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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真鈺想還是去雅風清靜兩天好了,最主要的是這兩天身上沒見好,疹子越來越嚴重了,腿上也開始起了,這要是讓自己媽發現了,估計能直接打120。

  再有夏真鈺認為那醫院大夫開的藥沒什麼效果,也準備換家醫院再看看,於是用濃重的鼻音和父母說道:“爸、媽,我接到電話,明天單位對新進員工有個培訓,可能要一星期,在市郊的一個基地。”

  夏媽媽擔心的說道:“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去嗎?要不和你們領導說說,下次再去吧。”

  夏真鈺說道:“媽,這培訓還能單獨為我再開一次啊。再說了,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去玩了,我在那兒會好好休息的,藥我都帶著呢,肯定按時吃,您就放心吧。”

  夏媽媽幾乎嘮叨了一個晚上才同意夏真鈺去參加培訓,夏真鈺總算鬆了一口氣。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收拾好的衣服和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雅風,一個人清清靜靜的住了兩天,準備如果明天還沒見好就去別的醫院,只是感冒也跟著越發言重了,身子沉得要命,整天只想躺在床上昏睡。

  周瑾宇過了元旦沒幾天就被任命為代理市長了,而且人大和組織部也在運作提名和選舉的事情,正式當選基本沒什麼問題。

  這幾天天應酬也比較多,有些酒也不得不喝,特別是今天應酬的都是省里的領導,周瑾宇再怎麼也得讓大家盡興,酒還真喝了不少。周瑾宇可以說是海量,不過今天喝得有點急,結束時頭就有點暈。

  杜秘書陪著司機一起送周瑾宇回家,劉新傑卻非要跟著一起蹭車,說是先把周市長送回家,然後再請司機送她。

  杜秘書溫和的笑了,沒有拒絕劉新傑的提議,只是在想送周瑾宇回哪裡,他不知道周瑾宇和夏真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想了想還是送到雅風那。因為如果要周瑾宇回格林湖畔的話,那自己會先到家,到時只剩周瑾宇和劉新傑在一起可就不好辦了。

  要是送去雅風呢,萬一夏真鈺居在那問題就直接解決了,要是夏真鈺不在,他也可以先安置好周瑾宇再送劉新傑回家,省得出事兒。

  舀定主意就和司機說了回雅風,劉新傑聽了這個地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杜秘書,杜秘書見了笑道:“周市長平時都在雅風住,偶爾才回格林湖畔,你接觸得少不太知道。”

  劉新傑點了點頭也不去在意周瑾宇住哪,只是暗恨杜秘書不識抬舉,周瑾宇明明對自己是有些意思的,卻苦於沒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好容易今天氣氛好、機會也好,結果這個杜秘書卻硬是緊跟著,只能看一會兒到了周瑾宇家有沒有什麼機會留下來照顧他。

  車子駛進雅風的車庫,周瑾宇腳下有些飄,但意識很清楚,要杜秘書送劉新傑回去,自己一個人上樓就行。

  杜秘書是同意的,劉新傑聽了卻大驚小怪的直說不行,說還是把周市長送到家才能放心,畢竟今天喝得有些多了。

  杜秘書笑著說道:“我也有些不放心,您腳下都打晃兒了,還是我們送您上樓吧,安頓好了我們再走。”

  說完上前就虛扶著周瑾宇往電梯走去,劉新傑趕緊去挽住周瑾宇的另一隻胳膊,身體也有意無意的壓著周瑾宇,也不知道是誰扶誰呢。

  到了門口開門進屋,周瑾宇才想起來杜秘書把自己送回雅風了,也沒介意就坐在了沙發上。

  劉新傑看了看四周,覺得布置得挺溫馨的,沒看出來周瑾宇還喜歡這種風格的裝修,可見也是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心裡又是一陣歡喜,心想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

  然後又去找杯子和飲水機,接了杯熱水就坐在了周瑾宇的旁邊,

  端著水杯送到周瑾宇的唇下,溫柔的說道:“周市長,您先喝點水吧,要不我呆會兒再走,萬一您難受什麼的也能照顧一下。”

  杜秘書沒管劉新傑做什麼,只是往臥室的方向望了望,看來夏真鈺還真沒住兒,這下自己可有得耗了,他估計劉新傑不可能輕易離開,所以自己也得陪著,反正劉新傑什麼時候走,他就什麼時候走。

  夏真鈺躺在床上隱約聽見外面有人說話,也沒聽出來是誰,只知道不是一個人,她想難道是周瑾宇帶人回來了?應該不會啊,周瑾宇再怎麼也不能把客人領到這兒來呀,再說這都幾點了!

  聽著外面的說話聲,夏真鈺也躺不住了,強撐起身子,一點點的挪下床,穿上拖鞋剛站地上就冷得一哆嗦,趕緊把棉睡衣、睡褲都穿上,一步一步的往外蹭。

  結果到了客廳那兒就看見周瑾宇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旁邊的那個秘書助理劉新傑,一臉溫柔的端著杯子勸周瑾宇再多喝點水。

  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可夏真鈺心裡還是氣得發疼,呼吸間都覺得胸口一陣陣的悶痛。看來自己還是太傻,儘管知道周瑾宇和自己長不了,但再怎麼控制動了心就是動了心!原來,只能在這種時候才是認清自己情感的好時機!

  夏真鈺秉住呼吸,讓那痛楚慢慢緩和下來。真可笑,自己真是可笑,當初答應周瑾宇時不得不說是存了萬分之一的希望的,現在周瑾宇用行動徹底斷了自己那天真的幻想。

  不是調走了麼?不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現在呢?也許這裡早就成了別人的**窩了,夏真鈺想到這兒更是氣得渾身發顫,今天就徹底了斷吧,傷心是以後的事情,今天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再軟弱了!

