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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他喝酒了大家也不用怎麼管他,任由他睡著就好,畢竟在青雲城也沒什麼危險。

  宋皓堃平時看著挺正常一個人,也沒什麼存在感,喝醉了存在感就很強烈,放出他所有的靈獸,讓它們跳個舞給大家助助興。

  還讓屠蜂把所有蜜蜂都放出來,覺得蜜蜂大合唱更熱鬧。

  醉酒後的屠蜂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啊!當即就要把自己養的幾個蜂群全部召喚出來,幸好被王一銘及時打暈扛走了。

  秦之靂在一旁發出了無情嘲諷:「呵呵,我算是發現了,你們萬劍宗的人總覺得自己很能喝,結果每回都先喝醉。」

  至於他自己也醉了,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大刀宗的衛欽上前想拉走他,但從前他都拉不住,現在就更拉不住了,只能任由秦之靂在那邊持續嘲諷。

  衛欽暗自慶幸,還好宴席結束後,葉錚就抱著雲非隱跟著雲家人離開了。

  不然大師兄酒勁上來了,肯定又要跟葉錚打一場。

  這下不是大師兄能不能打贏的問題了,而是青雲城根本經不起他們倆對打,估計一招之後,不僅青雲城沒了,這兩位首席也會被強制召去上域。

  果然,他才剛想到這裡,就見秦之靂的眼神朝著四周掃了一圈,掃完之後茫然地詢問。

  「衛師弟,葉錚那小子呢?」

  衛欽答道:「他抱著道侶走了。」

  「哦哦,他又抱著道侶走了。」

  秦之靂一下子坐回了原位,抱著自己的長刀哀嘆道:「但是我沒有道侶。」

  衛欽哄道:「但大師兄有兩把刀,他只有一把劍。」

  「刀也算刀修的道侶對不對?劍也算劍修的道侶對不對?這樣你和他都是兩個道侶。」

  秦之靂抬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衛欽。

  「只有沒道侶的刀修劍修才會把刀劍當成自己道侶,但是葉錚有一個貨真價實的道侶,我沒有!」

  秦之靂繼續抱著自己的刀低頭哀怨。

  衛欽無奈道:「那大師兄,你想怎麼樣呢?」

  大刀宗現在根本沒人能將秦之靂打包的,太難了。

  白遠塵抱著嗩吶走了過來,對著衛欽微微一笑:「衛師弟,要幫忙嗎?」

  衛欽看著那把嗩吶有些遲疑:「怎麼幫?」

  「放心,一下就好。」

  白遠塵說著,嗩吶往秦之靂腦門上一敲,沒有防備的秦之靂頓時就暈過去了,表情依然帶著哀怨。

  白遠塵笑道:「好了,這下你可以將他帶走了。」

  接著,白遠塵就抱著嗩吶滿場亂竄,看見哪個修為超過煉虛期還撒酒瘋的,就一嗩吶敲過去。

  等他敲完一圈,整個青雲城都安靜了。

  現在大家說話都只敢用傳音的,生怕引起白遠塵的注意。

  他們懷疑,用嗩吶敲人也是白遠塵撒酒瘋的一種方式。

  沈硯書見勢不妙,也連忙拉著司君湛跑了。

  進入客院之後,他才小聲問道:「阿湛,你說白師兄是在治酒瘋子,還是他自己也喝醉了?」

  司君湛搖頭:「不知道。」

  沈硯書不由笑了:「也是,你自己都喝醉了,你能知道什麼?」

  司君湛繼續搖頭:「沒醉。」

  「醉了。」

  「沒醉。」

  「醉了。」

  「你好煩!」

  司君湛伸手就去推他的腦袋。

  沈硯書笑著避開司君湛的手,想要帶司君湛回屋裡休息,就見司君湛開始在庭院裡繞起了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阿湛在找什麼?」沈硯書好奇。

  司君湛疑惑道:「我的鞦韆床呢?我那麼大一張鞦韆床怎麼不見了?」

  他記得鞦韆床在石桌旁,但是石桌還……

  咦?這好像也不是他的石桌啊!

  司君湛低頭瞪著那張石桌,似乎要將其瞪出一個窟窿來,他不喜歡這種石頭,上面的花紋不夠雅致。

  沈硯書忍俊不禁:「阿湛,這裡是青雲城,不是劍逍峰,沒有你的鞦韆床。」

  司君湛愣了愣,沉思片刻才消化完了這個信息,不太高興地哦了一聲,轉身朝著屋裡走去。

  他自顧自進了房間,順手就要將門關上,卻被沈硯書一把抓住了木門。

  司君湛轉頭瞥了他一眼:「你要進來?」

  沈硯書笑道:「阿湛喝醉了……」

  「我沒醉!」

  「好好好,阿湛沒醉,我醉了。」沈硯書無奈道,「我覺得醉酒後還是需要人照顧的,不然想喝水都找不到杯子,阿湛就幫幫我吧。」

  「哦。」

  司君湛不太情願地哦了一聲,就將他放進屋了。

  沈硯書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進來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又被司君湛一把推到了床上去。

  「嗯?」這回輪到沈硯書愣住了,「阿湛這是要?」

  司君湛看著他認真道:「你喝醉了。」

  「嗯……」

  並沒喝醉但是已經撒了謊的沈硯書只能點頭。

  司君湛道:「喝醉了會困,得睡覺。」

  忽然想到自己現在也很困,但司君湛不承認自己醉了,只當自己是累了。

  他拿起一旁的毯子給沈硯書蓋上,還將毯子直接提到了沈硯書的喉嚨處。

  沈硯書哭笑不得:「我們是修士,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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