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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臨走前,還似乎懵懂的看了他一眼,那清純無瑕、天真無辜的眼神,簡直讓他恨不得將他立刻拖到床上,狠狠疼愛。

  甚至是,占有他,弄壞他,撕碎他。

  他之後派人到處去尋那位美人,可無論他派出了多少人手,都一無所獲。

  那位令他日思夜想,每天早上醒來,都下身濡濕的美人,再也沒出現在他面前過。

  陳聞見端木乾絲毫沒有回去之意,心就沉了下來。

  空手而歸,肯定要被三師兄罵得狗血淋頭。

  他深知熟知端木乾的秉性。

  他們這個少宗主,被寵得無法無天,情商極低,又好逸惡勞,貪圖享樂,仗著天賦高,便懈怠憊懶。

  想讓他回去主持大局,光是跟他講大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

  必須要找人樹個靶子,激起他的怒氣。

  端木乾這種頭腦簡單的東西,最容易被一時之氣蒙蔽雙眼,任人擺布。

  想到不識趣的路知月,以及讓他恨得牙痒痒的路京雲,陳聞就立刻有了主意。

  他倒要看看,路京雲那個廢物,若是惹到了上少宗主,還能不能活著喘氣兒。

  路知月那個小賤人,竟敢多次無視他。

  甚至在他的課堂上,堂而皇之地與路京雲那個癱子調情。

  寧願看上一個癱子,也不願委身於他。

  等路京雲那個癱子被活活打死,那個路知月肯定會後悔,哭著跪在他面前,求他上他!

  想到此處,陳聞轉了轉眼珠,裝出一副憂心的表情,嘆了口氣。

  「唉……」陳聞滿臉欲言又止的神情,「少宗主……」

  不等他開口說完,迎接的便是端木乾的喝聲:「滾出去!」

  端木乾正站在屏風後,如醉如痴的撫摸著屏風上,那令他魂銷骨蝕的美人臉。

  ——打擾他與美人獨處,簡直該死!

  陳聞:「……」

  他這邊欲言又止,端木乾不應該問他發生什麼事嗎?

  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陳聞伸長脖子,想看看端木乾究竟在做什麼。

  然而他剛伸出腦袋,半邊臉頰便被一道劍氣,狠狠抽了一下。

  「誰讓你看的?」端木乾說著,拿起一片乾淨的白絹,蓋在了屏風上面。

  他親手繪的這張美人圖,連身邊侍候的弟子,都沒資格多看一眼。

  幾位弟子皆因不少心觸碰到了屏風邊沿,便被他狠狠責罰,去了半條命。

  陳聞這等螻蟻,怎配看他的美人?

  「……」陳聞捂著又疼又腫的臉頰,壓下心底的怒氣,不再鋪墊。

  他低下頭,很好的掩飾了眼底的光,徑直道,「少宗主,實不相瞞,您不在宗內的這些日子,宗里又新入門了兩個刺頭。他們不僅對宗主不敬,還拼命巴結大師兄,說您壞話。」

  「哦?竟有此等不知死活之人?」端木乾眯了眯眸,瞥向陳聞,「那兩個刺頭說了什麼?」

  陳聞低頭恭敬答道:「他們說,大師兄才是天火宗真正的少宗主,少宗主你如今之所以能當上少宗主,是因為您是老宗主的兒子,實際上,少宗主您任性無腦、貪圖享樂、好吃懶做、陰險狡詐……」

  趁著這個機會,陳聞將對端木乾的厭惡和惡意,全都宣之於口。

  端木乾聽到這些惡毒的詞彙,心底的怒意不斷攀升。

  他逐漸握緊了手指,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意,狠聲道:「無知小兒,投靠郡安就夠該死了,為了討好郡安,就這般詆毀本少宗主!本少宗主天資聰穎、博學多識、汽運滔天,豈是他能冒犯的?」

  說著,他小心的將屏風收進靈囊中,又狠厲的瞪了陳聞一眼,「你說的這些,最好都是真的,若是被我發現你騙我,我就將你撕碎了餵後山的狼!」

  陳聞聞言,眼皮猛跳了一下,滿心惶恐。

  他吞了吞口水,強裝著鎮定道:「少宗主機智過人,弟子哪敢騙少宗主您呢?」

  端木乾自負的揚起下頜,「我料你也不敢!」

  說著,端木乾便拿起自己的靈劍,隨著陳聞上了山。

  二人徑直來到了路京雲的院門前。

  陳聞作為馬前卒,自然走在前頭,抬起一記含著靈力的腳,便踹開了院門。

  兩道普通的木質門,在靈力的衝擊下,瞬間破碎成木屑。

  陳聞看著那些七零八落的碎屑,仿佛在看著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區路京雲,心底別提有多爽了。

  路京雲,路知月,你們給我等著!

  路知月,你往日敢看不起我,日後你一定會求著我上你的!

  端木乾也隨之踏入了院中,輕蔑的掃了掃院內的裝飾。

  院內的地面乾淨極了,牆邊還栽種著幾簇小花。

  倒是清新雅致。

  端木乾眼底閃過一抹破壞欲,掌中靈劍飛起,眨眼間便將那些花花草草給砍了個乾淨!

  屋內的路京雲二人聽到動靜,瞬間警惕起來。

  這段時間,他們過得歲月靜好,愜意極了。

  路知月的修為,也從鍊氣三層,漲到了鍊氣六層。

  這種修煉速度,放在哪兒都是震驚整個宗門的驚世天才。

  可天火宗人心渙散,根本沒人重視路知月的努力。

  路知月率先握起靈劍,走到了路京雲的身前:「哥哥,外面可能有危險,你待在屋裡,我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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