  杜秘書最先發現了站在斜對面的夏真鈺,心裡又驚又喜,驚的是夏真鈺的臉色不太對勁,既像病了,又像是氣的;喜的是既然夏真鈺還住在這兒,那麼劉新傑今天註定沒好果子吃了。

  於是走到沙發旁邊,輕咳一聲說道:“周市長,夏小姐出來了。”

  周瑾宇還是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像是才明白杜秘書說的話,然後一下子睜開眼睛,直起身子往臥室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見夏真鈺正站在過道那兒,一臉的陰晴不定。

  周瑾宇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旁邊坐著的是劉新傑,條件反she般的“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拉開和劉新傑的距離,不自在的笑道:“真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兒?”

  夏真鈺現在也不覺得全身發軟了,反而感覺力量充足得很,冷笑了一聲慢慢的走了過來,說道:“是呀,真是對不起,我沒提前打招呼就過來了。要是真打擾了周市長的好事,那我就先說聲對不起了。”

  劉新傑也站了起來,看著夏真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女的不就是上次去市政府找周瑾宇的那個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又想到杜秘書說的話,周瑾宇平時都住這裡,難不成他們一直同居?

  又仔細看向夏真鈺,只覺得這女人臉色難看得要命,像是大病一場的樣子,長得也和自己沒法比。劉新傑覺得周瑾宇如果連這種女人都能將就,那自己把周瑾宇搶過來是遲早的事情。再聽這女人的口氣還真是沖,又不屑的想著,周瑾宇是什麼樣的男人,這女人就形同下堂婦似的連譏帶諷,看來今天自己不但能看熱鬧,興許也能順便安慰下周瑾宇。

  周瑾宇聽了夏真鈺半冷不熱的嘲諷,皺了下眉問道:“你生病了?這嗓子怎麼都啞了?”

  夏真鈺不理會周瑾宇的關心,說道:“不用轉移話題,病是早就病了,又不是今天才病的,就不用你假好心了。”

  周瑾宇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今天陪省里的領導,多喝了點酒,杜秘書和新——,和小劉不放心就送我回來了,你別亂想。病得嚴不嚴重,要不去醫院吧。”

  說完就看了杜秘書一眼,杜秘書心領神會的立即笑道:“是呀,夏小姐。今天都是省里的領導,周市長不想喝也沒辦法,從飯店出來時走路都直打晃兒,所以我們才送周市長回來的,您別多心。”

  夏真鈺也不管這些,繼續冷聲對周瑾宇說道:“你的秘書,當然跟你一條心。我不多心,你說什麼我都信,你說把人調走了我信,你說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也信。但是周瑾宇,今天你讓我見到這個場面,你說我要是再信你,我是不是智力有問題啊?你繼續編吧,不過我也不想聽了。”

  說完就轉過身子要回臥室,在背過身子的同時,又說道:“就這麼散了吧,我是玩不起了!”

  還沒等夏真鈺邁開步子,周瑾宇迅速走了過來,拉住夏真鈺的胳膊低聲說道:“你這是在鬧什麼,小劉不過是這段時間臨時······”

  夏真鈺一把揮開周瑾宇伸過來的手,用沙啞的嗓音大聲說道:“你別碰我!”

  周瑾宇也有些動氣,說道:“真鈺,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再怎麼樣也不能舀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先去醫院,其他的等看完病再說。”

  夏真鈺被周瑾宇氣得不行,喊道:“你別在這裝模作樣了好不好?周瑾宇你要是承認你另外有人了,我夏真鈺還真沒話說,你現在這種表現只讓我覺得噁心,做了還不敢認!”

  周瑾宇聲音也大了起來,說道:“我做什麼了?我周瑾宇要是真想做什麼,還用偷偷摸摸的?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你到底想鬧到什麼地步,說個章程吧!”

  夏真鈺聲音有些發抖,顫聲道:“看來還是我不識抬舉了?是啊,你周大市長找女人哪有什麼可顧忌的呢,也根本不用迴避和解釋,是我太舀自己當回事兒了,我錯了!那麼,周市長您現在能不能放在開手,讓我自行消失呢?”

  周瑾宇恨得直咬牙,她今天是怎麼了,也不管還有杜秘書和劉新傑在這兒,就又開始和自己犯混。他是知道夏真鈺的,平時挺文靜的,一旦鬧起來和小流氓也差不了多少。

  於是忍著氣哄道:“真鈺,咱們別鬧了行嗎,難聽的話你也說了一堆了,而且還有外人在,難道還不解氣?”

  夏真鈺根本不聽,憤怒的看著周瑾宇,喊道:“別和我再來這套把戲了!周瑾宇,你今天最好給我搞明白一件事,我夏真鈺和你是徹底玩完了!從此刻起,老死不相往來,你別他媽的給我裝聽不懂,這還有兩個大活人呢,你聽不懂讓你秘書給你解釋,讓你這風流小姨給你細細說說,行不行!”

  劉新傑吃了一驚,這女人是怎麼知道周瑾宇和自己調笑的話的,難道那天在場的人有傳話兒的,再看周瑾宇對夏真鈺萬般容忍的態度,她有些吃不准自己的想法了。

  周瑾宇聽夏真鈺和自己喊完,手也有些抖,也是氣的,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行啊,分吧!我看我就是慣的你,才讓你和我這麼沒大沒小的,還有什麼要說的就一起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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