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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三十多了,幾乎要四十了,雖然對於一個男性還是壯年,他也不顯老嗎,但是侯爵小姐只是一個未成年。年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侯爵家快要把侯爵小姐寵上天了,這種巨大的年齡差實在是無法讓人接受,就算侯爵小姐再怎麼鬧騰,反正是不會禍害景非言了。

  先不提他對男女都沒有任何感覺,他是絕對不會對未成年出手的。他沒有那麼重口味。

  一曲終了,侯爵小姐幾乎是被家裡人拖著帶走的。

  景非言總算是擺脫了這個麻煩的傢伙,他從侍者的盤子裡拿起了一杯酒,找了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坐著,看著晚會燈火通明。燈光是金黃色的,象徵著這晚宴的奢侈。

  也許對於普通人是一場遙遠的晚宴,但是對於景非言,太無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和我媽逛商場要逛癱了。還限制我玩電腦……

  在這裡似乎我還沒有辦法學醫……一直處於迷茫期。

  晚更了真是抱歉。

  ☆、Part Seven輿論

  「無聊的晚會,不是嗎?」一個男人端著酒杯,晃晃悠悠地走來了。

  景非言看了他一眼,和他碰了一下酒杯,發出一聲清脆的冰塊撞擊的聲音,不過他並沒有去碰酒:「我覺得你很愉快不是嗎?」

  順便,他指了指男人白色襯衣上的口紅印。

  男人自來熟地把手搭在了景非言肩膀上。景非言微微皺了皺眉,但是還是變回了那一張面癱臉。

  「潔癖還沒有治好嗎?」男人是警察,是個廳長,同時也是和景非言一起長大的一個人,家裡也是一個貴族。

  「知道就把手放下。」景非言把他的手拍開。

  「給點面子好不好。」褐色頭髮的男人訕訕地把手放下,撓了撓自己長了鬍子茬的下巴。

  「呵。」景非言的答案很明確。簡簡單單一個字被他說出了極其有諷刺意味的話。

  「嘖,你的諷刺真的是很有特色。」布萊斯晃了晃酒杯,「算了,不和你聊了,這美好的晚上就應該和美女在花前月下度過呢。」

  景非言以極其專業的角度看了他一遍……呵呵,處男裝什麼情場老手。

  布萊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底都被景非言掀光了,還在一邊嘚瑟自己衣領上的口紅印是一個大胸細腰長腿膚白貌美的女人留的……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是他給自己塗了口紅自己印上去的。嘴巴那麼大,而且是上下顛倒的。

  太明顯了好不好!

  「加油。」景非言勾了勾嘴角,看向了布萊斯。這罕見的笑容讓他腦子空白了一瞬。

  等著他緩過神來,他發現,那個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他看了看自己的衣領,有點心虛,該不會景非言發現了什麼吧……不,不可能,他知道景非言至今為止也是個處男,他看不出來的。

  「蠢貨。」看著布萊斯走遠了,景非言把酒杯放下,一臉不屑。這傢伙腦子裡全都是泡妞,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大概是沒膽子吧,但是一周一個女友的頻率還是超快。

  外面都傳出這個傢伙不行的消息了。而事情的真相是,布萊斯被他媽從小洗腦,要專一,專一……布萊斯的母親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剽悍……結果不言而喻。

  關於布萊斯的心理陰影,景非言一直是無奈的,不過布萊斯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有時候他給布萊斯挖坑,這傢伙就傻乎乎地跳下去了。

  不過這傢伙有一個毛病,不過對於他來說也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那就是忠誠。

  這個忠誠不是指發過誓的那一種,而是久而久之成了一個習慣。到了現在,基本上景非言說東,布萊斯不會往西。

  說白了,這也是一種精神疾病,人格障礙。依賴性實在是太強了。

  對於景非言來說,這是一個好事。

  他並沒有把布萊斯當成什麼朋友,說實話,他也不需要朋友,他一個人呆習慣了。他的感情缺失註定了他也不能理解什麼是感情。這種東西不是感化就可以理解的。就像大腦沒有處理視覺的中樞的人,這輩子是別想知道什麼是畫面了。

  理智的過分。

  這就是司禮對於景非言的評價。

  說起司禮,這傢伙去哪裡了?上次只不過拿打火機嚇唬了他一下,有沒有真的點上,就算點上了又怎麼樣,他可不覺得司禮怕打火機。

  切。

  景非言看了看表,快十一點了。

  這兩天睡覺都很晚,他睡得不大舒坦。每天定時定點睡覺的人一熬夜格外累。

  「教授,要走嗎?」顧彩商低下頭,看向景非言。

  「不走在這裡過夜嗎?」景非言反問回去,自己太陽穴突突的疼。

  明天自己還有課。別人是怎麼看的無所謂,但是他要求自己上課的時候絕對不能有黑眼圈。

  #論強迫症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

  #為什麼要治#

  #覺得自己萌萌噠#

  景非言就這麼幹脆利落地離開了,畢竟在這個宴會裡,他不是主角,雖然是個重要人物但是也沒人知道。這種時候沒人知道實在是太好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裡留多長時間。

  所以說,掩埋自己的身份真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但是景非言沒想到的是,他第二天起床後報紙居然會有這麼精彩,還把他寫進去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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