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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小花就買了六個人回杭州的火車票,留了一張壓在酒店的前台,也不知道固執些什麼,特意訂了和之前一樣的酒店,現在還多買了張票,但小花還是這麼做了,而且告訴前台小姐如果有個長的帥氣卻很面癱的人來,叫張起靈的,就把票給他,叫他趕緊回杭州。

  吳邪很安分,看那眼睛也不像哭過,清明的很,也沒說要在酒店裡死等或者回去找‘炎歲’,他到底還是很明白的,既然小花說了找不到,那便是找不到了。

  在火車上躺下,離開了徐州的邊境,他們立馬就被熟悉的感覺包圍了,戲。

  生生死死,流淚,調笑,辜負,背叛,心死。

  雪花,長白山,青銅門,鬼璽,那個人…

  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樣,倔強的又打暈了自己,又…

  到底你還是你,局外局內,替我守門或是代我血祭,一個靈魂一個身一個性子,一樣為了我不顧一切。

  吳邪再睜開眼,眼角還掛著淚,分明一直沒想哭,卻又好似在那個人面前重拾了脆弱,就好似做了個綿長的夢,長的讓人感覺到意外真實。

  像是怕他擔心,潘子一直坐在他的身側,身子骨□的像是在說,沒事,你看我還在這,珊瑚樹有效呢。吳邪會心一笑,側眼看見胖子抽著煙看著窗外快速閃過的風景,鮮少的閉口不說話,小花和黑眼鏡躺在一個鋪子上難得的和諧,吳邪突然好想哭,為什麼,就是沒有你?

  收回思緒,吳邪閉起眼。

  回到杭州,應該已經四天,自己沒有去計算過,回來後自從窩在自家床鋪上就覺得分外踏實,他也不是想自暴自棄,至少餓了有王盟送飯,他也吃,只不過吃了就又躺下去歇息,一直睡不著,就那麼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回來那會的事。

  奇怪,他竟然不是一直想他和張起靈兩個人一起走過的日子,而是一直回憶他不在的那小個片段,就像是拼了命的希望自己心死一樣,傻的要命。

  吳邪很糾結,他在想,是不是當初沒有答應胖子下這個斗,那麼他就可以像戲裡那樣一直等張起靈回來,至少有個約定期限,而不是跟現在這樣盲目的游離?心知那是個死胡同,沒有結果的局。

  但是吳邪很快便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捨不得潘子,雲彩的犧牲,捨不得胖子頹廢成死人,但他又何曾捨得過悶油瓶?

  孽。都是孽。

  沒有什麼是十全十美,沒有什麼是奇蹟,一物抵一物,吳邪這個商人很明白,給你了好處定至少要撈回個成本價,或許還要一個勁加碼,龐大的難以估量。

  張起靈就是這個天價的碼,逐日逐日的增加,比高利貸還勤奮。

  那麼那個司馬炎,現在是快活了嗎?他竟獨獨享受了吳邪自認為最寶貴的東西,抽乾了吳邪自認為最荒誕而美好的念想。

  局未落就無所謂南柯一夢還是生離死別。

  那麼自此戲也唱罷,局也終了,然後呢?

  然後呢……

  想多了便累了。

  混沌中,吳邪感覺到床榻驀地深陷,隨即被圈入個冷寂而熟悉的懷抱中。

  “吳邪…”那人喃喃著,“吳邪,我回家了…”

  -FIN-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了。撒花~ 等我有空我會放上番外,因為還有好些問題我還沒寫詳盡,小哥也回來的很倉促(其實我原本想寫BE我會告訴你們麼…)咳咳,好吧。在這裡還是得感謝!感謝看了這文的你們…=33= 這一直是篇渣文你們還是堅持看下來了我當真感動吶!不過自此要告一段落了,往後見!)

  ☆、填詞一首

  局未落

  邪:輾轉平行無話 傀儡生活如沙

  幾年生死廝殺 平靜不下

  哥:兜轉千百面頰唯你一目如家

  幾場真真假假無論何罷

  花:腔曲幽凝暮暮朝朝妙筆生花

  念無人誰抬誰的身價

  黑:思緒纏繞歲歲年年喉聲沙啞

  終是你陪我踏破舊時榮華

  胖:閻王殿溜達何曾害怕

  潘:大風大浪都願替你擋下

  邪:你還是你呀

  暗啞到底祈願珊瑚一夜傾塌

  南柯一夢或是別離傷疤

  你是否還在哪等我帶你回家

  邪:心似相顧無暇戲唱謝幕紛沓

  幾日隱約剎那淚如雨下

  哥:你若細微英砂 侵蝕心猿意馬

  幾時陰雨處處何是天涯

  花:腔曲幽凝暮暮朝朝妙筆生花

  念無人誰替誰嘶鳴戰馬

  黑:思緒纏繞歲歲年年喉聲沙啞

  終是你結果這局內局外自是無他

  胖:黃泉路溜達何曾害怕

  潘:林槍彈雨都願替你擋下

  哥:你還是你呀

  傻瓜護你怎是一念之差

  十年守門或是血祭繁華

  我都在等你呀吳邪 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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