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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雖然已經死過一次,但這隻有他和系統才知道,所以我認為赤井秀一追著琴酒不放這一點是沒問題的。

  這個世界上的正義本來就不是絕對的,所有人都是相對正義,赤井秀一相對於琴酒是正義的,大概就是這樣吧。

  再說琴酒,他是個惡人我覺得應該也沒有爭議,雖然他的過去很悲情,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家人」在努力,但事實上無論是從法律還是從道德上來說,琴酒都沒辦法洗白,最多只能嘆一聲可憐。

  同情琴酒和認為他是壞人,這並不衝突。

  當然,死過一次以及做各種好事,在上帝視角的我們看來他已經付出過代價了,可惜赤井秀一不知道啊,在赤井秀一眼中,琴酒已經是那個逃脫了法律審判的惡魔。

  他們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場上,沒有誰對誰錯。

  另外就是……

  我不討厭秀一,我只是更喜歡琴酒。

  如果未來發生迫害……咳,請大家記住,這並不是作者覺得秀一做錯了,只是迫害他很有意思(捂嘴)。

  文章立場不代表作者立場,作者只是代入兩人將不同立場下的情景與選擇展現出來罷了。

  ——————————

  這是正文倒數第二章 了。

  明天正文最後一章。

  兩篇番外在周一更新。

  筆芯~

  掉落紅包

  第120章 他的願望 一切歸零

  從上一次黑澤陣談戀愛一個電話過去貝爾摩德就從國外趕回來就可以看得出,在脫離了組織與實驗之外的事情,貝爾摩德幾乎對黑澤陣有求必應。

  穿著一身比基尼站在海邊,海風中傳來淡淡的腥味兒,貝爾摩德撩了下金色的長髮,在遮陽傘下放好一個長長的沙灘椅,坐在椅子上用雙手抹開防曬霜。

  「我來吧。」黑澤陣穿了一件寬鬆的沙灘褲,露出堅實的腹肌與胸肌,很自然地朝貝爾摩德伸出了手。

  貝爾摩德也沒有拒絕,胡亂將手上的防曬霜抹在胳膊上,把瓶子遞給黑澤陣轉身趴在了沙灘椅上享受對方的服務。

  黑澤陣很熟練的擰開防曬霜的蓋子,擠出適量在手心上,慢慢地在貝爾摩德的背部抹勻。

  「你的手比以前嫩了些。」

  「有段時間沒做射/擊訓練了。」

  「這樣蠻好的,以前的手糙死了,摸在身上真令人不舒服。」

  黑澤陣沒有反駁,粗糙的手給他帶來了很強的安全感,只有自己的本事才最令人安心。

  「我聽說,你協助公安將基安蒂和科恩逮捕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黑澤陣反問:「既然知道,又為什麼要回來?」

  以貝爾摩德的聰明,她從接到自己電話的時候就該明白他想做什麼。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黑澤陣的話,語氣輕鬆地說道:「讓我來猜猜看,為了降谷零?不,那不可能,你們的關係還沒好到那份上。能讓你連我都計算在內的人,就只有先生了吧?是先生留下的遺願?」

  「不是。」黑澤陣垂眸,先生不會希望貝爾摩德被抓。

  貝爾摩德扭頭,認真地看著黑澤陣,說出自己都感覺難以置信的事情:「你有能夠復活先生的方法,我是必須的交換條件?」

  她猜對了。

  雖然貝爾摩德無法猜測到系統的存在,但她了解黑澤陣的底線。

  貝爾摩德沒有去詢問黑澤陣是否受騙,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代價,黑澤陣肯定是已經確認再三才會實施計劃。

  雖然很令人錯愕,但就連APTXX4869那種藥物都存在,能夠復活亡者似乎也不是那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犧牲自己去復活烏丸蓮耶,貝爾摩德沒有那樣的覺悟,她從來不擅長自我犧牲。

  貝爾摩德嫣然一笑,從沙灘椅下面摸出了一把手/槍,槍/口對準了黑澤陣的眉心。

  黑澤陣沒有任何驚慌,不緊不慢地繼續幫她擦好防曬霜。

  「阿陣,你就這樣來見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莎朗,你從來都不是我的敵人。」他們是對手,互相挑釁、互相使絆子,但是黑澤陣從來沒有將貝爾摩德當作自己真正的敵人。

  「但是你想做我的敵人。」

  沙灘上的人有見到這一幕的,頓時在周圍引起恐慌,不多久便逃得沒剩下幾個人了。

  貝爾摩德歪了歪頭,注意到不遠處的降谷零,問黑澤陣:「你和公安的人聯手?」

  「降谷零是我的戀人。」

  「小沒良心的。」貝爾摩德笑罵了句,摟住黑澤陣的脖子起身,將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陽穴挾持著他準備離開。

  「我之前一直都在猶豫,因為我不想傷害你,所以才這樣空著手來見你。」黑澤陣腳步不動,任由貝爾摩德如何威脅也沒有半分跟隨離開的意思,只說道:「所以,我將選擇權交給你。」

  媽蛋的!

  這是將選擇權交給她?

  貝爾摩德怒了,憤怒卻又無奈。

  黑澤陣的意思她很清楚,要是她不高興完全可以拉著他同歸於盡,但是一起離開這裡是不可能的,這也算是給她選擇?

  「也只有先生才值得你這樣!」貝爾摩德咬牙切齒,朝不遠處想衝過來的降谷零喝斥一聲:「不准過來!」

  降谷零果然停下,不敢激怒這個發狂的女魔頭。

  遠遠地看著降谷零,貝爾摩德又磨了磨牙齒威脅:「如果我殺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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