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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擔心了這麼久。

  寧晚書哼哼唧唧的在他懷裡說了什麼,聽著像在罵人,到底是太累,他又想睡了。

  謝詩厚於心不忍,「你繼續睡吧,我到隔壁床睡。」

  「不要,」寧晚書勾住他的手指頭,「你跟我一起睡。」

  這段時間他除了在節目組回不來,以及回學校上課,其他時間他都睡在這張床上,已經習慣了抱著謝詩厚睡覺,不想自己一個人睡。

  謝詩厚有些受寵若驚,不過看到寧晚書昏昏欲睡的模樣,只當他是睡迷糊了,若是清醒著,肯定不會這樣賴著他。

  「那我先去洗澡,洗完就跟你一起睡。」

  「洗什麼洗,我都沒洗呢,明天再洗,好睏……」

  他並不知道自己半睡半醒時說話的語氣跟撒嬌沒區別。

  「好吧。」謝詩厚哪能把持住,一下心軟了,順從地躺到了床上。

  寧晚書立即習慣性地鑽進他的懷裡,嘴裡嘀咕了些什麼時候,很快便睡得不省人事。

  躺了半個月的謝詩厚反而睡不著,他想起了這段時間在夢裡無數次聽到書書跟自己講話,又無數次被書書按著頭接吻,甚至有幾次還被書書脫了褲子。

  無數次他都想回應夢裡的書書,但他的身體完全動不了。

  他是如此的渴望自己從夢中醒來,卻一次次以失敗告終。

  幸好這次他終於戰勝了自己,他回來了,書書也回到了他的身邊。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書書受半點委屈。

  他垂眸看向少年漂亮的臉龐,想低頭親吻他,又怕惹少年不高興,終是不敢亂來。

  「書書,晚安。」

  這一夜,寧晚書睡得無比踏實。

  早上被鬧鐘叫醒,他下意識想到要馬上趕回節目組,否則會遲到。

  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猛地轉過身,床邊卻空無一人。

  「謝詩厚!」他下意識喊了聲,轉身一看,洗手間的門是關著的,裡面有人。

  他顧不上穿鞋,赤著腳跑兩步到洗手間門口。

  剛好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穿著病號服的謝詩厚出現在門後。

  寧晚書二話不說,整個人都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恨不得把人系在自己身上。

  謝詩厚被他的力道微微地吃了一驚,以為他在害怕,趕緊把對方也抱住。

  「書書,你做噩夢了?」

  「閉嘴。」

  「……」

  寧晚書抱了一會兒,估計是抱的太緊,身體被磨得有些不好受,尤其現在還是大清早。

  他不想忍,於是他熟門熟路地抬起頭。

  這個動作他做了很多遍,幾乎成了身體的記憶,因此他一下子就吻對了地方,還很順利地撬開了對方的唇。

  謝詩厚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情不由衷地抱緊懷裡的少年,並以最大的誠意給出回應。

  他開始察覺到,這段時間夢見的吻根本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發生的。

  因為此時此刻,夢中的吻和現實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眼前的書書是真的,嘴裡品嘗到的甜美也是真的,少年對他笨拙的渴望也是真的。

  「書書……別在呃……」少年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拉著他進了洗手間裡。

  砰!

  門關上了。

  隔絕了外界,很快洗手間裡傳出放縱的聲音,一個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另一個是隱忍到沙啞渾厚的低沉。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洗手間裡突然傳出流水的聲音,從而蓋過了其他。

  最後寧晚書是被謝詩厚抱出來的。

  謝詩厚把他輕放在床上,低頭看了眼:「有點紅,我幫擦點藥。」

  寧晚書瞪他:「不擦,會有藥味。」

  謝詩厚哪裡忍心,「不擦的話,我怕褲子磨到你會痛。」

  「誰要你剛才不聽我的話,」寧晚書老臉一熱,聲音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謝詩厚甚是無奈:「時間太趕,我怕你遲到,你不是還要去錄節目?」

  寧晚書哼了哼:「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做那種事,你的機會已經用完了。」

  「書書,你不能耍無賴,」謝詩厚失笑,「我剛才是不是也讓你、」

  「沒有,我一點也不滿意!」寧晚書無情打斷,「快遲到了,不跟你說了。」

  他說完站了起來,剛走出一步,雙腿突然一軟,失控摔倒了地上。

  謝詩厚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急忙上前把抱起來。

  「書書,沒事吧?」

  「有事……」寧晚書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小試牛刀而已,居然也會留下後遺症。

  謝詩厚心疼壞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寧晚書瞅他一眼:「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我都說了不喜歡聽你說這三個字。」

  謝詩厚點頭:「好。」

  「那個……」寧晚書的臉又紅了起來,「你給我找一條布料很軟的褲子,我腿上有點疼。」

  「你等著。」謝詩厚嫌打電話浪費時間,乾脆直接去門口交代保鏢去辦事。

  十幾分鐘後,保鏢拿了幾條褲子過來。

  謝詩厚把褲子交給寧晚書讓他挑:「從我衣櫃裡拿過來的,都是乾淨的,你看看喜歡哪一條。」

  寧晚書一看全是白色休閒長褲,挑眉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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