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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遠遠的與她對視,朝她走來,隨後擦肩而過。

  風聲呼嘯,沒留下隻言片語。

  被無視,稚寧心裡沒什麼感覺,她近段時間思維愈發遲緩,連情緒也變得麻木,身體對外界的感知也不甚清晰。

  好比現在,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這段時間她瘦了不止一點,肉嘟嘟的臉隱約有些脫相,毛衣在風中來回鼓動,抵擋不住四面灌入的寒風。

  雪片吹進衣領,遇熱化成雪水,向下不停滑落,一個激靈,稚寧木呆呆回頭,看著皚皚白雪中一地雜亂的腳印。

  他還活著。

  那麼周家呢?

  他會給周家活路嗎?

  稚寧低下頭,眼淚滑落。

  不多時,身後來了人,冷漠的語氣催她離開,「夫人,您該回去了。」

  *

  薄瑾屹是在晚上找上稚寧的。

  這時候,大抵只能做一件事。

  許久未見,他想她了,關上門,就把她摜到牆上,唇舌略去她的呼吸。

  他是那樣急切,一上來就直驅而入,呼吸粗重,要將她一整個搜刮乾淨。

  第343章 死都不怕了,何況一具皮囊

  稚寧已經不懂的反抗,不管他冰涼的手在她身上如何揉捏,似曾相識的路數,她再難被他撩撥出波動,像個僵硬的木偶,直挺挺被他擁著。

  沒有言語上的羞辱與戲弄,薄瑾屹心裡含著怒氣,他沉默埋頭苦幹,留下的咬痕、掐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殘忍深重。

  就這,他也樂此不疲。

  他是洗過澡來的,稚寧亦然,棉質的睡衣沒多用力就撕扯成碎片。

  稚寧被他拋在床上,人還眩暈著,就被壓了上來。

  盛氣凌人的吻越吻越深,卻猶不滿足。

  她不給一點反應,愣愣看著虛無的一點,對一切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薄瑾屹也沒客氣,故意激起她的不適刺激她,可一整間屋子裡,只有他越加情動的聲音。

  男人呼吸一息比一息灼重,眸似深潭注視著她,忽然,他冷笑起來。

  緊接著就著手落於她唯一能庇體的睡褲上。

  他的意圖太過明顯,稚寧眼神終於動了。

  直覺她要逃,薄瑾屹先一步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

  「還做著我會信守承諾的美夢呢?」

  「稚寧,你都這麼對我了,想殺了我,我何必給你保留餘地?」

  他發了狠要做到最後,不容置疑。

  稚寧被逼入了絕境,恐懼與厭惡一同涌了出來,她終於嚇哭了出來,眼淚糊了滿臉。

  薄瑾屹嘗到了腥苦,可他並未停止,掐著她後頸,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仰頭,迎合他,供他享樂。

  她本就消瘦,這段日子又被精神上的疾病折磨,面對制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這次明顯和之前不一樣,稚寧感受到了強橫的戾氣,她確實如他所說心存僥倖,她一直覺得他不會真正的碰她。

  她悟出了點他這行為背後的想法,或憐惜、或縱容……

  可他這次動了真格。

  她刺出的那一刀,斬斷了他的心軟。

  稚寧還是無法接受和他突破最後一層關係,如果發生了……哭泣抗拒著,稚寧又想尋求徹底的解脫。

  可在這之前,迎接她的先是被侵犯的折磨。

  薄瑾屹已經騰出只手,去撕扯她的睡褲。

  壓著她行動到底受限,他直起身,按住她亂踢的雙腿,遒勁有力的雙臂,足夠讓他得償所願。

  稚寧哭聲變得尖利,「不——我不要——」

  她渾身發冷,睡褲只剩一點就要被他扯下,情急之下,她胡亂摸到個東西就往薄瑾屹頭上砸。

  那是一盞分量不輕的檯燈,大理石制的燈柱,砸中了薄瑾屹太陽穴往上的位置。

  濃稠的血珠從濃密的黑髮下淌出,划過鋒銳的墨眉,徑直而下。

  薄瑾屹一下沒了動作,維持半俯身的姿勢,眼神黑沉嚇人,不知在想什麼。

  稚寧看到血,愣了數秒,之後連滾帶爬往床下跑。

  腿是軟的,雙腳剛落地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她顧不上身上不著一物,想要逃離這個房間。

  可門被鎖了。

  她只能尋找自認為安全的角落,縮起來,警惕驚恐的雙眼又大又圓,緊盯著床上的男人。

  薄瑾屹精壯的身軀已經換成了坐姿,坐在床邊,沒管正在滴血的傷口,注視著稚寧藏身的方向。

  就在剛剛,被砸中那一下,薄瑾屹眼前倏地發黑,顱腦深處有什麼東西好像炸了,尖銳的痛讓他全部世界失去了顏色,直至看不清她的臉。

  這才讓她找到了逃離的機會。

  血開了閘一般,足見她有多用力,和上次捅出的那一刀一樣,都想要他死。

  薄瑾屹哂笑了下,朝陽台走去。

  隨即看到的一幕,像極了三年前他裝醉碰她那次。

  雪白小兔一樣的小姑娘,膽怯的縮在陽台一角,那是她能找到離他最遠的地方。

  她身上胡亂套了件衣服,正反顛倒,堪堪包裹著她不堪摧折的身體。

  見了他,她立刻哭喊,赤裸的小腳搓著地板往後退,「別過來,你別過來!」

  薄瑾屹腳步未停,看著瑟瑟發抖的她,「還不肯死心?」

  「非得我死透了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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