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韓乾輕輕吸了一口涼氣。

  挑眉:「也行,不過你這兩天動作頻頻,知不知道內部已經開始產生這才是你本質的傳言了?說你如今一朝得勢,露出了真面目。」

  席司宴掃過去,「什麼真面目?」

  「說你瘋了。」韓乾說著自己都笑了,兩秒後笑容稍稍回收,皺了皺眉:「可你這兩天明顯壓著情緒,我看出來了啊,怎麼回事?就因為陳默白天去上班,你寂寞啊。還有你這肅清掃尾來得這麼突然,也是因為他吧?」

  席司宴捏了捏眉心,沒開口。

  韓乾:「還頭疼?」

  「嗯。」席司宴閉著眼睛,「別告訴他。」

  韓乾多少是有點擔心,說:「你身體到底怎麼回事我總得知道吧?出事那天晚上你就不讓任何人進去,包括陳默,這麼長時間了頭還是時不時痛,搞不好時間長了外界就得傳你得頭瘋病什麼的。他又不瞎,遲早得發現,而且你瞞著他幹什麼?」

  那天晚上,他自己都混亂不清,更不想以那個狀態讓陳默產生猜疑。

  只不過後半夜,陳默還是自己找來了。

  席司宴對著韓乾隱下最重要的部分,只說:「爆炸後遺症,可能要緩幾天。而且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他,是眼下時機不合適。」

  韓乾反應過來,遲疑:「楊老爺子……」

  「嗯。」席司宴點點頭,「他沒說,不代表他不在意。」

  陳默這兩天確實看出席司宴有些不對勁。

  他想問,卻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而且新銳的二期項目已經開始了,他作為帶頭人,手頭的事情堆積如山。席司宴即便傷著,也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陳默唯一抽出的時間,就是每天晚上看著他換藥。

  「你來吧。」這天夜裡,陳默剛洗了澡出來,席司宴就把藥箱遞過來。

  陳默擦頭髮的動作一頓,「醫生今天晚上不過來?」

  席司宴點點頭。

  陳默也就沒有拒絕,把藥箱接過來放在旁邊。

  他還穿著浴袍,帶著滿身濕氣湊近了,上手解席司宴的扣子。

  席司宴雙手撐著床,牢牢盯住陳默,陳默抬眼和他對視,解開他襯衣扣子的動作也不自覺慢下來。

  沒有預兆吻在一起的時候,陳默才想起來提醒:「換藥。」

  「嗯。」席司宴壓了他倒在床上的時候,不忘低聲回應他,「等會兒。」

  他們沒有更進一步。

  只是親吻。

  陳默怕碰到他後背的傷,任上方的人予取予求,席司宴的吻漸深,手沿著陳默的脖頸向下,滑進睡袍當中。

  陳默身體的傷疤不少,大多是年少時留下的,時間太久,有些已經淡了。可每次親密,席司宴總流連在這些印記上,那時候的他會用盡溫柔。

  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樣。

  能留下傷疤的位置,皮膚一般都敏感。

  他從輕吻到牙齒輕咬,以一種要用自己的方式覆蓋掉那些傷疤的感覺,對陳默的身體進行了一輪「懲罰」。

  懲罰是陳默的定義,因為酥麻感會不斷襲上頭皮層,陳默很快被帶得呼吸不穩,起了反應。

  他阻止,「席司宴。」

  「嗯。」

  「好了,到此為止,你該上藥了。」

  ……

  「席司宴。你還傷著呢。」

  ……

  「席司宴。」

  幾次阻止未果,陳默半開著睡袍被逼得不斷退後,直到懟到了床頭上。席司宴追上來,陳默欲望找不到出口,又無路可逃,最終,他閉了閉眼睛,以一種難以忍耐引頸就戮的絕望姿態,自己碰上了前面。

  席司宴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勾著嘴角笑了笑,起身湊近耳邊啞聲:「做得好,寶寶,繼續,取悅你自己給我看。」

  那聲寶寶是陳默之前在手機里調侃他的時候打字稱呼過的。

  放到眼下這種場景里,導致陳默一下子紅溫,尤其是席司宴技巧十足咬上他耳朵的時候,陳默沒忍住悶哼了聲。

  陳默是真的很少幹這事兒。

  尤其是在另一個人不錯眼的單方面注視之下,像是一場色情表演。

  羞恥加上另一種從未曾有過的隱秘快感,打破了他以往所有的認知。從慢到快,從含蓄到放開,席司宴一派淡定底下呼之欲出的欲望野獸,隔空咬住了他的喉嚨,陳默徹底被點燃。

  逐漸放肆的聲音,扭動的身軀,凌亂的被罩。

  結束的那一刻,頭腦一片空白。

  幾秒之後,他才側身抓住底下的床單,埋頭罵出一句:「操。」

  都不知道怎麼頭腦發熱發展成這樣的。

  席司宴俯身下來。

  擁住他,呢喃:「很美。」

  用美來形容一位男性,是席司宴當下唯一想到的詞語。

  鮮活的,別樣的,只有他見過的陳默。

  席司宴的反應也很大,陳默早就注意到了,只不過他沒讓陳默上手,自己去了趟衛生間。

  明明只是上個藥,最後變成如此。

  陳默將此歸結為還是身體年輕,欲望和精力像是用之不盡,一旦開了閘,愛的人的一舉一動都可以成為導火索。

  席司宴出來之後,陳默才認認真真給他換了藥。

  兩人收拾完躺在床上的時候,陳默才覺出發泄的好處來,畢竟他最近的事情太多,已經很少有能順利入眠的時候了。如今躺下不過一會兒,睡意很快襲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