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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直接原地消失。

  幾個黑巫大驚,整個身體高度的緊繃了起來,比起看得見的敵人,這看不見的敵人更可怕。而且能直接在他們眼前這樣憑空消失,可見那人的修為比他們恐怕還要高。

  而在下一刻,司陽直接來到了血池邊,出現在了那個女人的面前。

  遠處的黑巫見狀本能的就想要衝過來,蘭謹修一伸手,一道黑霧凝聚的屏障擋住了那人的去路:“你的對手在這裡。”

  幾個黑巫見這人竟然想要以一敵四,頓時冷笑了一聲,一對一這戰局結果可能還難說,但一對四,明顯是在找死。

  蘭謹修是知道野人山里這群巫師的厲害程度的,他並不覺得憑自己的能力真的可以一個打他們四個,但進步都是在不斷的壓榨和逼迫中才能成長的,不試試又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

  司陽見那邊打上了也沒多管,倒是那個端的跟個仙女似得女人朝那邊看去,聲音也是冷冷冰冰的問道:“你對你的朋友這麼有信心,還是你們也是對手?”

  司陽笑了笑:“是朋友還是對手跟你們也沒多大關係,反正現在我們的目標是你們。”

  女人這才轉過頭看看著司陽,司陽也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看,片刻後面無表情的猶如雕塑一樣的女人微微皺起了眉頭:“我看不到你。”

  司陽輕笑了一聲:“看不到我的什麼,過去,還是未來?”

  女人搖了搖頭:“什麼都看不到。”

  司陽朝她走進了幾步,盯著她的那雙眼睛道:“區區一雙靈瞳竟然妄想看破世間的一切,該說你傻呢,還是太天真?”

  從來沒有人敢靠她這麼近,也沒人敢對她如此不敬,女人緊蹙著眉頭後退了一步,那股無形的壓迫感減弱了些許,這才讓她覺得好受了些。

  看不穿對方,又被人一語道出自己的底牌,女人這才對眼前的人重視了幾分:“我叫月芽。”

  司陽的視線在她的手鐲上掃了一眼:“你叫什麼不重要,我對你這裡面裝的東西挺感興趣,是你乖乖交出來我給你一條活路,還是讓我親自動手?我想你應該會選擇後者了,不打一場,誰甘心將寶貝給交出去呢,是吧?”

  月芽那冰冰冷冷的臉上綻放出了一絲笑容來,纖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那古樸的銀鐲道:“不如我們等等?若是你的同伴殺了他們四個,我就將東西交給你,如果你的同伴被他們殺了,那就打一場再說?”

  司陽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那就先等等吧。”

  月芽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像司陽這樣奇怪的人,見他真的不動手等起了那邊的戰果,對他反而來了幾分興趣:“你叫什麼名字?”

  司陽道:“無可奉告。”

  月芽又問道:“你能看出我有一雙靈瞳,那你想知道你那個同伴的結局嗎?”

  司陽側頭看了月芽一眼:“他會贏。”

  月芽朝著蘭謹修定定的看了好一會兒才道:“天魔人,所以你們才能再次進入魔鬼林而不喪失神智?”

  司陽負手而立沒搭腔,月芽道:“我手裡的東西的確是個寶貝,但對你們華夏的天師來說沒有用處,那不是普通人類能承受的力量。”

  司陽反問了一句:“所以你們已經不是人了?”

  月芽也沒有惱,而是幽幽道:“你知道巫族曾經就是從華夏分離出來的嗎?”

  司陽搖了搖頭:“我對你們這些過往的歷史不了解,怎麼,想給我科普一下?”

  月芽轉頭看向司陽:“華夏的天師是強盜,是修士的背叛者,你能一眼看穿我的靈瞳,而我又看不穿你,所以你是修士吧。”

  司陽道:“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華夏的天師如今衰落到這種程度,全是他們咎由自取,你身為修士,理當注重自己的實力。”

  司陽輕笑了一聲:“你這是想要挖牆腳?”

  月芽認真的看著他道:“我只是可以給你一個更好的選擇。”

  司陽虛空一抓,一隻透明蠍子在他的手中漸漸顯性,看著月芽微變的臉色,笑了笑道:“就像這樣選擇?”

  月芽看了眼在司陽手中被克制的動彈不得的聖蠍,朝著司陽道:“華夏的天師是修士的背叛者這件事我沒有騙你,但我手裡的這個東西,無論生死,我都不會給你的。”

  “那如果我一定要呢?”

  月芽看了眼那邊打的不可開交的五人,轉身就直接跳入了血池。

  司陽也沒有去追,而是繼續站在血池邊等著那邊打完。

  但黑巫的力量是從血脈中延續下來的,比起後天的修煉,他們有著與生俱來的優勢。像蘭謹修這種半路出家,又學的不那么正當的人,對抗起來不說以卵擊石,總歸討不到多少好處。

  就像剛才月芽說的,他們巫族就是當年從華夏分離出來的一支力量,也許是他們人少,又避世而居,所以更好的將一些修士的功法傳承了下來。儘管因為地球的整體環境,功法有著巨大的改變,但力量只有強弱之分,因此那四人的聯手堪比修士的攻擊,饒是蘭謹修也應付的夠嗆。

  比起上次殺那個馮姓的天魔人還能跟貓玩老鼠似得遊刃有餘,這次當真是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卻還是呈現敗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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