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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米安雙手插兜,對小喬納森糊弄一句,「現在不和你說,先走了。」 出了校門,校門口已經有車在等著,上車關門,不用達米安吩咐,立刻開走。

  開車的司機是刺客聯盟的人,恭敬地喊了一聲少主,隨即安靜下來,車內只有兩道平靜的心跳聲。

  留下小喬納森失落站在原地,鼓著氣回家。

  兩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韋恩莊園門口,達米安下車,司機立刻把車開走了。

  達米安一回來就找上希露,希露和陳安在花園待著,陳安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朝著達米安打了聲招呼,「這麼快放學了嗎?」

  「當然。」 達米安應了一聲,將目光放到希露身上,希露立刻起身露出危險氣息,「小矮子,用這種眼神看我,想挨打嗎?」

  在得知希露是頭虎鯨後,達米安變得非常有耐心,脾氣好,對於希露的震懾毫不在意,反而非常滿意,「跟隨我,我有錢可以養你。」

  陳安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看戲,刺客聯盟的少主,又是韋恩家的少爺,手裡有的是錢。

  不像她,為五斗米折腰。

  希露不屑,錢財而已,她黃金珠寶應有盡有,堆積如山,等她找個時間,把黃金珠寶拿回來。

  「人類沒有資格擁有我的忠誠追隨。」

  「她也是人類。」

  達米安指向陳安,找到希露話里的漏洞。

  「小鬼,你所看見的只是表象。」

  希露轉過頭,沒再理會這個小鬼,安靜坐回陳安的身邊,半合著眼,像盤臥在王座下的龍,安靜守護著王。

  她沒有對小矮子出手,主人在意他們。

  達米安不氣餒,琢磨要怎麼樣提升虎鯨對自己的好感度。

  落日沒入黑暗,月亮高懸。

  等眾人吃完飯,希露跟著陳安直接回到房間,陳安關上門,坐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對著希露招手,讓她也坐過來。

  「你是怎麼出現在水族館的?」

  「您陷入沉睡後,為了避免被它們吞食,我也跟著您一起沉睡結繭,漫長的千年過去,我復甦時,您早已不知所蹤,我尋找了很久,後面又不得不睡去,再次醒來,就在那裡了,我的記憶一直斷斷續續,直到再次遇見您。」

  希露輕描淡寫帶過了數千年的經歷,她注視著眼前的少女,目光複雜。

  「那您呢,您去了哪裡?為什麼成了人類。」

  陳安起身,把身上的監聽器全部掐滅,房間裡是沒有的,阿福不會允許他們在女孩的房間裝監聽器,只有安全定位器和警報器。

  已經在蝙蝠洞裡的男孩們互相對視一眼,迪克聳了一下肩,這是不想讓他們聽見了。

  布魯斯換好了裝備,走過來敲了敲桌子,他一直很關心他的女兒,看了很多親子相處的書,他不能過度插手,不然會逼走她。

  「該出發去夜巡了。」

  喉癌一般的聲音嘶啞難聽,蝙蝠車已經啟動,長長的黑色披風甩在身後,達米安立刻換了身羅賓服跟上,跳進蝙蝠車的副駕駛。

  傑森戴好紅頭罩,騎走了蝙蝠洞裡摩托車,只要加一下油就能起飛,速度快如閃電。

  迪克去了蝙蝠車后座,蝙蝠車經過韋恩家人口越來越多也變得多加幾個座位。

  夜晚降臨哥譚市,月亮被烏雲掩蓋,罪惡在上演。

  從入室搶劫,到販/毒,再到小幫派互相爭搶地盤,到碼頭黑吃黑。

  哥譚市民已經非常有經驗,晚上緊閉門窗,拉上窗簾,聽見什麼動靜都不會出來瞧熱鬧。

  夜翼蹲在陽台外,和正要翻進陽台的小偷打了聲招呼,「hi,晚上好,入室搶劫是違法的。」

  小偷呆住,藍色緊身衣,還有胸前的大鳥,磕巴了一下,「你你你,你是夜翼,你不應該在布魯德海文嗎?」

  「真抱歉讓你失望了。」 夜翼將小偷拉進陽台,毫不費力將人按住五花大綁,然後拎著他離開,綁在樓下不遠處的路燈杆,給GDPC打了電話,離開前往下一個地點,耳麥里是紅羅賓的聲音。

  芭芭拉有事,今晚不值班幫忙當後勤。

  辛辛苦苦忙忙碌碌一個晚上的蝙蝠俠和羅賓成果豐富。

  GDPC又要加班了。

  等蝙蝠俠他們從蝙蝠洞上來,陳安早就睡下,一大早起來,不出意外,餐桌上只有三人,迪克已經回布魯德海文上班,達米安得上學,她和希露安靜坐在餐桌上用餐。

  吃完早餐,她帶著希露開車出去玩,既然放假,那就得高高興興的玩。

  韋恩旗下投資了不少吃喝玩樂一條龍,最近新開的水上樂園設備豪華,占地寬闊,應有盡有。

  門口配備了實力強悍的保鏢,他們西裝外套下有點鼓鼓囊囊,敢鬧事就會被丟出去。

  她拉上希露坐過山車,過山車速度很快,角度險峻刁鑽,主打一個刺激,哪怕她坐完下來,臉色也沒有太紅潤,她掏出手機自拍一張,背景是又開始循環的過山車,寫了100字誇讚發給提姆。

  希露盯上冰淇淋車,服務員熱情介紹口味,草莓味,巧克力味,抹茶味,芒果味,原味,還會熱情拿一個小勺挖出來遞給希露試吃。

  陳安果斷揮手,對著冰櫃指指點點,「每一個口味都來一球,兩份。」

  服務員笑的更燦爛,手上速度很快,先找了零錢給客人,高超的挖球迭冰淇淋技巧迭滿了5種口味在小小的甜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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