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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陽制止了他:“別戴了,再戴也沒用了,你看看裡面的東西。”

  蒼永豐疑惑的看了司陽一眼,卻順著他的話將那小小的布藝錦囊拉開,一旁的周放也好奇的湊了上去,卻見到裡面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頓時驚道:“誰把你的符紙給燒了?”

  這小布囊他們寢室里三個人都有一個,裡面是一個小小的用符紙折的五角星。因為司陽算命太准了,他們原本不信這些的,也難免受其影響越來越信了。所以司陽說這是平安符能保平安的,他們就都貼身帶著。

  乍一看符袋裡的符紙變成黑灰,不止是周放,蒼永豐自己都嚇了一跳:“這,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沒拿出來過啊,而且這布兜也還好好的啊。”

  周放看了看蒼永豐,默默移到了司陽背後。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聽司陽說道:“這平安符一般是水火不侵的,除非你遇到了什麼意外,替你擋了一劫便會直接碎成粉末,或是遇到陰氣很重的髒東西,被燒成黑灰。”

  第2章

  窗外下著大雨,原本明亮的天空也隨之陰沉下來,室內的空調因為貪涼,所以直接開到十八度。在這個盛夏本是十分清涼的環境,在司陽的那句話之後,莫名感覺變得有些陰森了。

  那符袋蒼永豐可以確定從沒有離開過自己身邊,外面的袋子完好無損,裡面的符紙卻成了黑灰。除了司陽的說法,他實在想不出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可是司陽的說法實在太令他毛骨悚然了。

  周放小心的拉了拉司陽的衣角:“那髒東西還在嗎,有被帶回來嗎?”

  蒼永豐也咽了口口水,緊張的看著司陽。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卻感覺渾身毛毛的。

  司陽搖了搖頭,站起來將那符袋拿了過來:“那髒東西的目標並不是永豐,永豐應該只是與之有過接觸,然後觸動了符紙。”

  說著指尖一點,將黑灰上殘餘的陰氣打散,然後倒出黑灰直接衝進了下水道。做完這一切,司陽又從自己抽屜里取出一張符,只見他來回摺疊了幾下,一枚五角星成型。重新裝進符袋裡,遞給了蒼永豐。

  蒼永豐連忙將符袋掛好,聽到那髒東西的目標並不是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

  司陽卻是看著他皺眉道:“雖然目標不是你,但從你帶回來的陰氣上來看,那陰氣跟你有一定的親緣關係,也就是說,招惹到那髒東西的,恐怕是你的家人。”

  這話聽得蒼永豐差點腿軟,這還不如目標是他呢,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室友能耐有多強,但至少對這方面還是懂一點的。要是髒東西的目標是自己,還能請室友幫忙解決一下。要是自己的家人,那該怎麼辦。

  心頭慌亂的蒼永豐連忙求助司陽:“陽陽,很嚴重嗎?那我該怎麼辦?這個符有用嗎?能不能多給我幾個,我跟你買!”

  司陽搖了搖頭:“這只是平安符,只能被動保護,而且你不過回家了一天,就直接燒了一張符,證明那東西怨氣很大,陰氣強盛,那可不是一張符能解決的。”

  周放也在一旁替蒼永豐著急:“那陽陽,這事要怎麼辦?要不我們去一趟永豐的家裡看看吧。”

  司陽是個挺護短的人,在這個寢室里他的年齡是最小的,當然不算曾經在修真界的年齡。幾個室友對他十分的照顧,他也常常吃到蒼永豐媽媽給做的辣醬,還有冬天的毛拖鞋也是蒼永豐的媽媽給做的。現在蒼永豐家裡出了事,他能解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過今天也沒車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周放連忙道:“我也去!”

  司陽笑了笑:“你不怕嗎?”

  周放點頭又搖頭:“雖然怕,但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種事,而且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寢室,我會更怕!”

  蒼永豐雖然很擔心家裡,卻還是笑著擼了一把那寸毛:“膽小鬼。”隨後去打了個電話回家,叮囑父母關好門窗,說明天有點事要帶同學回來一趟,並沒有從母親的聲音里聽到什麼異樣,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坐了最早一班動車。蒼永豐並不是本市人,是偏郊一個農村的。一去一回差不多也要五六個小時,等到了當地的鎮上,已經早上九點了。

  經過一晚上的調整,蒼永豐也從最初的慌神中冷靜下來了,見兩個室友一大早陪他回來,連早餐都沒吃,提議先在鎮上吃點東西,再雇個車回村里。

  周放是地道的城裡人,幾乎沒有來過這種村鎮,坐到早餐店還好奇的東張西望,然後朝蒼永豐問道:“像這種農村地方,總感覺有特別多的靈異故事,你小時候聽過什麼鬼故事沒?”

  司陽拿起筷子敲了敲周放的腦袋:“少在那裡封建迷信,誰規定農村就得要鬼故事多的。”

  周放撇撇嘴,心道自己兼職算命,還叫別人不封建迷信。

  就在與他們隔了一個桌子的後面,有一群人正坐在一起吃早餐,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男人的聽到司陽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諷刺的輕哼了一聲。男人旁邊有個圓臉的女孩,聽到男人的聲音,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剛才神色還頗有點不屑的男人連忙低下頭認真吃自己碗裡的東西。

  司陽三人用過了早餐,離開那家早餐店的時候,若有似無瞟了眼那一桌子與這個村鎮格格不入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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