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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郁崢又倒了一碗,起身對眾將士道:「這碗酒,敬戰亡的將士們。」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舉碗,同郁崢一道將酒傾倒於地,敬給戰亡的將士。

  隨後,郁崢又道:「這一碗,本王敬諸位,你們都是大昭的功臣。待本王回京,定將奏稟聖上,論功行賞。」

  「謝王爺。」眾將士起身回敬,呼聲震天。

  酒過三巡後,眾人膽子大了起來,輪番給郁崢和周泊序敬酒。

  尤其是郁崢,因著姜舒不在,將士們把敬姜舒的酒也算在了他頭上。

  很快,郁崢就喝的有些暈頭了,惹得將士們哈哈大笑。

  周泊序酒量好一些,還在繼續被敬。

  郁崢撐著腦袋,看周泊序喝了一碗又一碗,面色逐漸泛紅。

  郁崢見狀,扭頭給下首一將領遞了個眼色。

  將領會意道:「行了,王爺和大人明日還要趕路,讓他們早些回去歇息吧。」

  「恭送王爺,恭送大人。」眾將士沒有為難,齊聲歡送。

  待兩人走後,眾人議論起兩人,皆是一臉崇敬,個個心悅誠服,讚頌不斷。

  離開的郁崢和周泊序,沒有立即回將帥府,而是去了藥帳。

  杜仲在同軍醫們作交代,傳授醫術,以及告別。

  見到郁崢和周泊序進來,軍醫們行禮後退下。

  「先生明日與我們一道回上京吧。」郁崢再次邀請。

  此次戰事獲勝,杜仲功不可沒。但他年事已高,又無家人親眷,任何賞賜對他而言都無關緊要。

  思來想去,郁崢還是想為杜仲養老答謝。

  杜仲擺手道:「葉落歸根,王爺的好意我心領了。」

  聽得此話,郁崢不好再勸。

  此時周泊序卻道:「太醫院有十數名醫術精湛的太醫,先生不想與他們一一切磋嗎?尤其是院正陳太醫,更是醫術高深無人能及。」

  杜仲哼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們只是沒走出上京罷了。」

  「或許是吧,先生既不願,我便不強人所難了,就讓陳太醫光榮告老吧。」周泊序一臉惋惜。

  杜仲老眼憤瞪著他。

  周泊序只當瞧不見,神色認真的拱手道:「多謝先生相助,願先生身康體健,長命百歲。」

  杜仲氣的鬍子直抖:「老夫倒要去看看,這陳太醫到底有多厲害。」

  周泊序聞言,同郁崢對視一眼。

  郁崢從善如流道:「明日一早我讓人來接先生。」

  「嗯。」杜仲含糊的應了一聲,讓他們快些回去歇息。

  杜仲是個孤兒,又性情孤僻無人與他結交,大磐城雖是故土,卻也並無多大留戀。

  既如此,那就去上京瞧瞧吧,會會他們口中的陳太醫,此生也算無憾了。

  翌日朝陽升起時,一隊人馬離開宜城,朝著上京的方向而去。

  已是三月初一,郁瀾快要生產了,周泊序心中掛念,輕裝快馬先一步往上京趕。

  至於郁崢和姜舒,因著姜舒不會騎馬,便坐馬車與杜仲等人同行。

  離開宜城時,大白不肯走,使什麼辦法都不管用。最後還是連翹靈機一動,拿來忍冬的衣裳鞋子等物,引誘大白上了馬車。

  陽春三月,萬物蓬勃,一路上都是風景,看的人目不錯睛,心情愉悅。

  然南北不同天,此時的邊關,仍是荒涼一片。

  郁承按捺著靜等了七八日,探軍一次又一次回稟無異,估摸著扎泰帶領大軍快回到王庭後,郁承才下令整軍,反攻漠北。

  二十萬大軍踏出城門,騎軍開路在前,步軍緊跟其後,浩浩蕩蕩往漠北軍營行去。

  留守的漠北大將接到探軍稟報,驚的以為聽錯了。

  「你說什麼?」

  「將軍,大昭軍大舉出城,往我軍軍營來了。」探軍重複。

  大將豁然起身,語氣不屑:「羔羊挑釁惡狼,不自量力。」

  「來人,集軍迎戰,殺大昭個片甲不留,叫他們有來無回!」

  扎泰帶走了十二萬大軍,留下了十三萬。按扎泰所說,大昭最多十五萬大軍,十三萬兵力足以與之抗衡。

  因為漠北勇士比大昭人悍猛,便是兵力略少也無可畏懼。

  是以大將很自信,完全沒把大昭軍放在眼裡,反而將這當成揚名立功的好機會。

  被雪困了一月,漠北大軍早便按捺不住了。聽到迎戰指令,個個摩拳擦掌興奮不已,眼中透著兇狠貪婪的光,迫不及待要將獵物撕碎。

  很快,漠北軍集結出營,在廣袤草原上與大昭軍迎面對上,決戰開始。

  「殺!」

  兩軍都積壓已久,急不可耐的想要發泄心中怒恨,將對方置於死地,斬於刀下。

  「錚錚鏘鏘——」彎刀與長槍對上,碰撞出激烈火花。

  郁承穩立後方,神色肅沉的注視著戰局,與眾將領商討戰術指揮作戰。

  沈長澤的傷都已好了,郁承沒有再阻攔,讓他領軍上陣。

  忍耐到現在,沈長澤心中的仇恨沉澱成利刃,使他變得冷酷無情,似地獄殺神一般,兇猛無匹。

  凡他所過之處,皆是屍橫滿地。

  這一個月,他日日都在磨刀練刀,就為了這一戰。

  沈長澤一邊殺敵,一邊在漠北大軍中尋找。他要找出殺死程錦初的悍將,親手殺了他,為程錦初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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