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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德扯嘴一笑,“我是要走,但在走以前,我想再試試你的功夫,看看你是不是遺像以前一樣yín盪。現在過來,跪在地上!”蘇映映無奈地抬頭看他。只見納蘭德張腿坐在床沿,碩大的男性象徵昂然挺立。

  “過來!”他又命令,臉上情慾滿布。

  她一步步走過去,順從地跪在納蘭德腿間,緩緩張開嘴……納蘭德滿足地經嘆口氣,伸手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讓自己深深埋入她熱烘烘的小嘴裡。他知道,蘇映映永遠都會是任他發泄的奴隸,她永遠不敢背叛他的。是的,永遠永遠!

  看著韓曉月負氣離開,南宮霽雲愣了好一會兒,久久,突然爆出一聲狂笑。

  老天,他還以為這丫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自己的感惰,永遠都不曉得吃醋是什麼滋味呢!

  他喜歡她:喜歡她的浪漫、她的嬌憨、她的美麗,更喜歡她毫不掩飾的質樸純真。

  雖然有時候她實在小氣過頭、計較過頭,也愛銀子愛得讓人受不了,但這一切都遮掩不住她本質里那善良、認真的一面。

  她和以往那些他所認識的女人都不一樣。

  那些女人若不是為了他的身分地位,便是為了他的長相而來,但韓曉月不同。

  當然她也很愛銀子,而且還是挑明了講。不過小丫頭除了愛銀子外,也會想盡辦法幫他賺銀子、省銀子,因此他並不討厭她這個習慣。

  相反的,他甚至有點喜歡呢!因為每當小丫頭著見銀子那一剎那所露出的微笑,可是會讓人著得頭暈暈的,尤其是臉頰上那淺淺的小梨渦,更是無與倫比的美。

  以前他一直不明白,周幽王為何甘冒大不諱去點烽火博得美人一笑,現在他終於懂了,原來美人的笑可以傾國傾城!所以他心血來cháo時,也會拿銀子賞她,好藉機偷看她滿足可愛的笑容。

  只是這個老讓他花銀子“買笑”的小東西卻老是弄不懂自己的感情,逼得他得用蘇映殃來刺激刺激她,誰知道刺激過頭,小東西就這樣不見了,任憑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宏農鎮並不大,想找個人,一個時辰就可以把整個鎮翻過來,但現在他已經把宏農鎮翻過好幾次了,卻依然著不到那嬌小淘氣的身影。

  莫不是她會飛天遁地吧?否則以她的三寸小腳,怎麼可能在一瞬問跑得無影無蹤?

  南宮賽雲站在城牆上靜靜想著,夜風吹動它的頭髮,髮絲拂過他俊美無瑕的臉龐,形成一幅極好著的圖畫,著得守城的士兵眼睛發直,整個人都傻了!

  突然,南宮譚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地一擊掌,“該死!這丫頭該不會一個人去找玄楞吧!”玄楞,正是開敵寶藏的鑰匙。根據地圖的標示來著,玄楞極有可能藏在宏農,所以他們才會動身前來宏農。

  想到這兒,南宮露雲滿腔的愛憐瞬間化為怒氣。

  她竟然敢一個人跑去找玄楞?她不知道那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嗎?她最好躲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他找到。否則他會先狠狠地打她小屁股一頓,再把她綁在床上教她幾天“做人之道”,讓她再也不敢一個人單獨行動!

  南宮霽雲一個吸氣挺身,修長的身子猶如一隻獵鷹般騰空而起,直直往西邊方向而去。如果他沒記錯的,玄楞應該就藏在城西的武侯墓里。

  武侯墓,傳說是諸葛亮的衣冠冢,是諸葛武侯為了延長蜀國的國祚斯設下的一處風水墓穴;裡頭所放的,除了鼎爵一類的東西外,就是一把能讓蜀國得以國祚綿延的玄楞。

  南宮霽雲身形俐落地來到城西的武侯墓,他先仔細巡視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便閃身踏入偌大的武侯墓。

  武侯墓里一片陰森,放眼所及,淨是參天古木和崎磷巨石,而巨石依著五行八卦的方位轟立,在無形中散發出一股今人窒息的壓力。

  他朝每個巨石著過找過,確定沒有韓曉用的蹤影后,便來到諸葛亮自己所立的墓碑前。站在墓碑前虔誠祝禱後,南宮霽雲正想按下墓碑打開機關,哪曉得手仲出去所摸到的,不是冷冰冰的石頭而是黏濕濕的液體。

  “這是……”他皺起眉頭,將手湊近鼻子一聞,“血……”這個發現,頓時讓他整個人猶如被雷打到似地跳起來,“月兒,你在哪裡?月兒?”

  “齊雲哥……哥,我,我……在……這兒……”一個氣若遊絲的聲音在墓碑後面響起,那聲音南宮賽雲作夢也會認得,那是韓曉月。

  南宮蕾雲大步轉向後面,赫然著見韓曉月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手中緊緊握著一樣東西。“月兒,月兒!”抱起身子已經冰冷的韓曉月,南宮賽雲不自覺地發著抖,“月兒,你怎麼啦?是誰傷你的?”韓曉月無力地搖頭,千緩緩仲到他面前攤開來,“玄楞……我,我……找到玄楞”別管什麼玄楞了,我帶你去找大夫!“他接連在韓曉月身上點了數個穴道,又注入自己內力以護佐她的心脈後,隨即抱起她。

  韓曉月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滿是血的小臉候入他胸膛,“我……等你好久,我以為…

  你……不要我了,我以為我……會死在這兒……“

  “你不會死的,我還沒要你過門,還沒讓你當我孩子的娘,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南宮霽雲安慰道,腳下如飛,直往城裡奔去。

  “齊雲……哥哥,我……我……喜歡你……喜歡你……”韓曉月喃喃說道,聲音逐漸微弱。

  南宮霽雲心如刀割,眼前一片模糊,“月兒,你等等,我馬上帶你去看大夫,馬上帶你去看大夫!”

