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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南滿臉通紅,睫毛上的水珠掉下來,還要來親宮丞。

  宮丞一下一下地插入,鬱南的腳趾忍不住蜷縮,爽到極致時,後面果然忍不住收縮。他本來就緊得令人驚嘆,這一下差點把宮丞弄得交待了。

  宮丞緩了一秒,吻下來更加兇猛地干。

  對面就是落地窗,夜晚外面當然是一番夜景。

  落地窗倒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鬱南羞得轉過頭,改被男人含住耳朵,舌頭模仿著抽插的姿勢往他的裡面鑽。

  他要被快感折磨瘋了。

  鬱南這一轉頭,這邊卻有一面鏡子。

  這下看得更清晰。

  鏡子裡,粗大兇狠的深色性器在他身體裡進出,而他的四肢纏在男人身上,像一個被搗壞了的布娃娃,隨著每一下頂弄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終於,他在密集有力的撞擊力再次到了高潮,射滿了男人的小腹。

  而男人一個深深地挺入後,也抽出來射在了他的股間。

  射完了,那性器還在一抖一抖地跳動。

  「宮、宮丞?」他破碎不堪的叫男人的名字。

  宮丞的回覆是無法平息的喘息:「乖,沒有套子,弄在裡面會發燒。」

  他終於忍不住,告訴對方:「我沒有別人。」

  「你說什麼?」

  宮丞眼裡染滿了高潮後的情慾。

  屬於成熟男人的寬闊後背上,肌肉因勃發的動作變得更加堅實,性感得無可救藥,卻足以讓人產生安全感。

  他親吻鬱南的眉梢眼角,又問了一遍,「寶貝,什麼?」

  「除了你。」鬱南看著他說,「我沒有和別人上過床。」

  宮丞的神色變了。

  鬱南眨巴眼睛,眼淚迅速充盈了眼眶,他知道那時候宮丞有多難受了。

  剛才他們在做愛,宮丞在這種親密行為里的一切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所以他明白了,要是宮丞和另一個人也這樣做過的話,他絕對會心碎而死。

  鬱南貼上宮丞的胸膛,紅腫乳首還敏感著,因為皮肉相觸而有些發疼。

  「那次在M國發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看到那個男人身上的「南」字,眼淚掉下來,「我也沒有被別人親過……我所有的經驗都是你的。」

  宮丞暗啞著嗓音:「南南。」

  「所以……你可以弄在我裡面,我也想要你。」鬱南的眼淚被吻去了。

  這次回答他的,是男人再次硬起來的性器,粗大得可怕的硬物就著還鬆軟濕潤的穴口,輕易地全根沒入。

  「乖孩子。這次全都給你。」

  *

  鬱南恢復意識是在第二天早上。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入室內,在牆上形成了一絲金黃色的線,很漂亮。

  鬱南第一個念頭是想,這個畫面用三分之一構圖,走抽象畫風,應該會很漂亮。他試著爬起來用手機拍照,身上卻像被車碾過一樣,整個人倒了回去。

  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著,一條手臂頗有占有欲地橫在鬱南腰間。

  昨晚他們有點瘋了。

  想起來就有點不好意思,原來那樣那樣、這樣這樣,都是可以的呀。他們一個是小色狼,一個是大魔頭,根本沒有可比性。

  鬱南臉紅了一陣,實在覺得連手臂上都有吻痕太過分了,趕緊把手藏進了被子裡,盯著宮丞看。

  宮丞睡著的時候,氣勢才會稍稍減弱一點,不過這時候鬱南覺得他臉上的神情應該叫做饜足。

  「又偷看?」

  不料,宮丞卻又在他動的時候就醒了。

  鬱南說:「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不是偷看。」

  宮丞便睜開了眼睛,眸子裡裝滿了溫柔,低頭親了他一下。

  鬱南則用手去摸他的臉。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鬱南說,「你為什麼要紋我的名字啊?還紋在那個地方。」

  其實這個問題鬱南都想問很久了。

  宮丞又抓住他的手親了下:「我答應過你的。」

  鬱南奇怪地問:「我什麼時候叫你答應了?」

  宮丞便收起笑意,低聲道:「寶貝,你看看這個位置像什麼?」

  溫存過後的兩人總是更親密的一些的,宮丞翻過去趴著,鬱南就爬到他後腰坐下,頂著被子去查看那個紋身。

  他不解其意,頂著那個字研究了很久,半晌沒頭腦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笨?」

  宮丞將他重新抱進懷裡。

  兩人四肢緊緊地纏在一起,好像一對連體嬰。

  宮丞沉聲道:「你怎麼會笨?是我沒有做好,才做這個來履行諾言。」

  鬱南更摸不著頭腦了。

  宮丞道:「你說過,我的衣服上也要繡一個「南」字,表示我是你的人。」

  鬱南怔住。

  是那些衣服。

  那些領口都繡了「丞」字的衣服,因為路易也有過,所以他用剪刀全部剪碎了。那時在浴室里的撕心裂肺,他都還記得,即使過去了那麼久,依然止不住胸口的悶痛。

  事情已經過去了是真的,但是那時的絕望也是真的。

  宮丞發現了他的僵硬,將人抱得緊了些:「我只繡在衣服上怎麼夠,紋在皮膚里,才能彌補我對這件事的忽視。」

  鬱南彆扭道:「你不用這樣做。」

  宮丞說:「我還想告訴你的是,衣服上繡我的名字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衣服由專人打理,若是我開口讓他們去做,他們都會做這個標記,和穿衣服的人與我是什麼關係無關,連宮一洛都有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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