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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年輸錯了密碼,門上發出滴滴錯亂的聲音。

  陶年看了楊則惟一眼,後者伸出手的準確地按下密碼。

  和八年前那個密碼一模一樣,從未變過。

  徐阿姨在廚房準備解酒水,通常不回家吃完飯都是有應酬,有應酬就需要喝酒。

  她拿著一杯解酒水從廚房出來:「年仔啊,今晚有沒有喝……」

  話音戛然而止,徐阿姨在玄關處看到了一位高大的男人彎腰替她家少爺換鞋,比她這個居家阿姨還要貼心。

  楊則惟若無旁人,繼續幫陶年換鞋,陶年腰酸,根本彎不了腰。

  不多時,他駕輕就熟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全新的家居鞋換上才和徐阿姨打招呼:「徐阿姨,打擾了。」

  徐阿姨愣了愣,盯著楊則惟的臉看,這梁少爺怎麼變得這麼帥了:「不打擾不打擾,外面下了好大的雨,你們有沒有淋濕。」

  楊則惟說:「我們從地下車庫上來,沒有淋濕。」

  徐阿姨說:「降溫了,我去煮薑茶,對了,你們今晚有沒有喝酒?」

  楊則惟替陶年說:「沒有。」

  徐阿姨頓時鬆了一口氣,連續幾晚喝酒身體怎麼受得了,她轉頭又進廚房搗鼓了。

  陶年剛想進房間,身後跟著跟屁蟲,甩都甩不掉。

  陶年不得已打開了書房,安置了楊則惟。

  書房是繼臥室之後具有隱私性的房間,之前的每天晚上楊則惟看視頻會議上看到認真辦公的陶年,背景就是這裡。

  楊則惟坐在了陶年的位置上,如同感受著每個夜晚對方認真工作的環境。

  同樣也熟記書房的布局,準備在家也照樣弄一個,以後陶年留宿在他家的時候可以辦公。

  外面的雨似乎沒有停的徵兆,楊則惟沒有聯繫任何人,保鏢已經啟動追蹤軟體查到楊則惟的所在位置。

  看到熟悉的地址,保鏢撤銷了追蹤,並告訴司機可以下班了。

  陶年家有客房,徐阿姨見時間已經很晚了,在煮好薑茶的時候轉身進客房收拾房間,客人可能要留宿。

  陶年從房間出來見到徐阿姨收拾客房,本想說楊則惟不留宿,又看到窗外的雨勢沒有小過。

  也不知道楊則惟會不會中途發病,狂風暴雨上山飆車,不死都一身殘,也就沒有開口阻止。

  陶年打開書房門,對楊則惟說:「你去洗漱吧,我給你找衣服。」

  楊則惟受寵若驚,這是第一次陶年主動開口留住他。

  他接過陶年為他準備的睡衣進入浴室洗漱,進去沒一秒,楊則惟說聞不慣客臥的沐浴露,所以就借用了他主臥的浴室。

  徐阿姨還在忙,陶年見時間不早了,說道:「徐阿姨,你去休息吧,我和他還有點事要談。」

  徐阿姨擦了擦手問:「我見振文好似又高了,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徐阿姨好久沒見過梁振文了,而且在港他也只有梁振文一個朋友,下意識以為陶年將梁振文帶回家了。

  「不是振文,是我另外的朋友。」

  徐阿姨哎呦了一聲:「幸好我沒有叫他名字,不然得罪人了。」

  她收拾好東西又說:「那我先回房間了,你們也不要談這麼晚,早點睡。」

  徐阿姨進房間沒多久,主臥的浴室傳來楊則惟的聲音。

  陶年開門進房間,站在浴室門口問:「有事?」

  「浴缸按鈕在哪裡?」楊則惟的聲音傳出來。

  這個時候還有閒情泡澡,楊先生真是風花雪月。

  陶年說了位置,楊則惟依舊說找不到。

  陶年沒了耐心:「找不到就別泡了。」

  下一秒,浴室的門打開,楊則惟把陶年拉了進去。

  煙霧四起,浴缸里已經放滿了水,水中還扔了一個泡浴球。

  已經洗過澡的陶年被迫又洗了一遍,甚至還享受了按摩服務。

  昨晚做得太兇,今日又不得不外出,陶年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

  在縱然大觀面前的計謀,此時楊則惟在陶年身上使出的手段,像幼稚園小孩過家家一樣,目的過於純粹。

  陶年在楊則惟的手裡釋放了一次,腳趾蜷縮,渾身發軟靠在他身上。

  楊則惟貼著陶年的後頸,引導著:「要不要去外面?」

  陶年不舒服地動了動,但被楊則惟按住了。

  「就在這裡。」陶年說。

  這一句話比外面的暴雨還要激烈,楊則惟無法抑住心裡的情緒,此時藥物的作用約等於無,楊則惟需要重新用藥。

  楊則惟一口咬住了陶年的後頸,犬齒沒入,吸吮軟肉。

  過後,沒有任何阻礙,水花依舊被濺起,陶年幾欲窒息,又重新被楊則惟渡氣。

  水慢慢變涼,楊則惟重新打開熱水,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

  「楊則惟,你能不能讓我體驗一次正常的被人追。」

  第一次不算正常,第二次更不正常。

  楊則惟聽到陶年似乎不計前嫌,興奮至極,用行動回復問題。

  陶年猛然用力拽住楊則惟的頭髮,楊則惟用目光將陶年緊緊包圍,病態般地一次又一次重複:「你是我的。」

  陶年在清醒之前,把楊則惟抱進自己的頸窩,回覆:「我是你的。」

  徐阿姨清晨起來看到客房和主臥緊閉,放輕了腳步,在廚房做好早餐就下樓買菜,沒有打擾他們睡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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