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頁
布魯斯皺了皺眉，盯著【太宰治】沒有說話。
【太宰治】鳶眸與布魯斯對視，輕聲開口：
「『書』只是一個異能力道具，雖然能力很特殊, 但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改變另一個世界。」
「能讓兩個世界融合從來都不是『書』, 而是存在於每個世界, 凌駕於一切規則之上的祂做的。」
「這是屬於神明的力量，即使是布魯斯先生也沒辦法阻止。」
布魯斯臉色微沉, 但就像是面對江戶川亂步的勸說時一樣，他神情卻沒有半點動搖。
「既然你和太宰能讓兩個世界融合, 那也一定有讓世界融合停下的辦法。」
布魯斯的聲音冷沉，他的理智沒有受到【太宰治】話中的信息干擾。
「……」
【太宰治】臉上露出有些奇怪的笑容。
「辦法確實有，但布魯斯先生你會用嗎？」
「什麼辦法？」
【太宰治】並沒有直接回答布魯斯，反而岔開了話題，說到另一件事。
「布魯斯先生，應該已經從織田作那裡知道了『太宰治』是怎麼拯救了世界的吧？」
布魯斯沉默點頭。
【太宰治】目光從布魯斯身上移開：
「他與我不同，我們雖然都是太宰治，但他來自一個已經毀滅的世界，那個世界的神明似乎格外偏愛於他，在世界毀滅的時候，拋棄了一切，帶著他流落到了布魯斯先生的世界。」
「之後，他因為使用了『書』的力量，導致了布魯斯先生以靈魂狀態來到了這個世界，也讓他與我通過『書』建立起了聯繫。」
布魯斯突然想起了『太宰治』在離開哥譚前的那段時間。
「他察覺到了布魯斯先生的世界對他和『書』的排斥，並且一直在吸收同化『書』的力量，所以為了讓『書』里的祂不會消失，『太宰治』和我做了交易……」
【太宰治】語氣頓了一下，視線看向遠處，聲音很輕。
「我們聯合，讓兩本『書』融合到了一起，祂吞噬了我的世界的世界意識，重啟了一切。」
【太宰治】的話補全了布魯斯還沒弄清楚的細節，也成功讓布魯斯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如果想要阻止祂，除非布魯斯先生願意殺死……『太宰治』。」
【太宰治】輕飄飄一句話，成功讓布魯斯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就像是沒看到布魯斯變得難看的臉色一樣，【太宰治】語氣極為平靜的補充了理由。
「祂偏愛於『太宰治』，沒有了『太宰治』，祂也就沒有了要與布魯斯先生世界融合的理由。」
「你在說謊。」
布魯斯眯起眼睛，聲音冷了下來。
「既然祂如此偏愛太宰，傷害太宰真的會讓祂停下？還是會讓祂不顧一切的報復傷害『太宰治』的人。」
「……哎呀，我只是在開給玩笑啦。」
【太宰治】眨眨眼睛，對著布魯斯笑了笑。
「看來布魯斯先生，確實沒有過要殺死『太宰治』的想法呢。」
「……」
布魯斯沉默的看著【太宰治】，在他看來【太宰治】的態度有一種說不出奇怪。
像是想讓他放棄阻止，又像是在試探著什麼，態度曖昧不清。
就在布魯斯思索著這種奇怪的態度從何而來時，【太宰治】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就算布魯斯先生不會動手，他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什麼意思？！
布魯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目光銳利而緊迫的盯著【太宰治】，格外具有壓迫感。
【太宰治】的表現卻沒有絲毫恐懼的跡象。
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身上的束縛，現在單手拖著臉，笑眯眯的看著布魯斯。
「我們現在已經快到哥譚了呀。」
【太宰治】幽幽的感嘆道。
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上布魯斯心頭。
來不及思索【太宰治】話中的意思，一直平穩行駛的蝙蝠飛機突然下墜。
操作屏上，紅色的異常符號突然出現，提示故障的聲音也像催命一般不停的響起。
「滴，滴滴——」
「飛機遭受不明攻擊，多處損毀，請儘快脫離——」
布魯斯試圖補救，手動操作駕駛蝙蝠飛機。
然而發現動力系統已經被不明原因損毀，飛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布魯斯低沉的聲音，語氣冷硬：
「你做了什麼？」
「欸，布魯斯先生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太宰治】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被冤枉了的表情：
「我一直都被綁著，飛機出現故障，怎麼也不可能是我做的啊。」
布魯斯當然知道蝙蝠飛機突然出現故障不是【太宰治】做的。
他要問的是【太宰治】知道些什麼？剛才【太宰治】的表現，明顯就是一副早就知道蝙蝠飛機會發生故障的樣子。
布魯斯手指不停的操作著，盯著飛機的操作屏，薄唇抿緊都快變成了一條直線。
「無法修復，請儘快離開——」
在判斷出蝙蝠飛機已經無法再繼續行駛後，布魯斯立即起身，動作極快的去拿降落傘。
【太宰治】十分興奮，激動的盯著布魯斯：
