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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良鯉伴許可了瀰瀰切丸去往萬屋的行為。等到移門關上,將房間與走廊隔絕成兩個空間之後,奴良鯉伴才加深了笑意。

  不知原因需要隱瞞這句話只是用來搪塞瀰瀰切丸的,奴良鯉伴知道自己會變小只是因為身體裡力量的錯亂,算不上嚴重,第二天就能回復原樣。

  而搪塞瀰瀰切丸的緣由只是因為身軀內繼承的滑頭鬼之血在作怪,讓他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思。

  繼承了三代的瀰瀰切丸,還是沒能夠看穿奴良鯉伴的險惡用心。

  沒等瀰瀰切丸買了小衣服回來,奴良鯉伴便用妖力在身上凝結成適合的衣物,怎麼看都又軟萌又可愛。

  他走到門邊,推開移門,與樓梯處端著早餐正在上樓的燭台切光忠對上了眼。

  燭台切手一抖,差點兒沒能夠端住手中的托盤。好在他很快回了神,穩住了自己的手,避免了美味早餐毀於一旦的糟糕結果。

  「二、二代目?!」燭台切不可置信地喚道,踏出的步伐也停止在了樓梯上,面上頗有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奴良鯉伴扒在移門後,謹慎地探出一個小腦袋,小心地打量著燭台切,輕輕搖搖頭,小聲道:「我不是爸爸。」

  「你是來找我爸爸的嗎?」奴良鯉伴非常自然地喊著自己「爸爸」,一點兒破綻都沒有露出來,「爸爸之前已經出去了,說有事情要做,明天才回來。」

  燭台切光忠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那麼你是……二代目的兒子?」

  從剛剛眼前這個與二代目長的極像的小孩子所說的話中可以知道對方是二代目的孩子。

  但陸生少爺顯然又不是這個年紀,這才導致了燭台切光忠的遲疑。

  「嗯!」奴良鯉伴脆生生地應下,「我叫奴良陸久,你呢?」

  「我?我是燭台切光忠,能斬斷……」被[二代目還有一個兒子]這個消息震驚的燭台切光忠一個禿嚕,恍恍惚惚地將自己的入手語說了出來,換來小鯉伴的展顏一笑。

  到最後燭台切也沒能明白自己是怎麼走進房間放下托盤,又是怎麼離開下樓的。等到他回過神時,他已經被鶴丸國永給套出了話,[本丸里有個叫奴良陸久的小孩子是二代目的兒子]也被鶴丸國永傳的人盡皆知。

  明明自身也曾擁有過幼體的形態,此時卻因為奴良鯉伴的故意誤導,還比較「單純」的刀劍付喪神們竟然沒有一個想到奴良陸久就是奴良鯉伴這個事實上面去。

  絕大多數的刀劍付喪神們相信了鶴丸國永傳出的消息,而妖怪們相信的人數又稍少一些。可兩者相加,人數也不少。

  但也有少數存在對鶴丸國永的話報以懷疑的態度,不是坐在走廊邊慢悠悠地品茶,就是在萬年櫻附近酣暢淋漓的對戰。

  這直接導致了奴良鯉伴在用完早餐離開房間後受到了或明或暗的視線跟隨,還伴隨著不少的竊竊私語聲。

  那些相信[奴良陸久是二代目的孩子]這個消息的刀劍付喪神和妖怪們無心自己的工作職責,一雙眼睛緊緊地追隨著奴良鯉伴的身影。

  待到看到奴良鯉伴的面容時,心中才「咯噔」一聲徹底相信了鶴丸國永傳出來的消息。

  被奴良鯉伴收服的妖怪還好,從奴良組本家而來暫時居住於此的妖怪們已經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離開本丸回到奴良宅里告訴總大將這個消息。

  也不知道陸生少爺會怎麼想。

  奴良組的妖怪們紛紛嘆了口氣。

  奴良鯉伴帶著無數的目光,坐到了某個正在品茶的老爺爺身旁。

  「哈哈哈,被注視的感覺如何?」三日月宗近笑著道,隨即壓低了聲音,「二代目。」

  奴良鯉伴瞧了他一眼,報之以甜甜的笑容:「唔,不太舒服呢。」

  他沒有克制自己的音量。

  理所當然地,離奴良鯉伴較近的刀劍男士和妖怪們收斂了自己的過於露骨的目光,儘可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轉而豎起耳朵,想要偷聽「陸久少爺」同三日月宗近的對話。

  但可惜的是,他們再也沒能夠聽清楚說話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隔絕了他們的偷聽。

  沒辦法聽到,太過於明顯的視線也不行。刀劍男士們和妖怪們只能夠儘可能地控制著自己,用隱晦的目光偷偷地關注著奴良鯉伴的一舉一動。

  好奇心不減反增。

  奴良陸久……是怎樣一個人呢?

  可奴良鯉伴只是單純的和三日月宗近聊著天,談談茶葉的好壞,品嘗光忠特製令長谷部聞之變色的牡丹餅。

  末了他雙手撐地,靠自己努力地站了起來。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有模有樣地鼓鼓掌,配合著誇讚到:「陸久少爺很棒呢。」

  奴良鯉伴抿著唇,圓嘟嘟的小臉微微泛著紅,稍稍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無處安放:「也、也沒有那麼棒啦!」

  這一次的聲音小小的,似乎是因為害羞。可刀劍男士們和妖怪們都聽到了。

  向來喜愛幼崽的他們登時覺得自己被Cue~了一下。

  他們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以各自的方式小心翼翼地靠近奴良鯉伴。

  瀰瀰切丸拎著一大堆各式各樣甚至包括小裙子等適合小孩子穿著的衣物回來時,就看見他的二代目被刀劍男士和妖怪們所包圍。

  他一臉茫然,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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