系統:【雷媚應該沒有太恨雷損吧,當年雷損也沒強迫她,是她自己做的選擇。不然她也不會安心當這麼久三堂主。】

  薛沉很欣慰,系統總算知道原著內容了,也不知道都刪了些什麼騰空的內存。

  【我想比起雷損,她其實更恨自己。但她的性格不是那種很為難自己的,還是會向前看。】薛沉說,【原著里的方應看給了她出路,現在我弟也給她一條出路,只要她腦子沒問題,絕對會把握住機會。】

  系統:【嗯嗯。】

  薛沉:【而且雷純也不是她殺父仇人的親生女兒,最多就是個養女。所以我弟也不是雷純的殺父仇人,最多是殺養父仇人。】

  系統:【區別很大嗎?】

  薛沉:【這可是讓她走向正路的正當理由。】

  系統:【要不要現在公布?】

  薛沉:【不行,雷純還沒有展現出她的才能,現在將她的身世公之於眾,只會動搖她繼位的合理性,起不到正向的作用。不用管,吃瓜看戲就好了。】

  原飛霜看著宮九和雷媚討論了一會兒仇人相關的話題,一群反派最後得出了個相當正能量的結論,以前的事情都會變成人生的財富,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未來變得更好。

  宮九遣散了六分半堂眾人,帶著雷純去後面單獨說話。

  狄飛驚命人去打棺材,購置香燭紙錢,準備雷損的喪事。

  那個去拿零食的禁軍也不知道到哪兒找廚房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原飛霜過去找了找,把他從後院拎出來,趕回了禁軍那邊。

  狄飛驚忙著操持六分半堂的事務,還有雷損的葬禮,再次無暇理會原飛霜。

  太平王的登基典禮近在眼前,本體也忙碌起來,原飛霜這邊愈發無聊了。

  薛沉在府上突擊培訓了幾天禮儀,閒暇之餘還要批覆大典上需要用到儀仗,還有祭祀需要用到的器皿、美酒、鮮花香燭等貢品,每一項支出最終都會送過來讓薛沉過目。

  他忙碌又充實地過了幾天,感覺不太對勁:【他們這是把戶部搬我這兒了。】

  系統:【我看你乾的挺快樂的。】

  【這不一樣。】薛沉說,【你看明朝嘉靖帝,他就是實際上的戶部尚書,不提他幹的怎麼樣,至少把權力抓在手裡了。等後來者繼任,依然照這個程序走,能力不達標就成本職工作干不好了,容易出事。】

  系統:【可這不是循環宇宙嗎,怎麼會有後來者呢?】

  【你真的成長了。】薛沉感慨,【好吧,我就是想擺爛了。如果想工作的時候就工作,不想工作隨時都可以甩手就好了,想想就很快樂。】

  【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啊。】

  薛沉覺得有。

  他夜裡喝完冷水再跑出來吹風,每次持續一個時辰,兩日後伴隨著喉嚨腫痛,成功發起了低燒。

  小荷請了大夫過來,診治後開了藥,囑咐他不可太過勞累就回去了。

  太平王聽說孩子病了,放下手上的事,抽空過來了一趟。

  走進小院後他便察覺到了這裡格外安靜,小荷在門口坐著繡手帕,見到他來,連忙起身:「王爺。」

  「沉兒睡了?」

  「公子剛剛還在看書,說是不想被人打擾,奴婢就在外面守著。」

  「這孩子,從小就是這般性子,本王進去看看他。」

  「是。」小荷連忙推開門。

  薛沉沒在看書,只是單純地捧著書出神,時不時地咳嗽兩聲,平添幾分脆弱,周身縈繞著濃濃的孤寂感。

  太平王心中一緊:「沉兒。」

  薛沉轉頭看去,好似被拽回了人間,放下書本起身,笑著朝太平王走去。

  太平王試了試他的額頭,依然有些燙,「難受嗎?那藥是不是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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