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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曇雨從瀾瀅的身上探出個腦袋看向牧遙。

  牧遙對它笑了下:「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曇雨歪頭,嘰嘰喳喳叫了兩聲,牧遙對它搖了搖頭,最後也不情不願地跟著瀾瀅走了。

  溫酒用怨氣將牧遙包裹,而後二人利用幻術改頭換面,偽裝成了魔族的模樣。

  隨後又將葉冰給的傀儡祭出,讓傀儡也換了個模樣。

  牧遙換了一把劍,那劍倒確實是魔器。

  溫酒繞著牧遙看了一圈,此刻的牧遙穿著一身純黑色的衣衫,周身縈繞著黑氣,一雙灰白的眼眸,加上額頭上的魔角,若不是她知道,一眼看過去壓根看不出牧遙是個人族。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條條血色的紋路。

  這樣子無端看得溫酒心痒痒。

  她靠過去伸出手臂圈住牧遙的脖子,踮著腳獻上自己的吻。

  「師姐這模樣,不知會有多少魔族之人心生愛慕。」溫酒學著曾經見過的那些魔族舞姬的模樣挑逗著牧遙。

  她的指尖划過牧遙的喉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帶著無盡的誘惑。

  牧遙忍不住動了動喉嚨,緊緊抓住了溫酒的手腕:「阿酒,別鬧。」

  溫酒的指尖落在牧遙的唇上,隨後輕輕搖了搖頭:「主人叫錯了,奴如今只是主人的禁臠,是鼎爐罷了。」

  她仰頭在牧遙的唇上輕輕舔舐了一下,像極了禍國殃民的妖姬。

  一身有些許暴露的紅色衣衫穿在她身上,如火一樣炙熱又媚人。

  「非要如此?」牧遙知道這是她的設定的身份,但明明可以有很多身份。

  溫酒貓兒一樣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師姐不想體驗一下嗎?」

  「不想。」她不想懷中人這副模樣被他人看了去。

  此刻的溫酒身上的紅衣將纖細的腰肢和藕臂都露了出來,足上纏繞著一串金色的足鏈,裙擺微微開衩,一抬腿便能看到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

  若是走到人前,不知會讓多少人失神。

  溫酒勾著她的手指撒嬌:「可阿酒想試試嘛。」

  牧遙最終受不了她的撒嬌,只能退步,但要求她裙子不能這樣,臉上必須帶著面巾。

  溫酒都乖乖點頭依著她。

  隨後溫酒摟著牧遙的腰肢,二人瞬間出現在了一處無人的洞府之中,那洞府裡面似乎還被裝扮過,好像曾經有人住過一樣。

  「我以前在這裡療過傷,師姐大可放心。」溫酒在旁邊的軟榻上坐下,笑盈盈的看著牧遙。

  儼然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牧遙連忙收了神識,心中默念了即便靜心咒,卻依舊壓不住心中的火焰。

  牧遙像是受了蠱惑一樣靠近溫酒,傾身覆在溫酒身上。

  「阿酒如今會的是不是有些多了?」她忍不住問道。

  溫酒無辜的笑了下,而後在牧遙耳邊吐氣幽蘭:「那師姐不喜歡嗎?」

  牧遙如何能不喜歡,溫酒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讓她呼吸沉重了起來。

  這些日子好像她們之間交合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了。

  牧遙沉浸在溫酒那迷亂的神色之中之時,忽然察覺到自己的神魂似乎和溫酒徹底交融在了一起。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便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溫酒在進行鼎爐契約,還是將自己契約給牧遙。

  「阿酒?」牧遙的聲音有些顫抖。

  可溫酒只是對她笑了笑:「師姐,戲要做全的,我之前在魔族弄出的動靜太大了,恐有魔族的人認出,免得我們還未到魔神殿便被魔族再次追殺了,豈不是一番心思都白費了?」

  「你該提前與我說的。」牧遙語氣有些慍怒。

  溫酒在她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說了師姐哪裡會同意。」

  牧遙當真有些氣惱她的自作主張,可如今契約進行一半,她強行停止溫酒的神魂必然受損,鼎爐契約本就是極其惡毒的契約。

  她有些兇狠的咬著溫酒的唇瓣,手上的動作更是帶了幾分懲罰的意味。

  溫酒眼角被刺激出眼淚,她緊緊攀著牧遙:「師姐~疼。」

  她這樣軟綿綿的求饒,又讓牧遙開始不忍心了起來。

  動作再次變緩了許多。

  鼎爐契約成的那一刻,溫酒也揚起頭顱,忍不住高歌。

  牧遙採下晨露,又心疼她如此疲憊,終是沒有再次折騰她。

  溫酒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牧遙又心疼又生氣,最終還是輕輕的將她擁入了懷中。

  見她沉著臉不說話,溫酒翻身跪趴在牧遙身上:「師姐,不要生氣好不好?」

  「與其被其他人覬覦著做他們的鼎爐,那不如阿酒將自己獻給師姐。」她低聲說著。

  可牧遙摟著她腰肢的手卻忍不住微微用力。

  「師姐在,不會讓你成為別人的鼎爐的。」牧遙聲音顫抖著說道。

  溫酒蹭了蹭她:「可阿酒甘願啊,阿酒本就是師姐的不是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牧遙的手落在自己身上。

  牧遙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竟不知和溫酒分開的這些年,她的小師妹竟學會了這些妖精的招數。

  溫酒這般的主動,牧遙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念頭。

  本就氣惱,溫酒更是故意引|誘,最終的結果便是為牧遙折了腰。

  堂堂玄冥境強者,竟在另一人懷中不停的哭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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