「布魯斯先生，我們這是要從飛機上跳下去嗎？」
【太宰治】鳶眸與布魯斯對視，輕聲開口：
「『書』只是一個異能力道具，雖然能力很特殊, 但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改變另一個世界。」
「能讓兩個世界融合從來都不是『書』, 而是存在於每個世界, 凌駕於一切規則之上的祂做的。」
「這是屬於神明的力量，即使是布魯斯先生也沒辦法阻止。」
布魯斯臉色微沉, 但就像是面對江戶川亂步的勸說時一樣，他神情卻沒有半點動搖。
「既然你和太宰能讓兩個世界融合, 那也一定有讓世界融合停下的辦法。」
布魯斯的聲音冷沉，他的理智沒有受到【太宰治】話中的信息干擾。
「……」
【太宰治】臉上露出有些奇怪的笑容。
「辦法確實有，但布魯斯先生你會用嗎？」
「什麼辦法？」
【太宰治】並沒有直接回答布魯斯，反而岔開了話題，說到另一件事。
「布魯斯先生，應該已經從織田作那裡知道了『太宰治』是怎麼拯救了世界的吧？」
布魯斯沉默點頭。
【太宰治】目光從布魯斯身上移開：
「他與我不同，我們雖然都是太宰治，但他來自一個已經毀滅的世界，那個世界的神明似乎格外偏愛於他，在世界毀滅的時候，拋棄了一切，帶著他流落到了布魯斯先生的世界。」
「之後，他因為使用了『書』的力量，導致了布魯斯先生以靈魂狀態來到了這個世界，也讓他與我通過『書』建立起了聯繫。」
布魯斯突然想起了『太宰治』在離開哥譚前的那段時間。
「他察覺到了布魯斯先生的世界對他和『書』的排斥，並且一直在吸收同化『書』的力量，所以為了讓『書』里的祂不會消失，『太宰治』和我做了交易……」
【太宰治】語氣頓了一下，視線看向遠處，聲音很輕。
「我們聯合，讓兩本『書』融合到了一起，祂吞噬了我的世界的世界意識，重啟了一切。」
【太宰治】的話補全了布魯斯還沒弄清楚的細節，也成功讓布魯斯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如果想要阻止祂，除非布魯斯先生願意殺死……『太宰治』。」
【太宰治】輕飄飄一句話，成功讓布魯斯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就像是沒看到布魯斯變得難看的臉色一樣，【太宰治】語氣極為平靜的補充了理由。
「祂偏愛於『太宰治』，沒有了『太宰治』，祂也就沒有了要與布魯斯先生世界融合的理由。」
「你在說謊。」
布魯斯眯起眼睛，聲音冷了下來。
「既然祂如此偏愛太宰，傷害太宰真的會讓祂停下？還是會讓祂不顧一切的報復傷害『太宰治』的人。」
「……哎呀，我只是在開給玩笑啦。」
【太宰治】眨眨眼睛，對著布魯斯笑了笑。
「看來布魯斯先生，確實沒有過要殺死『太宰治』的想法呢。」
「……」
布魯斯沉默的看著【太宰治】，在他看來【太宰治】的態度有一種說不出奇怪。
像是想讓他放棄阻止，又像是在試探著什麼，態度曖昧不清。
就在布魯斯思索著這種奇怪的態度從何而來時，【太宰治】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就算布魯斯先生不會動手，他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什麼意思？！
布魯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目光銳利而緊迫的盯著【太宰治】，格外具有壓迫感。
【太宰治】的表現卻沒有絲毫恐懼的跡象。
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身上的束縛，現在單手拖著臉，笑眯眯的看著布魯斯。
「我們現在已經快到哥譚了呀。」
【太宰治】幽幽的感嘆道。
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上布魯斯心頭。
來不及思索【太宰治】話中的意思，一直平穩行駛的蝙蝠飛機突然下墜。
操作屏上，紅色的異常符號突然出現，提示故障的聲音也像催命一般不停的響起。
「滴，滴滴——」
「飛機遭受不明攻擊，多處損毀，請儘快脫離——」
布魯斯試圖補救，手動操作駕駛蝙蝠飛機。
然而發現動力系統已經被不明原因損毀，飛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布魯斯低沉的聲音，語氣冷硬：
「你做了什麼？」
「欸，布魯斯先生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太宰治】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被冤枉了的表情：
「我一直都被綁著，飛機出現故障，怎麼也不可能是我做的啊。」
布魯斯當然知道蝙蝠飛機突然出現故障不是【太宰治】做的。
他要問的是【太宰治】知道些什麼？剛才【太宰治】的表現，明顯就是一副早就知道蝙蝠飛機會發生故障的樣子。
布魯斯手指不停的操作著，盯著飛機的操作屏，薄唇抿緊都快變成了一條直線。
「無法修復，請儘快離開——」
在判斷出蝙蝠飛機已經無法再繼續行駛後，布魯斯立即起身，動作極快的去拿降落傘。
【太宰治】十分興奮，激動的盯著布魯斯：
「布魯斯先生，我們這是要從飛機上跳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