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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咬緊了牙齒,沒有試圖無效的反抗。她壓抑著心裡的恐懼,儘量穩著聲調:“周燕回,如果你有那麼丁點兒喜歡我,你就不該強迫我。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又為什麼要這樣費盡心機?”

  這樣的時刻,秦桑提出這樣的邏輯題目,顯然破壞了周公子的雅興,他皺眉撐起了上半身,秦桑連忙的穩住呼吸,不讓胸口上上下下的刺激著他。

  “周燕回,你寂寞了,”秦桑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其實你也發現了是不是?我和你是同一類的人。你好不容易發現了同類,所以你對我感興趣,因為你孤獨太久。”

  周燕回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和好笑,欲望的猩紅之色漸漸有些褪去,秦桑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其實你不喜歡現在的生活,是不是?”秦桑輕輕慢慢的說,不著痕跡的推開他坐了起來,“周燕回,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去江南?”

  周燕回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半晌,掏出一支煙來,叼在嘴裡,似笑非笑的搖搖頭。

  “救贖。”秦桑認真的像小學生念課本似的,周燕回被她忽然之間找到真理似的炯炯目光,看的有些發毛,“周燕回,你不要為難我,我來救贖你,好不好?”

  這是第二次了,周燕回叼著的煙,因為秦桑而啪嗒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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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站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放過她不是因為那幾句幼稚的話,周燕回只是覺得好笑,更多的是好奇,如果由著那小丫頭折騰,她準備怎麼救贖他?

  男人若是有閒情逸緻,都喜歡在即將高cháo時退開一點,再狠狠衝刺一番,再退下來,幾個回合下來,再一舉衝上頂點,那種疊加累積的快感,就會想爆發的山洪一樣席捲一切。

  周燕回暫時就是這樣累積快感的心態。

  到了晚上,他憋得慌,就找了個長腿的正牌空姐來侍寢。

  明明是長長的捲髮,傾城的東方面孔,偏偏叫起來一會兒英文一會兒法文,浪倒是夠浪,可是他怎麼越聽就越不是滋味,秦桑那死丫頭字正腔圓的“救,贖”好像一個緊箍咒,不斷的在他眼前腦中回放。被他從後面插的理智全無的空姐,前前後後搖的水花四濺,喊的聲嘶力竭,他卻煩躁的直想快點弄暈她。

  “FUCK”他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她赤裸的雪臀,“說中文!”

  包裹著他緊緻溫熱狠狠的一縮,女人尖聲的叫了起來,雪白雪白的臀肉上一個微紅的清晰掌印,她卻被刺激的更發起騷來,壓著腰往後主動的套弄他,還轉過臉來,把手指伸進紅紅的嘴唇間,模仿著他的進進出出,泡著媚眼喊著“好深......”,浪的滴水。

  周燕回一把扯過她的頭髮,逼的她折成妖嬈的姿勢,另一隻手狠狠的拍上她的臀,要她以痛苦的方式接受他加倍的快感。空姐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之後,身體裡的男人卻越來越粗大,她興奮的無以復加,被他“啪啪”的打著,聽著兩人身體之間撞擊時的水聲,不斷尖叫呻吟,房間裡一片yín靡之聲。

  良久良久,身下的女人終於在極樂的抽搐之後暈了過去。周燕回興致缺缺的把自己抽出來,用手指在她紅腫的穴口挖了點液體,抹在她幽閉的後庭上,然後挺腰抵住了,“滋”一聲擠了進去。

  後面明顯是開過苞的,他進入時她也只是無意識的哼哼了兩聲。見她不醒,他就趴在她背上,挺腰不緊不慢的抽送,過了一會兒把自己抽出來,拔了套子,再狠狠的插進去,重重的搗了幾下,他咬著牙關哼了一聲,全數she在了裡面。

  做完了那空姐就趴著睡著了,他卻還是精神奕奕,懶懶的靠在床邊,呆呆的看了一會裝修奢華的室內,再看看床上的女人,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被他蹂躪的渾身青紫,濁白色的液體在沒有完全合攏的後庭里若隱若現。

  救贖......周燕回皺眉,破天荒找了張毯子給床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蓋上,他套了條睡褲,光著腳丫子推開了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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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的房間外守著四個人,看見他就這麼亂著頭髮赤著上身出現,一個個都困惑的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小丫頭正在裡間的衣櫃前面照鏡子,看見他大大咧咧的樣子,也嚇了一跳。周燕回估計,她是已經被李家小五吃過了的,小鼻子微微嗅到了他身上的歡愛氣息,好像就立馬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

  “桑桑,”他運動過後的嗓音有些沙啞魅惑,“你要怎麼救贖我?”

  秦桑被他忽如其來問傻了,定了一定才“哦”了一聲,回答他說:“你先得把你那煙給戒了。抽普通的可以。”她見過他的煙,絕對不是煙糙那麼簡單。

  周燕回皺眉,“這個,無傷大雅吧?”

