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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讀酌二話不說,上前有些粗魯地抓住岑令秋裸/露著的兩隻纖細的腳踝,猛地向後拉去。

  岑令秋被他的動靜嚇了瞪開了眼睛,但是由於方才毫無防備,他被拉得從靠枕上滑下,整個人落在床單上,動作間睡衣開合,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皮膚。

  莫讀酌探下身,半跪在床尾,就著這樣的姿勢,開始舔舐親吻岑令秋那根根圓潤飽滿的腳趾,那盈盈一握的白皙的玉足。感受到柔軟濕滑的舔吻時,岑令秋條件反she地抽腳。

  “莫讀酌!……你在幹什麼……快住手!”

  然而他的腳踝被緊緊握住,他平時偶爾出門,幾乎不運動,四肢的力氣比常人都要弱些許,更不可能是莫讀酌的對手。

  他的掙扎並沒有任何收效,在莫讀酌眼中他仿佛成了一隻完完全全任人宰割的肥羊。

  莫讀酌的舌頭舔著岑令秋的腳底緩緩移動,所到之處都覆上了層透明晶亮的唾液。他轉而又將他的腳趾吸入口中,輕柔的吮吸,似乎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寶。

  腳部的感官尤為敏感,有時輕輕一撓都能讓人身形一震,這些帶給岑令秋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可想而知。

  他一方面被癢麻和神經末端的蘇慡刺激得輕聲喘息,一方面又因為無法掙開而心急如焚,望向床尾時又被莫讀酌那色/情的舔吮所刺眼,情急之下他猛然用力將腿向前踢去。然而這一踢反而將自己的腳送入虎口。

  莫讀酌漸漸停止了舔舐和吮吸,改為將一個個細碎又深情的吻沉重地印在他的腳面。他的神情無比虔誠,仿佛眼前的這雙腳,這個人的軀體和靈魂,便是最高貴的天神,是他此生此世所追求的全部的愛的信仰。

  在這樣露骨又虔誠,熱烈又柔情的目光注視下,岑令秋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他想要拒絕,但是他發不出聲音,說不出話,也無法將眼睛從這個對自己如此渴望的男人身上移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點點燒起,一路燒至耳尖,但他卻全然無法抗拒。

  他的內心跟隨著落在腳背上的那些吻不斷起伏悸動,反反覆覆地酸軟的收縮膨脹,隨著一下下地跳動而流淌出一點點感動,一點點羞澀,一點點心動,又有一點點歡喜,當這些感情全部匯聚到一起時,他知道,他可能已經再也無法拒絕這個夜晚。

  這個慣於站在高處施號發令,喜歡讓所有人都對他言聽計從的霸道兵痞,此刻卻卑微地親吻,求愛,祭獻上自己的靈魂。

  恍惚間,岑令秋回憶起他和莫讀酌相識這七天,雖然發生了很多不愉快,但他此刻卻只能想起他為他做的很多事,對他的很多好。

  莫讀酌對他的渴望,對他的愛,可能已經到了他無法想像,靈魂深處都要為之戰慄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啊造作啊~

  下章更精彩,請小仙女們提前收藏喲~比哈特比哈特~

  第17章 溺於美色

  莫讀酌的吻漸漸往上蔓延,室內溫度漸漸上升。

  淺咖的睡袍就這樣隨意地遮蓋住岑令秋的大部分軀體,又蓄意地裸/露出他的皮膚。在暖光燈的照she下,岑令秋地皮膚映襯出淡淡的暖色光,如瓷器般光滑,如牛奶般柔順,又如玉脂般白皙,甚至有些透明,可以隱隱約約看出青紫色的血管。

  細碎而深情的吻從腳踝,到小腿,再到大腿里側。

  岑令秋只安靜地側著臉,胸腔淺淺地起伏。銀髮順著他側頭的姿勢垂落到一邊,半遮住他那緋紅卻又不知是如何表情的臉,透過髮絲的間隙可以隱約看到他纖長畢現的睫毛在眼眶中投下一片弧形的陰影。

