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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說的好聽!”戰在即起身就要走。

  魏染塵拉住他坐下,讓戰在即坐在自己腿上,邪笑著,“我不僅說得好聽,我做得也很好的。好久沒有看到阿戰穿赤衣了,真想看看阿戰這張傾城的容顏穿上有多美!”

  “魏休,你這什麼癖好啊!”戰在即嫌棄的推魏染塵想要起來。

  魏染塵卻不放手,反而擁得更緊,還壓下戰在即的頭與自己接吻。

  兩人吻得如火如荼,不知何時兩人已經滾到榻上,戰在即微喘著粗氣,臉泛紅光,眼含春色,看得魏染塵更加心癢難耐。

  “呃,等等,不行,太…太大了!”戰在即推搡著魏染塵,羞澀的不願放開!

  “不可以說不行,是阿戰太小了!”魏染塵輕吻著戰在即的耳垂,小心安撫著他的情緒!

  “呃啊……唔嗯…”戰在即嬌嗔一聲,被魏染塵深深的吻住。

  許久,傾酒台中仍迴蕩著戰在即嬌媚的聲音,起起伏伏,沉沉落落,時光靜止,好像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

  這也許就是他們之間新的問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真佩服我自己,文筆這麼爛,劇情這麼扯淡,我還堅持寫完了!謝謝給我捧場的小可愛們!存稿七萬,剩下全靠日常裸更,差點要了我的命耶!終於可以休息了,雖然也許在很多人看來這文很爛,但這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娃,數據不怎麼滴,我還是很寶貝它的!然後我可能還要臉皮超厚的寫幾個番外,讓這篇文更飽滿一點!最後,祝大家520快樂!(不要嫌我話多,不要不要(???︿???))

  第51章 番外一

  玉家是江南的大戶,家財萬貫,樂善好施,常行善積德,受得一方百姓愛戴。

  可偏偏,這家人做盡好事善事,卻不得一兒半女,玉家老爺操碎了心,玉家夫人求遍了神明。

  也許是誠心感動上蒼,玉夫人終於如願懷得一子,自然是照顧服侍得無微不至。處處小心翼翼。

  不料,玉夫人擦拭一心愛玉鐲,不慎打碎,心下一急,孩子也隨之早產。

  這孩子未足月,生下來之時個頭十分小,可那哭聲卻清澈嘹亮,悅耳動聽。玉家老爺欣喜萬分“這孩子是天賜的寶貝,哭聲如玉碎般動聽,也是隨玉落之聲降的世,這孩子就叫玉落笙吧!取字樂器‘笙’!”

  如此一來,玉落笙自然成了玉家的寶貝,事事順著,玉落笙天資極好,學什麼東西都很快,玉家老爺也是甚感滿意,把他做繼承人培養。

  但也許是早產的緣故,玉落笙身體素質非常不好,三天兩頭生病,一天喝的藥比吃的飯都多。

  久病成醫,經常吃藥,與醫術打交道的玉落笙竟對醫道來了興趣,索性乾脆就學了醫,天賦頗佳的他,不僅把自己身體調養好了,還專研究疑難雜症,醫術也更高超。享受著家人的關愛,人們的讚譽,是個真真正正的人上人。

  而對於另一個孩子來說,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常年流落在街頭乞討,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父母,他只記得好像生來就在這街頭被踐踏毆打了。

  他為了與狗搶食物被咬得血肉模糊,卻還要強忍著淚吃下去,要不然他就得死,死不可怕,可他不想死。

  他常常在玉府門前流連,他很羨慕那個被捧上天,享受著錦衣玉食的少爺。

  他看見過那個少爺,長得小小,弱弱的,白淨得像個瓷娃娃,好像一碰就要碎了。那個少爺還給過他糕點,那糕點味道很好,他從來沒吃過,他想說謝謝,可那少爺只是對他笑笑就走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看起來一身正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他面前,給了他水和食物,他從來沒有吃得那麼飽,所以那人要把他帶走,他想都沒想。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那男子聲音很溫和,讓男孩兒想起了他的父親,雖然他想不起父親的樣子,他搖搖頭,因為他不知道。

  “沒有名字?”

  男孩兒又點點頭,手裡緊緊的攥著食物,生怕男子一反悔又不給他了。

  “你跟我走,我做你師父,你就跟我姓好不好?”男子笑著摸了摸男孩兒的頭。

  男孩兒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有了師父,那他就不用忍飢挨餓,被打被罵了。

  “人活一世,事事皆有解,唯獨情字,所以希望你千萬不要去沾惹,你就叫折情吧,喻折情!”

  喻折情跪在地上向喻祈磕頭,從此他有了姓名,也有了家,有了根。那時候他還是個兩眼清澈的孩子,一直慢慢長成翩翩少年。

  喻祈是江湖中一門道派的掌門,手下弟子眾多,喻折情天賦異稟,又是喻祈手把手的教,很快就在門派中脫穎而出,成為喻祈最看重的弟子。

  樹大招風,喻折情越來越出眾,喻祈也對他極為重視,甚至已經超越了原先的好些弟子。

  “你說師父那麼看重喻折情那狗崽子,不會想讓他繼任掌門吧!”喻祈的大弟子任希本認真練著劍,聽師弟慕容遙這麼一說,招式都錯了好幾招。

  任希平復一下心情,壓下心中的不悅“不會的,折情師弟晚來些,師父自然要更用心些教導師弟。”

  “大師兄,你是不是傻的!你看師父都讓他隨他姓了,怎麼可能才那點意思!”慕容遙早就看喻折情不慣,明明比他晚來好幾年,可現在武功比他還要高。

  也不知道是嫉妒喻折情的天資,還是嫉妒師父對他的偏愛,慕容遙總就想給喻折情找點麻煩。

  “那是因為折情師弟無父無母無姓氏,師父賜的!”任希已無心再練劍,收回劍回屋去。

  “就是嘍,他一個路邊撿回來的狗崽子憑什麼繼承我們整個門派!”慕容遙跟著任希進了房間。

  “行了慕容,你不要總這樣稱呼折情師弟!”任希心中妒火漸起。要趕慕容遙走。

  慕容遙被推出門外,踢了一下任希的房門,氣沖沖的吼道“師兄,師父讓我們學的都是劍術,卻把獨門的短刀譜讓那狗崽子學,等師父真把掌門之位傳給他了,師兄你就後悔吧!”

  這一番話在任希心中引起不小的波瀾,尤其是他看到喻祈對喻折情那樣親切慈愛的樣子。

  漸漸的,任希也對喻折情起了敵意,尤其是今年的年度較量中,自己竟輸給了喻折情,雖然喻折情一再謙虛賠禮,可他卻更加的認為喻折情是在諷刺他。

  任希找過喻祈,想要學習短刀譜,可喻祈拒絕了,說他不適合學習那個,劍術更適合他的力量。他當然不會信,只認為那是師父偏心。

  喻折情仍舊有些木訥,在武術頗有造詣,可因為從小不善與人交流,長大後的他,仍不會與人交流,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讓師兄弟有了芥蒂,還是依舊在眾師兄弟面前自顧自的練武。

  這時的玉落笙已經孑然一身,家族衰落,他索性在父母過世後,賣掉了玉府,憑著醫術流浪於江湖,不管官府還是江湖俠客,都要因他的醫術有求於他,他也還算過得安穩。在西厥和東玄的交界地帶支了個茅草屋,偶爾出去采點藥,救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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