  “把這個喝下去!”端著已經吹涼的藥,南宮霽雲無商量餘地的命今著。

  韓曉月垮著一張小臉苦哈哈問:“這是什麼?”

  “藥。”他簡單說道,又把碗端到她嘴邊,“喝掉它!”她拚了命地搖頭,豆大的淚珠瞬間如雨下,又哭又求又撒嬌地說:“不要,那藥好苦、好難喝。喝下去的話,我得吃一大盤甘糙餅才能把味道遮掉,不要喝好不好?反正我已經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了。”南宮霽雲笑看著她的哀兵政策。

  說哭就哭,這本事還真厲害。可惜不管用,因為他向來不理女人的眼淚,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他端過碗,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捧起韓曉月的臉,用嘴對嘴的方式,硬是將藥送入她口中,又順便親了她好一會兒。

  “這樣還難喝嗎?”他笑問。小丫頭臉紅紅的,樣子十分逗人。

  “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的?”他好整以暇坐下來,準備和她長期抗戰。

  打從她受傷到現在,已經過一個月了。

  一個月來,她的傷口復原得很快,體力也一天比一天好,甚至還可以下床走動;只可惜,每到喝藥時間,他總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騙她把藥喝下去。

  從這點他便可以確定,這丫頭和韓弄影絕對是姊妹,因為慕容浚說韓非影什麼都好,就是吃藥不好,老累得堂堂大燕國皇帝氣喘叮叮、汗水淋漓地端著碗追著小皇后滿皇宮跑。

  韓曉月指著自已被吻得有點腫脹的小嘴,“這個好,藥不好。”南宮霽雲好笑地搖頭,“喜歡我親你,卻不喜歡我餵你吃藥?”

  “嗯!因為藥好難喝,喝下去我的痛會加重的!”

  “喔?是嗎?如果我說喝完築有賞呢?”他祭出萬用丹。

  果然小丫頭眼睛一亮,“賞?賞什麼?”他從腰間掏出一片金葉子,“喝完藥,這金葉子就是你的。”

  “真的?”

  “當然。”韓曉月高高興興捧起碗就要喝,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地猛搖頭,“不成,這樣我太吃虧了!”

  “吃虧?吃什麼虧?”

  “這藥好苦,一碗一片金葉子太少。”南宮霽雲的笑容隱去,臉上泛起一絲危險氣息,“你想怎麼樣?”

  她賊兮兮地捧著碗遞給他,“你餵我,一口一葉。”他挑眉,“一口一葉?”

  “嗯!一口一葉,絕不後悔。”

  “好,一口一葉,絕不後悔。”他捧起碗,猛一張口,將藥悉數倒進嘴裡,然後在韓曉月日瞪口呆之際,就著嘴緩緩將藥汁全注入她口中,再給她一個喘不過氣的懲罰之吻。

  “你壞,你要詐!”被騙喝光藥的韓曉月氣得直槌打他。她不想狠狠賺他幾片金葉子的,想不到他是個大嘴巴,一口就把藥餵光了!

  他不痛不癢地任由她槌打,等她發泄夠了,再一個施力將她壓在身下,換他懲罰她。

  “月兒,你真的不記得那天晚上殺你的人是誰嗎?”替她整整凌亂的鬢髮,南宮露雲問。

  “我說過那人臉上蒙著布,以看得見兩隻可怕的眼睛,其餘什麼都看不見,就算我記得也沒有用。”

  “他有開口說話嗎?”

  “沒有,如果他說話的話,我一定認得出他。”韓曉月嘀嘀咕咕說著,待著見南宮霽雲一臉沉重,不免好奇問道:“怎麼?你認識那個人?”

  “不,我只是在想……”

  “你認為那個人是誰?”南宮霽雲定定看著她,“納蘭德。”

  “不可能,如果是他,他一定會把我殺了,再搶走玄楞,可是現在玄楞好好的在我手裡不是嗎?”

  “這就是我不了解的原因,為什麼地想殺你,卻又不拿走玄楞?他的目的何在?”

  難道他並不是馮南天藏寶圖而來的?

  “不是才怪!白花花的金銀珠寶,不要的人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韓曉月邊說邊起身下床。

  南宮霽雲一把將她抓回來,“去哪裡?我還沒問完呢!”

  “去整理包袱啊!你不是說今天要到天波城?既然今天要起程,就該整理整理才對。”

  “不必整理了,快快早就打點妥當。”韓曉月慢慢回過身,“你說什麼?”南宮霽雲不在意她笑笑說:“映映已經整理好了,連馬車都叫好了。”

  “馬車?馬車給誰坐?”

  “當然是你和她兩個人一起坐。”韓曉月想都沒想便拒絕:“我不要,我不要和一個表子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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