  他薄唇紅潤,像一條擱淺的魚類,為了獲取空氣存活下來而輕微的張閉,頗有些逆來順受的感覺。

  他眼角溫柔地泛開了水一般的紅,暈染開了整個充斥著情/欲的夜。

  莫讀酌沒有直接去刺激岑令秋的私/處,而是繼續往上按部就班,濕吻他的腰側。岑令秋的腰肢有些敏感,吻在腰部停留時,莫讀酌能感受到他漸起的顫慄,幅度越來越大。

  繼而他將岑令秋的雙手舉起,縛在頭頂上方,大腿抵在岑令秋兩腿間,制壓他若有似無的掙扎。

  莫讀酌突然間含住了岑令秋的紅豆,毫無徵兆,一聲旖旎動聽的“嗯”偷著呼吸的間隙從岑令秋雙唇中婉轉溢出。

  莫讀酌發出喑啞的笑聲,他在腦中一遍遍瘋狂地回放這聲喘息,一遍遍肆意地想像岑令秋屈辱又被欲望支配的神情。

  然而他又不去看此時身下人的表情,他知道他一定覺得無地自容,想落荒而逃。

  靈巧的舌尖不斷打轉,時快時慢,像是夜的時間,既希望它快一點,又希望它能無限延長,慢一點,再慢一點,像兒時吸食母辱那樣,依賴,迷戀,無法自拔。

  岑令秋的餘光瞥見莫讀酌垂落的發梢,耳中聽聞到輕微的水聲從他的胸口傳來,他不想看見情/色,也不想聽見情/色,然而他不看不聽,情/色卻只來得更加猛烈。

  牙齒輕輕撕咬之處傳來疼痛,他幾不可聞地哼哼了兩聲,隨即被莫讀酌捕捉。

  他一邊繼續方才的動作,一邊沉沉地笑,溫柔地問他痛嗎。

  岑令秋不說話,只閉著眼不去看他。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古詩里所描寫的紅豆,連你紅豆的一半也不及。”

  他的聲音略帶些沙啞,低沉,一本正經地開起黃腔時,讓身下的岑令秋只覺更加羞恥。

  “滾!”

  尾音中細小的顫抖暴露出其實他並不是很想讓莫讀酌滾開。

  “寶貝兒,你知道口嫌體正直嗎?”

  “……”

  “說的就是你這種傢伙。”

  “……”

  他吻過岑令秋的嘴角時,岑令秋當即側過頭躲避。

  這是什麼意思他當然懂,他之前為解決生理需求包小情人時,只打炮,不接吻。

  仿佛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愛的陌生人之間可以做/愛,但是接吻卻需要情感基礎。只是□□的關係,不可入戲太深。

  莫讀酌心裡登時有些不慡:“躲什麼躲?愛都做過了,還不讓本大爺親了?”

  在岑令秋的躲閃中,他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來和他接吻。

  莫讀酌的舌長驅直入,開門見山地直接緊密纏繞住岑令秋的蘭舌,裹挾著摩擦,捲動,繼而侵略般掃過他口腔的每一處,雙唇短暫分離時牽扯出一根根銀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他的口角緩慢留下,顯得格外色/情。

  雙唇輾轉交合,隨著呼吸的間隙,細微的喘息從岑令秋的齒間溢出,胸膛劇烈地起伏。

  神志迷亂間,他睜開眼看莫讀酌的臉。

  莫讀酌吻得格外認真,緊閉著雙眸,專注於用吻來表達愛,並沒有發現岑令秋此時正睜開眼睛看著他。

  盯著看了一會,岑令秋居然覺得莫讀酌這張臉沒有表情的時候,面容有些冷俊的帥氣,他回想起他笑著的時候會很痞,生氣的時候又很暴戾猙獰,還是此時認真的模樣比較吸引自己,果然認真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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