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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聞言,一直都自稱為『斑』的男人冷笑一聲, 「所以才說,我們的『火影大人』是庸才啊。」

  他像是單純的為志村團藏而感到惋惜,以一種並無過多惡意,只是居高臨下的憐憫姿態。

  面具下的寫輪眼,正看著這場戰鬥。

  「畢竟,伊邪那岐的發動時長,只取決於個人能力。」低沉的嗓音,驟然高亢,「嗚哇,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對於現在的佐助君來說還是有點太不公平了……唔!決定了,就這麼做吧。」

  佐助於戰鬥中微微側目,看向局外人宇智波帶土所在的地方,結果只看到被神威扭曲的空間。

  ……稍微,有那麼點不妙的預感。

  沒有多餘思考的餘地,團藏又一次復活了,他胳膊上的寫輪眼再閉上一枚。

  時間……一分鐘嗎。

  這一次,佐助精確把握住了團藏使用伊邪那岐時,『消耗』所產生的時間。

  每一分鐘左右,那手臂上的寫輪眼就會閉上一隻。

  失明,也就是無法再使用了,但在此之前,伊邪那岐持續生效的一分鐘內,團藏即是無敵的。

  此時,佐助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觸,他抬目看向團藏,而眼底下,是萬花筒寫輪眼使用過度所殘餘的血漬。

  「志村團藏。」連名帶姓的直呼。

  須佐之形中,年輕的忍者站得筆直,又施力,再次操縱須佐能乎揮舞長刀。

  戰鬥餘波爆裂開來,吹起佐助垂下鬢角的頭髮,他身後的影子,被日光拖拽到頎長:

  「你將寫輪眼看做什麼?」

  團藏再次『復活』,而佐助看向他。

  或者說,將宇智波,將千手,將木葉、忍者……究竟把這一切視作什麼,又要觸犯到何種地步。

  團藏老而溝壑的臉,沒有任何觸動,像是因為人到老年了,要比年輕人更畏懼光線一樣,他微微眯著眼睛。

  ——回答。

  「忍者是工具。」

  身為忍者,無論何時都不能流露感情,一切以任務為重,必須有不能流淚的心。*

  稍縱即逝的記憶。

  佐助回想起在波之國的一段短暫時間……非常危險,但很難說不是目前為止的人生中,相對輕鬆的時刻。

  他的目光愈發平靜。

  而在梳理清其中關竅的同時,佐助的視線毫不掩飾地落向團藏肩膀的位置。在那裡,是千手柱間的臉。

  「白/痴。」視線再轉向團藏時,年輕的忍者,冷淡的吐出這個詞彙。

  「放縱你活下來這件事,是鼬作為忍者的不幸。」團藏不以為意,只說:「你是那個男人唯一的污點。」

  他邊嘲諷,一邊利用右臂瞬間製造出一棵巨木,抵擋下緊接著來勢洶洶的攻擊,緩緩開口:「木遁·暴槍樹。」

  雷鳴擊中巨木,再施以天照之火的燎燃巨響過後,更狼狽的那一邊,依然是志村團藏。

  「只是這樣而已嗎?」佐助。

  「……」團藏緊擰著眉頭,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你是誰?」

  『木葉之根』一生都在與那些見不得天日的事打交道的志村團藏,發現了超出他掌握之外的事。

  現在,團藏終於正視眼前的『宇智波佐助』了,他目光冷靜,陌生到可怕,帶著殺意地審視著。

  在『宇智波佐助』未叛離木葉前,他周圍就布滿了來自『根』的眼線,像這種事,以團藏對於所謂危險的應變,和以木葉作為藉口的保護而言。

  只會跟隨到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個體,自然或非自然的死亡。

  也就是說。

  在宇智波佐助的成長軌跡里,志村團藏手中,是掌握有一手情報的。

  雖然自和宇智波鼬的一戰後,宇智波佐助的形跡消失了一段時間,卻也並不妨礙團藏對他的了解。

  在團藏看來,宇智波佐助是遜色於宇智波鼬的天才,這麼短的時間內,絕不至於令他成長到這個地步。

  所以……

  「你是誰?」團藏再次質問:「偽裝成這個小鬼的目的,又是什麼。」

  戰局外,白絕歪歪頭,小聲而快速的吐槽著:

  「老爺子終於還是人到老年,已經瘋了啊。」

  ——「不。」

  神威的扭曲空間,隨著憑空出現的漩渦流態,面具男回到了這裡:「只是醜惡了一生的嘴臉,無法接受超過掌握之外的東西而已。」

  「『斑』大人。」白絕拖長腔調:「你回來啦……咦,怎麼什麼都沒有?」

  「面具子我不知道哦。」對於白絕的張望,面具男這樣回答著:「絕對不是因為沒找到那個紅頭髮的女孩子……就是這樣!」

  不,實際上是找到了。

  只是作為『宇智波帶土』……的,看到了正在給同伴治療的香磷,所以想起來了某個完全不同,也不像的人。

  反應過來後,已經像這樣落荒而逃了。

  「斑大人?」見他出神,白絕開口又叫了一次:「斑大人?」

  「唔。」面具男非常自然且漫不經心的嚴實著,自己在剛剛一瞬的失神:「看那手臂上的眼睛。」

  「是。」白絕。

  ——「已經只有三隻了。」

  留給團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以『斑』看來,這個老爺子,或許更多的,在一開始就沒想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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