  “那是一種態度,”秦桑把手裡的小盒子放進抽屜,在梳妝櫃前坐下,正色而言,“燕回,我以前總覺得這個世界上疼愛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只有我的決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就是因為這樣,我差點推動了李微然。”

  “微然說我不信任他,其實我是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和你的煙一樣,這個也很難戒,我原本想去江南的山水裡面找找人性原本的一些底蘊,可是,被你劫到這裡來了,”她第一次真心誠意和顏悅色的與他開玩笑,周燕回的眼底釀起一場風暴。

  從他十四歲被周家趕出門,長長長長的這十多年裡,他的生命里只包含了槍枝,殺戮,死亡,以及各式各樣讓他可以忘卻一時的東西,比如藥丸毒品和女人。

  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個時刻,像此刻這樣,讓他覺得有那麼一點——安好。

  “周燕回?”秦桑笑著輕聲喊他,“你在沉思什麼?要放我回去麼?”

  他嘴角稍稍牽了牽,平時最是愛邪邪微笑的人,竟然笑不出來了,“秦桑,我還沒想好要把你怎麼辦,你別得意的太早。”

  秦桑站起來往上走了幾步,“你不用覺得好像現在應該警惕我。我沒有惡意。我沒有逃跑,一個是跑不掉,一個是不想再因為我挑起什麼事端,再一個是,如果我可以幫到你周燕回,那麼我應該算是去過這次救贖之旅了,你戒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學會生活,而我,大概也就能學會信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的惡趣味,我就是愛這樣妖孽的燕回......

  番外有小白的內心獨白,有浴室門和酒吧門,還有小五秦桑,大概就這三篇,親們還想看什麼的,可以點播,能滿足的狼都滿足哈!

  公子小白

  番外之小白

  相依為命這四個字,可以涵蓋少年陳遇白與陳世嫻之間的關係。

  陳家是大家族,早年移民海外,發跡之後落葉歸根,衣錦還鄉。陳遇白作為現任大家長陳世剛的獨子,該受的鍛鍊和壓榨一樣沒少,而他生來的彆扭脾氣,使得那些苦楚越發沉悶揪心。他漸漸長成冰冷的少年,除了家庭里的另一個異數——姑媽陳世嫻,他誰也不信,誰也不愛。

  所以安小離這個又土又傻的偽表妹,在漫長的一段歲月里,一直為陳遇白所記恨。

  陳世嫻與家族斷絕關係之後,陳遇白出國遊學之前,他去過一趟R市。那時他還是陳氏的大公子,出門有司機和大批的保鏢隨身跟著,坐在豪華的車裡等著姑媽出來。

  R中那時放著假,校園裡空無一人。陳遇白的車就停在R中的操場外面。

  那是個落葉遲遲的深秋下午,古舊的R中樸實如畫,邊框鍍著落日的金黃色光芒,有種隔絕世事的美好,空曠的大操場上,有一個扎著辮子的

  小女孩,在學著騎自行車。陳遇白掃了兩眼,認出來就是那天陳世嫻領來的小白痴。

  安小離那時不高,推著輛到她胸口的男士大自行車,腳上穿著一雙和她的臉差不多大的保暖鞋。姿勢滑稽的推著車助跑,好不容易在車子的加速里跨了上去,右腳的鞋子卻飛了出去。車子歪歪扭扭的往前直衝,她倉皇的回頭看鞋子,手裡一慌,嘴裡大聲的喊著什麼,“哐當”一聲,連人帶車摔在地上。

  陳老師接到侄子的電話,從職工宿舍匆匆趕出來。恰好經過,看到她把自己和安不知的寶貝自行車糟蹋成那個樣子,頓時暴怒,梳著眉毛揚著巴掌直直的沖了過去,安小離一看見她,揉著屁股驚慌失措的爬起來,一身的圭,少了一隻鞋,一瘸一拐的往前逃命,不時的還回頭來看陳老師追上來沒,張張合合的小嘴大概是在說著求饒的話,紅撲撲的臉上滿是傻氣。

  陳遇白看著這一幕,嘴角彎的再也收不住,最後放聲大笑起來。自從他記事起,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由心由衷的笑過。

  過了幾年,當中了蠱的梁飛丹求生不得的決定回C市發展時,他第一個想到,不是未來的規劃,而竟然就是她,只不過那時的陳遇白還不明白那其實就是一種牽掛。

  下了飛機,她的資料很快送到,摩挲著照片上她圓圓的笑臉有種似乎可以稱之為“終於”的感覺,湧上陳遇白的心頭。

  安小離,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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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掉安小離,陳遇白心裡並沒有什麼特別感覺,他從沒有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所以自我約束以及道理修養這塊,他看的很開。

  有意無意的一路走來,他自以為事情的發生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內,直到那個悶熱的早晨,去會議室的路上,跟隨了他六年的特助傑克,快速的報告著新的一天所有的事項,說到最後,他眼裡含著狡黠的笑,語氣中帶了些別樣的輕鬆“您定的花束已經在凌晨時分空運抵達,禮物也包裝好了,燭光晚餐您要定在盛開麼?”陳遇白猛的停下腳步。嚇了傑克一跳,“把花束和禮物送到琳達那裡去,晚餐取消。”沉思了半晌,陳遇白維持了一早的隱隱笑意淡去,冷冷的吩咐傑克。“啊?”傑克吃驚,這些不是準備給今天畢業的小秘書的特別驚喜麼?他還以為老闆這次是真對那個好玩的小秘書上心了呢,怎麼這麼快又找琳達泄火了?“告訴琳達,晚上去我那裡等我。”說完陳遇白推門進會議室,力道有些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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