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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面一轉,陶振傑坐在沙發上,他倆腿敞著,雙腿之間跪著一個人,那人低著腦袋,顯然是用嘴在幫他做。

  陶振傑單手撐著臉,儘管不是太清楚,但也能看到陶振傑滿意的笑臉。

  “這……振傑起先看的心直發涼,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他把手機舉到面前,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內容。

  口活之後,就直接上床了。

  床上的內容不言而喻,相當的激烈。

  陶振傑看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這個視頻里的人是他不假,但另外一個人,不是杜若波。

  不是杜若波,不是嚴戈,這壓根就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是他過去和他情兒在一起的畫面,他以前總拍那些玩意兒,留著好玩,沒想到,這些東西竟然被金珂弄去了。

  陶振傑不清楚金珂是用什麼手段拿到的那些東西,但現在手機里的這個視頻是合成的,背景和臉都是換過的,這東西就算不用時越鑑定他也能看出真假,因為他很熟悉視頻中的人,陶振傑睡過的人少,但他的情兒什麼樣,他心裡清楚。

  他知道,嚴戈不知道。

  對嚴戈來說,就像陶振傑能認出他的情兒一樣,嚴戈也能輕而易舉的分辨出那個人是不是他。

  金珂不會告訴他答案,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不管這視頻做的多真,陶振傑都看明白了。

  陶振傑放下手機,他用力閉了下眼,這時候,他突然很想笑。

  還好,他沒跟杜若波睡。

  嚴老師啊,我沒背叛你。

  真好。

  倆人說到這,金森的人就過來接人了。

  陶振傑認識其中一個,就是被金珂陷害的那個曹哥,陶振傑起身,他問曹哥,“我最後再爭取一次,真不能把這人給我?”

  曹哥搖頭,“金先生的命令。”

  陶振傑不再言語。

  金珂被金家的人帶走了。

  臨走之前,他倆再沒一個眼神的交匯。

  他跟金珂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至於感情,唯一的,就是恨吧。

  那之後,陶振傑再沒聽到金珂這人,他倒是找到了消失的肖魏群。

  肖魏群是金珂的人,他接近莫軍以及跟他們打好關係,這些都是金珂安排的。

  這個人,陶振傑不想多說,倒是那個杜若波……

  看在於末的面子上,陶振傑是真把杜若波當弟弟疼著。

  杜若波的背景很簡單,跟於末說的一樣,但是,人是會變壞的。

  在俱樂部的時候,金珂就把杜若波買通了,就像嚴老師說的,杜若波這人有問題。

  陶振傑沒信,他認為那是嚴老師吃醋,到頭來,自打嘴巴。

  杜若波的用處就是用來挑撥陶振傑和嚴戈之間的關係,起先是為了不讓嚴戈把矛頭放到金珂身上,後來就是希望陶振傑把注意力放在嚴戈那,而暫時把金森放一放。

  陶振傑去找了杜若波,在陶振傑的壓力之下,杜若波坦白了一切。

  他說,那晚上陶振傑屬實喝多了,然後,他還在酒里下了藥。

  不是春藥,金珂告訴他,不用他倆非得做,就造成他被陶振傑強上的假象就行了。

  杜若波說,他對男的一點興趣沒有,在酒吧看到的那些,他覺著噁心,所以,他用酒瓶自己弄的……

  他還說,陶振傑就算想做也做不了,酒精和藥讓他徹底陷入了昏迷,硬都硬不起來了。

  他只是按照金珂的指示拍了點東西而已。

  真相他全知道了,不知道的陶振傑也不感興趣了。

  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和杜若波的關係,不管這人是不是和金珂勾搭了,睡了就是睡了,現在,大白天下,陶振傑從那團愧疚中走出來了。

  葉遇白是睚眥必報的人,陶振傑其實心沒那么小,他挺大咧咧的,但是,這些人聯起手把嚴老師逼走了,這仇,是不共戴天的。

  陶振傑把肖魏群和杜若波交給了余信。

  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麼,不是覺著男人做挺噁心的麼,陶振傑就讓他們爽個夠。

  金珂有無數種方法能讓人生不如死,而陶振傑更是有徹底的摧毀一個人的能力。

  他不會強迫他們,他會讓他們自願的,走進萬劫不復。

  他們毀了嚴老師,陶振傑就要毀了他們,讓他們,從此再也做不成人。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陶振傑走到嚴戈家樓下,那房子他買下來了,但是他一次沒有上去過。

  他看著那黑漆漆的窗戶,心想著,嚴老師,欺負你的人我都收拾了,你受的委屈我也給你討回來了。

  我不知道我做的你滿不滿意,我已經盡我最大的能力了。

  當初,沒聽你的話,是我傻,我他媽是天底下頭一號的大傻逼。

  對不起啊。

  還有,我很想你,從你走的那天,一直到現在。

  但是,他沒臉去找嚴戈,他也不敢去找嚴戈了。

  他們毀了嚴戈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陶振傑再去,他怕他把嚴戈的後半生也毀了。

  他愛他,很愛很愛。

  他再也沒辦法說出口,他也沒辦法聽到了。

  還有很多句的,對不起。

  跟我在一起,我沒讓你享受到什麼,倒是受了這麼多委屈。

  我以前挺驕傲的,覺著我能讓我愛的人擁有全世界,他想要的,什麼我都給得起,但是……

  我錯了啊,嚴老師。

  真的錯了。

  第二五八章 誰成想會是這樣呢

  兩年後。

  “祖國的山河美好麼?貞潔兄你什麼時候回鄉來看看我們這些父老鄉親啊。”葉遇白抱著方向盤,一邊往窗外張望一邊跟陶振傑打電話,“我也挺服你們的,於末失戀了往國外跑,你失戀了繞著祖國轉圈,幹嘛呢這是,咱這有毒啊容不下你們兩位老闆了?”

  ‘廢話,我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啊。

  “怎麼回事兒啊……葉遇白笑了下,“知道,那,有結果了麼。

  陶振傑嘆了口氣,‘沒有了,你說這人能人間蒸發了?“

  “那你就好好找唄,您現在就跟瞎貓碰死耗子似的,耗子在哪兒你都不知道,你還是個瞎貓,碰上了說不定都能讓你給錯過了。”

  操!葉遇白,能他媽說了兩句好話不,我這還努力著呢你就咒我啊!“

  “不咒不咒,貞潔兄最厲害了,今晚上就能給碰上。”

  這他媽還像句人話。’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媳婦兒來了,我陪他上班去了。

  ‘大半夜的出門抓鬼,也不怕被鬼抓了去。

  “廢話,你不都說是抓鬼麼,白天抓個屁啊,好了,掛了。”葉遇白剛把手機放下,東坡就上車了。

  “陶振傑到哪了?“東坡繫上安全帶。

  葉遇白已經習慣東坡那倆看不著的狗腿子在他身邊待著了,特別是東坡要出去抓鬼的時候,其中一個肯定守著他,所以他跟誰打電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東坡全知道,“忘了,他剛說一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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