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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to:小方你們這會兒在哪呢?

  perrito:寶寶,我就在林子旁邊的湄公河裡撈的!我也不認識,可能是本地的魚?

  牛馬合一:在山洞裡呢!這裡邊烏漆嘛黑的,不打燈光根本都看不清楚遠處,洞底有個小的積水潭,瞧著還挺深的,大家還沒弄清楚水裡什麼情況呢,老闆就自己下水去捉魚了!我們想攔,可根本攔不住,主要鄭導也沒出聲反對。

  好嘛,雲歸山,出息了啊,都學會騙人了。

  gato:……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在哪呢?

  perrito:啊?怎麼了?

  牛馬合一:錦哥你罵老闆了?他剛突然往岸邊撤,還瞪了我一眼……

  perrito:好嘛,我已經上來了,是不是小方又又又跟你告狀了?!

  gato:別理他,麻煩你跟濤濤了,照顧好他,我等下跟他好好說說。

  牛馬合一:哥你輕點說,免得老闆面子薄過不去,又得……

  gato:知道,你們這會兒是在休息?

  牛馬合一:對,走了一上午,林子裡逛了個大概,下午要在這附近的幾處山洞裡逛逛。

  perrito:寶寶!為什麼不理我啊?!你跟小方那個小矮子有什麼好聊的?!【我要鬧了】

  gato:你先閉嘴。禮貌嗎你?張口就叫人小矮子。這會兒休息了?

  perrito:【小狗點頭】

  gato:吃午飯了嗎?

  perrito:【小狗點頭】

  gato:一直點什麼頭?跟我沒話講?

  perrito:「明明是寶寶你,先讓我閉嘴的啊。」

  gato:你小子……方便接視頻不?

  消息剛發過去,雲歸山的視頻通話就打過來了。

  舒錦接起後,就看到某人正蹲在洞口光線明亮的地方,也不說話,就癟著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怎麼了啊?午飯吃的什麼?」沒辦法,明顯這人的小脾氣還沒消,舒錦只能先開口給人順毛。

  「吃了,兩根能量棒。」雲歸山帶著耳機扭頭看了看身後,見眾人都坐在不遠處的陰涼地休息,就又側了側身子,乾脆背對著身後洞穴,湊近屏幕抱怨,「我都沒吃飽,可小方說我補充的能量夠了,說我最近體重漲了兩斤,不能再吃了。他都餓我肚子了,你還一直聽他告我的狀,還凶我。」

  「好啦,多大了啊你?他們也只是擔心你安危,這類很少有人踏足的潭穴,什麼都是未知的,還不是怕你遇到危險。還有,魚呢?快點放了,你又不能烤來吃,折騰它做什麼?」

  「早放了。我今天只有五歲!你們還輪番凶我!」雲歸山還挺較真,朝著鏡頭比劃了下打開的手,舒錦敢問,他就敢瞎說。

  舒錦無奈,伸手摸了摸鏡頭位置,柔聲安撫:「好好好,我們五歲的云云寶寶今天累不累?有沒有受傷?」

  「那倒不累,還挺好玩的這邊,以後有機會我帶你來。上午陪著鄭導試了兩場戲的走位,武指這次也跟著,還和我講了點武打戲的走位啊,動作技巧什麼的,這一趟來的真挺值的,畢竟鄭導班子裡的武指,可是行業翹楚……」說起專業領域的事情,雲歸山的眼睛都肉眼可見的晶亮有神,看得出他是真沒覺得累,也真的很樂在其中。

  舒錦望著侃侃而談,叭叭個沒完的雲歸山,淺笑著也沒插嘴,靜靜地聽他說了好一會兒,才趁他中場休息時指了指屏幕:「puppy,你帽子左邊帽檐上有片小葉子。」

  「嗯?這裡嗎?」雲歸山抬手摸了下,覺得沒摸到,乾脆一把取下甩甩,又把手機扔懷裡,一手扒拉起額發,另一手順著把帽子扣了回去。

  舒錦看著屏幕漆黑了一瞬,又很快恢復明亮:「中午不回去休息啊?」

  「不了,酒店在萬象,我們走高速來的萬榮,要一個多小時,來回折騰太麻煩,就不休息了,等下接著去把另幾個洞穴看完,直接回酒店。」雲歸山端著手機,直勾勾地盯著屏幕問舒錦,「寶寶今天幹了什麼?」

  「我嗎?沒什麼事,處理了點工作室的事,又給小粉絲送了本你的影集……」舒錦抱著手機躺床上了,側過身子看著手機里的人。

  「為什麼要送?」

  「你又來??這小姑娘是你粉絲!人拍到了機場偷拍你的那幾人,還特意來找我,讓我提醒工作室小心提防那些人使壞黑你,你說我為什麼要送?哎,雲老師,咱大度些不好麼?真沒那麼多人跟你搶我,我可沒你搶手。」每次聽到舒錦對某位粉絲優待,雲歸山就得炸回毛,他簡直要被這小子小肚雞腸的作派氣笑了。

  「是就是,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雲歸山還有些不服氣,不過他不服氣的點不是舒錦因為他的事送禮物,而只針對舒錦吼他這一舉動。只可惜再不服氣,他也不敢大聲嚷回去,嘟囔了兩句後,見舒錦不接話,又自己尋了個舒錦可能感興趣的話題,「我覺得鄭導可能會選我。」

  「真的?」

  「嗯,說起來,我這次能跟著來考察,陶哥也幫了點忙,他有向鄭導推薦的我。」一隻手無意識的薅著腳邊石縫裡的小草,雲歸山還低頭看了眼,兩指搓起一根草莖,抬起就塞嘴裡叼著。

  「陶溪陶影帝?那等你回來了,就買點東西去拜個晚年?」舒錦見他叼著草稈,嚼的葉子一翹一翹的,忍不住說他,「吐了,髒不髒啊,你就往嘴裡塞?」

  「哇,我現在幹什麼,都不對是吧?你心裡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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