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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烆垂下沮喪的黑眸,委屈地抬眸說道:「要是這樣你都不信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左時煥頓時心疼起來,抿唇說道:「是我的錯,非要逼你說出來。」

  顧烆繼續垂眸,可憐說道:「沒關係的,時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左時煥越發愧疚起來,眼裡的憐惜都快溢出來,語氣也溫柔了不知道多少度,牽著顧烆的手對他說。

  「我沒想過你的家庭那麼特殊複雜,還需要從小就偽裝身份,顧烆你從小就吃了很多苦吧。」

  「嗯,是很辛苦。」

  顧烆裝可憐十分熟練,湊上左時煥身邊求安慰親親,看似沉浸在過往的痛苦中,鋒利的眉眼都微微蹙起,透著一種隱忍和憂傷難過。

  使得左時煥一下子更加心疼了,仍由顧烆依偎著靠在他胸口上,灼熱的呼吸噴得他脖頸痒痒的還不捨得躲開。

  他伸手溫柔拂過顧烆的側臉,眼裡滿是心疼,小心翼翼地輕聲問道。

  「顧烆,你家是發生什麼變故嗎?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就是你需要不得不偽裝身份才能上學,是家裡人出什麼事了嗎?」

  左時煥憂心忡忡說道:「比如家裡人被通緝了,連累你也不能正常生活,甚至還不得不加入聯邦機密調查局。」

  這一套邏輯下來挺合理,也讓顧烆十分佩服左時煥的推理,但是某種程度上也沒有錯。

  在黑市上。

  帝國皇室都是被暗處懸賞通緝著,關乎他們一切的照片、經歷、日常習慣、出行等機密都價值不菲。

  不管是冷眼旁觀的聯邦國家,還是仇視已久的蟲族都給這一份份帝國皇室成員的懸賞金額,增添了不少力氣。

  其中毫無疑問懸賞金額最大的是他的父皇——顧付儼,差一點就將蟲族女皇追斬殺,徹底結束與蟲族幾千年的恩怨宿命。

  蟲族對父皇簡直是恨之入骨。

  緊接著父皇懸賞金額排名之後的,就是他這個帝國太子,隨著他一次次上戰場斬殺越來越多高階的蟲族,年年的懸賞金額也在節節攀上。

  不僅是蟲族害怕又多出一個顧付儼這樣的人物,而聯邦國家這邊也害怕帝國的勢力越來越強大。

  「好像有一部分被你猜對了。」

  顧烆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對左時煥安撫說道:「就算有東西盯上我,也影響不了我的。」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左時煥沉眸認真說道。

  「有一件事可以幫我。」

  「是什麼?」左時煥連忙問道。

  「那就是……」

  「嗯嗚!」

  左時煥驚愕地瞪大眼,看著顧烆彎起狡黠黑眸,捧著他的臉,不留餘地地覆蓋上他的唇。

  纏綿狡猾地不肯放開。

  使得左時煥愈發臉紅羞赫,又想到顧烆過往的可憐經歷,就更加不捨得推開了。

  得寸進尺的某個混蛋當然抓住左時煥心軟的機會。

  手滑落進左時煥的腰間。

  在昨晚未消散的吻痕上,又用滾燙的掌心拂過,摩挲出更高的溫度和顫慄,衣服凌亂露出一小節的腰身。

  猶如一塊羊脂白玉染上羞赫的緋紅。

  喘||息也變得斷斷續續。

  依舊在縱容著。

  直到。

  耳邊傳來一聲寵溺的嘆息。

  「時煥,你要我該如何是好?」

  「嗯?」左時煥困惑地看向顧烆,淺棕色的眼眸一片水光瀲灩的靡麗春意,唇瓣艷紅柔軟。

  看得顧烆呼吸又沉重幾下。

  終究是緩緩放開。

  顧烆眸光暗了暗,對左時煥狡黠笑道:「所以,時煥你要疼我,就像剛才我剛才疼你一樣。」

  「……」左時煥緩了一會,回過神就聽到顧烆的流氓發言。

  這叫疼他嗎?

  這叫占他便宜吧。

  左時煥撇了撇嘴,終究沒有說什麼打擊顧烆的話,還好心岔開話題,僅是語氣還是透著一絲怒懟說道。

  「放你的煙花吧。」

  將其中幾扎小煙花丟給顧烆。

  左時煥微紅著耳朵,側過頭沒有看向顧烆,倒是自己拿出一根眼熟的煙花點了起來。

  「時煥,你不等等我再放嗎?」顧烆撒嬌地湊到左時煥身邊,腿挨著腿,明亮的黑眸直勾勾盯著左時煥。

  哪怕左時煥一開始沒見到他的臉,都能聽到那由遠到近的聲音,透著一股甜蜜纏人的煩人味。

  「煙花,點火,放遠一點。」

  左時煥很快地簡略說了一遍放煙花的過程,而且放煙花又不是什麼難事,就算顧烆沒放過也看別人放過了。

  他半垂著眼眸,沒有搭理顧烆,僅是微微抿緊紅潤的唇,專注看著手中點燃的煙花。

  小煙花冒出滋啦滋啦的響聲,又很快發出五顏六色的火光,極為絢爛漂亮,就像童話里發光的仙女棒一樣。

  只是小煙花點燃了,也非常漂亮。

  然而。

  左時煥真的在專注看著煙花嗎?

  除了眼睛倒映著煙花的火花,身旁顧烆的呼吸聲,腳挨著腳傳來的體溫,存在感強烈的視線,以及身旁的人喉結滾動,發出磁性低沉的輕笑聲。

  這一切。

  在告訴左時煥他並沒有看著煙花。

  煙花就在眼前。

  他的視野仿佛依舊被顧烆占據著,被這個惡劣狡猾的混蛋占據著,使得他無法專心致志地看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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