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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翹要在街道上奔跑。為了真實,這一段導演是放在下午進行拍攝,專門租了個菜市場。菜市場下午沒有人,一般不開門。因為租給劇組,裡面的攤販反而當上了群演,還有錢拿。

  他們把已經蔫吧賣不出去的菜泡進水裡。

  「這會不會浪費?」莫木擔心攤販會虧損。

  攤販擺擺手,「都是放了幾天的,不能賣了,這是泡水好看,一拿起來就不能看了。」

  這爛菜泡水效果出人意料。

  連翹逃跑時打翻的蔬菜被人踩到,很快爛成一堆,乾淨的菜市場很快變得亂七八糟,反倒有了中窮苦混亂的感覺。

  在爛菜葉里跑了兩次,狐狸終於拍過了這場,群演還要再補拍些鏡頭。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狐狸換掉衣服,簡單沖洗下腳。

  「莫木,我是不是臭臭的。」她委屈地聳動鼻尖。

  她的嗅覺本就比人類靈敏,這時候更是難受。

  「不臭。」莫木捏了她一把,「我們先回去洗個澡。」

  難得能早點回去,狐狸一點都不願耽誤,回去洗個澡,和莫木趴在床上。

  「要不要出去逛逛?」莫木看著窗外車水馬龍。

  今天聽到菜場的攤販說有個什麼啤酒節,就是夜市類似的,主要賣吃的,還有些小玩具。

  狐狸應該會喜歡。

  「好啊!」狐狸立馬從床上蹦起來。

  只要是和莫木一起出去玩,她都有無限的熱情。

  啤酒節其實就是在個景區裡的步行街上。無數的攤販在這裡擺攤,搭好的棚子上寫著各地的美食。

  「哇,好多吃的,好多沒見過啊。」狐狸好奇地抓著莫木往人堆里扎。

  別說狐狸,不少莫木也沒聽說過。

  看來這個啤酒節也是商家宣傳的手段。

  試吃一圈,狐狸手裡捧著個臭豆腐,「莫木莫木,這個臭豆腐煎得好透,很好吃,你嘗嘗。」

  莫木張嘴咬了口,豎起大拇指。

  狐狸看她吃的開心,也跟著笑起來,「我再去買一份。」

  莫木嘴裡叼著臭豆腐,手裡被塞了紙盒,看著她又消失在人海中,她心裡一陣酥麻,再次笑起來。

  轉了一圈,狐狸和莫木手裡都拿了不少吃的。當然,最多的還是烤串,還都是肉的。

  兩人一路往景區中間進發,終於看見啤酒節的主角,生啤。

  莫木其實沒有喝過生啤,一般酒局上很少見到啤酒。她自己在家也是喝溫和些的紅酒。

  狐狸聳動兩下鼻尖,「好香。」

  生啤按杯子算錢,一大杯才十五元。狐狸去買了一大杯,和莫木分著喝。

  莫木嘗了口,被刺激地閉上眼。

  這味道實在怪。

  狐狸反倒亮起眼,對這生啤很感興趣。

  莫木拉著她在位置上坐下,「有酒有肉,不錯不錯。」

  狐狸也笑起來,乾脆就這烤串喝起來。

  圓月慢慢爬上高塔頂端,尖尖的塔尖上亮起一盞燈,隨後逐層向下,本來昏暗的街道瞬間亮起來。

  彩燈照在兩人身上,照的她們兩個花花綠綠的。

  莫木沒忍住又笑起來,五彩斑斕的狐狸像是被人圍毆了一樣。

  狐狸也伸出舌頭扮鬼臉。

  一杯生啤很快見底,狐狸打了個嗝,滿意地揉揉肚子。

  不遠處的台子上突然傳來鼓聲,周圍的白熾燈亮起。莫木這才發現這是個舞台,穿著戲服的姑娘上台走了一圈,亮了相。

  「居然還有表演。」

  景區是古建築,表演也是戲曲和雜技,看得人應接不暇。

  噴火的人對著天空噴出一米高的火龍,獲得熱烈的掌聲下台。變臉的藝人上台來,幾個抬手就變了三四張臉。

  變臉的訣竅莫木早就知道,但真實看見還是會為高超的技藝折服,一點看不出破綻。

  變臉的人來到台前,周圍的觀眾都熱情地舉起手,看來這是要選配合的人。

  莫木的眼睛也亮起來,但是她的身份總是要避免在私人時間露臉。

  狐狸看她的右手動了下,又縮回去,微微歪頭,隨即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手。

  或許是她那一頭長髮太引人注目,變臉的人真的來到她面前。

  狐狸一指莫木,「讓她來。」

  莫木也積極地伸出手。

  變臉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臉,讓她伸手按著。

  莫木伸手上去,刷地一下,手下的臉就變了一張。

  她嚇得一縮手,一點都沒反應過來。周圍的人都大聲笑起來。

  變臉的人也很有成就感,彎下腰,指指面具,示意她再來一次。

  莫木深吸口氣,眼睛死死盯著手下的臉。

  變臉的人貼心地倒數。

  三、二、一,刷!

  臉又變了一張。

  這次莫木沒被嚇到,但眼睛還是沒能跟上。

  狐狸在旁邊哈哈大笑,她很少能看見莫木一臉懵的樣子。

  變臉的人展示完,又去找別人去了。

  狐狸坐到莫木身邊,「你喜歡,我也給你變臉。」

  「算了吧,你給我變張狐狸臉嗎?」莫木推開她的臉。她可不想一覺睡醒,旁邊一個狐狸頭人身。

  emmm,想想好像還有點可愛。

  狐狸瞪大眼睛,笑起來,「被你猜到了。」

  看了會兒節目,莫木和狐狸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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