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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查明真相,再行稟報不遲。」

  她不願裴景珩分心,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處理好後宮之事。

  「微臣遵命。」王元若領命,躬身退下。

  乾元殿內,蘇沅望著王元若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那枚玉佩究竟是幕後黑手故意栽贓,讓衡陽林氏當替死鬼?還是衡陽林氏本就不清白?

  慎刑司內,氣氛壓抑,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李尚宮親自審問平寧宮換下來的宮人,試圖從她們口中撬出蛛絲馬跡。

  然而,宮人們個個驚慌茫然,絲毫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被帶到慎刑司,紛紛喊冤。

  李尚宮和高尚宮命人細細審問了這些宮人後,便先將他們集中關到慎刑司旁一處空置的院子,只將霜白繼續留在慎刑司。

  霜白則是守口如瓶,任憑李尚宮等如何威逼利誘,都不肯透露半個字。

  就在李尚宮一籌莫展之際,一個粗使宮女杏花求見李尚宮,說是有事情要稟報。

  杏花被帶到慎刑司的時候,李尚宮等人剛又審問了一遍霜白,但她仍然閉口不言,只是喊冤。

  杏花的聲音細若蚊蠅,「奴婢……奴婢有話說……」

  李尚宮眼前一亮,連忙追問:「你都知道些什麼?快快說來!」

  杏花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奴婢……奴婢見過霜白姐姐前些夜裡,常常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宮……」

  「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杏花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欺瞞尚宮,奴婢看得真真切切,霜白姐姐形跡可疑,半夜偷偷溜出平寧宮……」

  「除了這個,你還知道些什麼?」李尚宮緊追不捨,目光如炬地盯著杏花。

  杏花猶豫片刻,咬了咬牙,說道:「奴婢……奴婢還聽到娘娘和霜白姐姐說話……」

  「她們說什麼了?」李尚宮急切地問道。

  「奴婢離得遠,只聽到『走水』、『油污』、『珠子』這幾個字……」杏花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

  李尚宮眉頭緊鎖,這幾個詞語看似尋常,但是恰好對上長樂宮走水,和長樂宮附近的種種布置。

  「你還知道什麼?」李尚宮厲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杏花嚇得渾身顫抖,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燒焦的紙條,顫抖著雙手遞給李尚宮。

  「奴婢……奴婢在書房的灰盒裡發現了這個……」

  李尚宮接過紙條,只見上面依稀可見「長樂宮」、「走水」幾個字,其餘的字跡已被燒毀。

  這下人證和物證,一應俱全了。

  李尚宮示意太監將被押在隔壁堵上嘴的霜白帶了進來。

  霜白剛才耳聞目睹了杏花的所作所為,她進來時,滿臉憤恨,怒視著杏花。

  太監將她口中的破布取出,霜白衝著杏花,厲聲喝道:「賤婢,你竟敢陷害娘娘!娘娘待我們不薄,你為何要如此污衊她?!」

  杏花嚇得瑟瑟發抖,卻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奴婢沒有說謊!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她抬起頭,直視著霜白的眼睛,問道:「你還記得燕子嗎?」

  霜白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燕子,是平寧宮的一個粗使宮女,因為生了一場風寒去了。

  杏花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忘了燕子是怎麼死的嗎?」

  霜白臉色一白,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杏花。

  「我和燕子姐姐一起在平寧宮當差,我們姐妹感情好,無話不談。」

  杏花的聲音哽咽,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有一次,太后娘娘回宮那次,我們說起皇貴妃娘娘賞賜豐厚,十分羨慕那些得了賞銀的宮人。」

  「燕子魯莽,說了一句定妃娘娘不得寵,陛下一次也沒來過平寧宮!」

  「我們後來得知這些話被你和娘娘聽了去,也知道了為何突然平寧宮的所有宮人都開始針對我們姐妹倆。」

  「燕子姐姐身子弱,受不了這般折騰,便染上了風寒。」

  「我苦苦哀求你,讓你去請醫工給燕子姐姐治病,可你卻冷眼旁觀,說燕子姐姐是裝病,活該受罰。」

  「就這樣,燕子姐姐生生被你拖死了!」

  「燕子姐姐妄議主子,但也罪不至死!娘娘完全可以打我們板子,將我們送到宮正司,由尚宮處置。」

  杏花聲淚俱下,控訴著霜白和定妃的罪行。

  霜白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卻無力反駁。

  李尚宮等人聽得目瞪口呆,她們沒有想到,平日裡溫柔可親的定妃,竟然這般心胸狹隘,蛇蠍心腸。

  宮女燕子的一時失言,便生生拖死了她。

  再者,宮女燕子也沒有說錯,陛下的確不曾踏入過平寧宮,定妃娘娘確實不得寵。

  李尚宮怒視著霜白,厲聲喝道:「霜白,你可知罪?!如今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霜白癱軟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她知道,完了。

  沒想到居然栽在一個素日她瞧不上的粗使宮女手裡。

  第180章 垂死掙扎

  「霜白,你到底做了什麼?還不快老實交代?」李尚宮喝問。

  霜白雖臉色慘白,但仍然閉口不言。

  李尚宮沉著臉,命人將霜白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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