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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人在機場附近找到了他的監控錄像,他應該是想登機逃走,但是他的身份證同樣被監控,他現在還在江城市,你和安郁這幾天最好呆在家裡,我怕他會來找你們。」

  林渡溪冷著聲音對那邊的人交代了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他應該會來找我。」安郁冷淡道。

  林渡溪看向她,眼中充滿疑問。

  安郁放下掃帚:「就他的有病程度,應該會認為這些事情都是我指使著你去乾的,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但是不用擔心,這裡的安全係數很高,他應該進不來。」眼見林渡溪眼神擔憂,安郁忙安慰她。

  「阿郁是不是忘了,當初林澤是怎麼進來的。」林渡溪顫著聲音問她,嗓音揉碎般讓人心疼。

  安郁低頭不說話了,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多麼可笑。

  無論多麼嚴謹的小區,只要想進,總能進來的。

  「阿郁這幾天不要出門了,我多派些人來。」林渡溪上前牽住她的手。

  安郁頷首。

  餘下的幾天兩人一直待在林渡溪家中,所有的通告活動一併推遲。

  安郁躺的骨頭都快酥了,她想起來自己的繪畫板還在家裡,於是決定去拿回來畫畫。

  她起身去擰把手,卻驚訝的發現,把手擰不動。

  安郁以為是自己力氣小了,又使了幾分力去按,發現還是擰不動。

  於是她去找鑰匙,她記得林渡溪總是把鑰匙放在玄關處的抽屜裡面,但是沒有,她又找了整個玄關,還是沒有。

  「阿郁要去哪?」林渡溪沒有任何聲響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眼眸里的光芒微顫,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去我家。」

  「做什麼?」林渡溪盯著她問。

  「拿我的繪畫板,我想畫畫。」安郁如實回答,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掌有些發燙。

  林渡溪朝她走去,牽起她放在把手上的手,帶著安郁離開門邊,看著她溫柔道:「我去給阿郁拿。」

  林渡溪穿著居家的絲綢質睡衣,因著是剛醒來的緣故,扣上的紐扣鬆開了幾顆,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點在上面的幾抹紅痕。

  她的狀態都是慵懶的,但是眸底卻藏著探究不清的情緒,安郁猜是緊張。

  安郁點頭,誰拿她的繪畫板都可以,於是林渡溪笑著摸摸她的頭,穿上了件較厚的衣服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開了門。

  隨後門被關上,安郁聽到了門鎖的聲音。

  安郁又無奈又覺得林渡溪可愛。

  林渡溪將鑰匙放進口袋中,然後拉上拉鏈,轉頭看了眼安郁的房門,然後轉身向樓下走去。

  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深秋,林渡溪抬頭看向在風中殘卷的枯葉,驀地想起自己已經和安郁相處好幾個月了。

  以往度日如年的時間在遇到安郁後像流逝的水,只是呆在一起時間過得就已經很快了。

  林渡溪彎唇笑了笑。

  她走出小區,小區外幾個穿著西裝戴墨鏡的人看見他鞠了一躬,林渡溪點頭,跟著他們走去。

  剛走幾步便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怒罵聲。

  身旁人為她解釋:「裴陸這幾天一直在小區外轉悠,警惕性很高,我們抓他這才費了點時間。」

  話剛說完,林渡溪就見到了前方被兩個保鏢按住的人。

  裴陸全身骯髒的不行,頭髮成綹地貼在頭皮,還沾著幾片樹葉子,任誰看到也不會將他與之前光鮮亮麗的樣子認成一個人。

  裴陸本來還在怒罵保鏢有眼不識泰山,看到林渡溪後眼中燃起火焰,他以為林渡溪是來救他的。

  「林渡溪,渡溪你來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他焦急道,這幾天他覺得自己活的不像個人了,沒錢又被通緝。

  林渡溪冷冷瞧著他,眸色看不出一絲情緒。

  裴陸絲毫沒有發現,還在說著:「我就知道,肯定是安郁那個表.子指示你的,你肯定還是愛我的,渡溪你……」

  他抬眸,對上林渡溪冰冷的眸子,頓時頓住了。

  「安郁……哈哈哈,安郁……她就這麼恨我,林渡溪你也被她傳染的恨我了嗎!」

  他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保鏢按著動彈不得,掙扎之中有什麼從他的口袋裡掉了出來,掉在地上折射出深秋冰冷的光。

  林渡溪撿起那把嶄新的刀,光滑的刀身映著她冷漠的臉龐。

  「哈哈哈,安郁她毀了我,我進監獄她也不得好死……唔。」裴陸失心瘋了般大笑,下一秒被人一腳踹在牆壁上悶哼,嘴角流著血。

  「你不配。」林渡溪近乎陰寒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像是惡魔的叮嚀。

  她將刀遞給一旁的保鏢:「把他送到警察局,不要大肆宣傳。」

  保鏢應聲點頭,隨後跟在林渡溪後面離開,身後裴陸喪心病狂的大笑讓人心生煩躁。

  「林澤我們也找到了,他在裴陸的賭場裡擔任經理,這件事也絕對脫不了干係,林永豐被關了起來,他之前犯的事情夠他做幾年的牢了。」

  林渡溪點頭:「給趙素楠找一個好點的律師協助她離婚。」

  保鏢停步點頭,目送林渡溪離開,然後轉身繼續處理裴陸的事情。

  林渡溪來到超市買了點蔬菜水果和零食,走出超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晚上更冷了些,她裹了裹大衣。

  回到小區,她回到安郁的家裡將她的繪畫板拿了出來,這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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