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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遇白想說,你給他個機會,但是,這是陶振傑和嚴戈的事兒,他無從參與,“算了,不說別的,我問你啊,我給你保密,你不能輕易走了吧?”

  嚴戈看向葉遇白,“我相信葉先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有些東西,欲速則不達,有的時候,好心會辦壞事。

  “我明白,”葉遇白是想在第一時間就通知陶振傑的,但就像嚴戈說的,這不是他能管了的事兒,要是可以,陶振傑也不會到處跑而不是真正的去調查嚴戈,嚴戈也不會悄無聲息的回來,不給陶振傑一點線索,他倆的事情,只能他們自己解決,是好是懷,是他倆的事,“你的事兒我不說,我保證,我就一個要求。

  “說來聽聽。

  “我過來的時候,我希望我還能看到你。”

  “我有課的話,自然會在。”嚴戈說,“你是自己來,還是跟別人一起來?”

  “和我家東坡,讓他聽聽你的課,漲漲知識。”

  “收費的。”

  “我回頭就給他報名。

  “好吧,班裡還有位置,歡迎。”

  “我媳婦兒來可以,但咱提前說好了,你別撩他。

  嚴戈斜了葉遇白一眼,用傳說中關愛智障的眼神。

  “看什麼,你跟別人浪去,到我媳婦兒這,你給我好好的當老師,要不我投訴你。”

  “這種私人學校,沒投訴的地兒,不愛上就不上,但學費退不了,我先跟你說一聲。

  “我差錢麼?“葉遇白問。

  他的這句話,讓嚴戈瞬間想起了某人,他的笑容有些落寞,然後嚴戈一擺手,“知道了,歡迎來上課,我先回去了,回見吧葉先生。”

  葉遇白站在那裡,兩手插著兜,看漸行漸遠的嚴戈。

  嚴戈剛才那表情的變化他看的清清楚楚,同時他也知道,嚴老師的心裡,還有貞潔兄。

  不用問嚴老師是不是單身,也不用問他現在的情況,心裡還有就行了。

  至於他答應嚴戈的事兒,他肯定會做到。

  不是他故意不告訴陶振傑,那倆人經歷了那麼多,他們需要個過程,突然碰上了,結果未必是好的。

  葉遇白鬆了口氣,別的都不重要,還在一座城市就好,城市再大,也總是會有碰上的機會。

  陶振傑終於不用折騰了。

  ……坡從陰影里走出來,“你倆談的怎麼樣了?”

  看到嚴戈後,葉遇白的表情都不一樣了,所以東坡就主動迴避了,有些話,他在場不太方便,因為他是個太過感性的人,他沒葉遇白理智,他怕他一著急什麼話都往出蹦畢竟陶振傑什麼狀態,他也是看在眼裡的,陶振傑想嚴老師想的,都讓小鬼兒給纏上了。

  “沒談什麼,就閒聊了幾句,”葉遇白摟著東坡轉了個身,“不過呢,我給你報了個補習班,高中的課程,正好適合你,你沒事兒就來上上課,補充一下你專業之外的知識。

  “啊……”東坡傻眼了,什麼情況?不是說陶振傑的事兒麼,怎麼突然聊到他身上了?還有為什麼他要去上課啊他一點也不喜歡上課啊!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對了我先陪你抓鬼去吧,然後回頭給你買個小書包。”

  東坡……

  嚴戈回到出租屋,和之前的房子差不多,依舊很舊,依舊不是很大,屋裡依舊是難吃的麵條以及一堆高中教材。

  他把包放到柜子上,片刻之後他才把燈打開。

  他回來了。

  沒多久。

  但他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和陶振傑有關的人。

  孽緣啊。

  第二六零章 這個場面相當難得

  “我感覺,我已經小半輩子沒見過你們了。”錢新宇說著,誇張的蹭了下沒有眼淚的眼睛,“我們這個小團體真的可以解散了,人都跑乾淨了。於老闆在國外,貞潔兄在流浪葉老闆和時先生忙著陪媳婦兒,我特麼的成了孤家寡人,咱小團體最後一棵支撐的稻草啊。

  “支撐著幹嘛,趕緊解散了吧,免得哪天閒聊的時候再把過去那點事兒說出來,現在都有家屬了,搞不好就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葉遇白笑著說。

  “你們這幫沒骨氣的啊,這一有媳婦兒,大灰狼全變成小白兔了。”

  “這是愛,老錢你不懂。

  “滾吧你。”錢新宇嫌棄的一撇嘴,“不過今兒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要聚會了?印象里,自打有了東坡,好像這還是你第一次張羅這事……

  葉遇白往陶振傑那掃了眼,“這不貞潔兄回來了麼。

  “啊……陶振傑聽到葉遇白喊他,慢了半拍的抬頭。

  “多長時間沒一起喝酒了,能不能照顧照顧我們,給點注意力好麼?“葉遇白無奈的在陶振傑面前擺了擺手,“先陪我們,然後您再沉思。”

  “廢話。”陶振傑往前坐了坐。

  錢新宇摸著下巴,眯眼看著陶振傑,他很想問陶振傑找的怎麼樣了,但看陶振傑這狀態,估計是不怎麼樣。

  幾人正閒聊著,包房的門開了,時越走了進來。

  “你家肖影帝呢?”葉遇白問。

  “你家小神棍呢?“時越反問。

  “我家那個不是神棍,是大師,回頭你讓鬼上一次你就懂了。”

  時越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你忘了他的第一桶大金是從誰那拎走的。”

  葉遇白一拍腦門,“你不說這個我都忘了,對啊,你被鬼上過了。”

  時越坐到沙發上。

  錢新宇環顧一圈,吹了聲口哨,“這場面太難得了,哥幾個又坐一塊兒了,沒家屬的那種。

  錢新宇一說,大伙兒才發現可不是這樣麼,以前要麼人不齊,齊的時候大多有家屬在。

  “不過現在有沒有家屬也那麼回事兒了,除了喝酒就是閒扯,別的節目,徹底告別了。”說完,錢新宇曖昧的掃過眾人,“要麼,今晚……咱……單身派對,就當你們都是單著的。

  “你想死麼?“葉遇白問,“肖影帝會殺了你的。

  “還會被鬼上。”時越那邊補充。

  錢新宇打了個寒顫,“我就開個玩笑,你們真是,脫單久了玩笑都不會開……砹對了,咱也不是都齊,缺一個呢,我給於老闆發視頻。”

  錢新宇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大伙兒誰也沒拆穿他。

  錢新宇摁開視頻邀請,於末那邊很快接了。

  ‘什麼事兒?“於末的聲音響起。

  錢新宇把手機放到桌上,讓攝像頭對摺其他人,然後喊道,“找你喝酒,人都齊了,差你一個啊。”

  葉遇白舉了舉杯,陶振傑懶懶的一擺手。

  於末那邊樂了,那我去找個杯。’

  沒一會兒,於末對著屏幕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大伙兒跟著他舉杯共飲,喝完之後,時越皺著眉說,“我不是迷信,只是……於。這種造型出現在手機上,怎麼感覺,我們在對著於末的遺照喝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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