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益陽牌的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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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夢又是什麼呢?不管它是什麼,總之是再也不可能重現的。」陸小芒道。

  東方天際的那處灰白開始發紅了,重重疊疊的峰巒間,紅色漸濃,慢慢的像燃燒起大火。

  紅色火焰漸漸有了形狀,變成一個半圓形的,就像剛剛從鐵爐里夾出來的燒得通紅熾熱的鐵,散發著強烈的光,從山巒上躍出。

  陸小芒面向太陽,眼睛被這強光刺激著,微微感到疼痛,可她仍然盯住它,努力瞪大了眼,似乎想和太陽較個勁兒。

  「傻不傻?眼不疼啊。」

  林益陽伸出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涼涼的手指緊緊貼在她滾燙的眼皮上,一涼一燙,陸小芒心突然抖了一下。

  「反了。」她囈語道。

  「嗯?什麼反了?」林益陽問。

  陸小芒咬著舌頭低下了頭,耳根子悄然一紅。

  結婚那天晚上,進了之後,她用力推他,叫燙,說他用鉻鐵燙她……

  他伏在她身上,肩膀連連震顫,一直板著臉跟黑面神一樣的男人突然笑得打了顫。

  「你不是說我要吃你麼?我打算用鉻鐵燙熟了才能吃啊。」

  「可鉻鐵怎麼……」怎麼和她見過的形狀不一樣。

  「新式的,益陽牌的,當然不一樣……你很涼,我幫你熨燙一下,別說話了,受著就好。」

  林益陽半眯了眼睛盯著明顯有些不對勁的陸小芒,她的耳朵都紅透了,身子也慢慢的燙了起來,她的溫度透過薄薄春衫熨在他身上,把他的心都給熨貼得舒爽無比。

  「你感覺到了什麼嗎?」林益陽想問她是不是也跟他此時一樣開心。

  陸小芒猛地推開了他,用雙手捂了耳朵,聲音也陡然尖利了不少。

  「林益陽,你不許說話。」

  當初,第一輪戰事完畢之後,她一直瞪大眼,像只死魚似的硬挺挺地倒著,林益陽用手扒拉她,問她:「我是挺爽的,你感覺怎樣?」

  「沒……」她不知道他問什麼,她完全是蒙的,只顧著害怕被燙熟了,怕到最後又視死如歸了。

  「什麼?我這麼賣力,你沒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林益陽聲音發悶臉發黑。

  她有點怕,又趕緊搖頭說有,「有感覺,有感覺。」怕死的感覺算不算?

  林益陽就問了一句:「那你感覺到了什麼?」然後就死盯著她瞧,好像一回答不好就要把她生吞活剝。

  迫於威勢,陸小芒就把除了怕死之外的感覺都非常詳細地說給林益陽聽了。

  「鉻鐵剛開始把我燙傷了,有點疼,後來好像就燙熟了,感覺不到疼了,後來總覺得在坐船,晃得我眼暈,慢慢的覺得很安全很想睡,我,我就睡了一會兒,醒的時候就看到你了。」

  林益陽的臉好像更黑了……直接生撲了上來,繼續開戰。

  「這種時候你竟然能睡得著?你這是質疑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能力!」

  她被命令必須看著他的臉想著他不許睡……

  可她後來還是失去了意識,等她醒了,感覺有手指在她鎖骨上畫圈圈,她不敢睜眼,怕林益陽又質問她咋又睡著了……

  直到林益陽那色胚又開始咬她耳朵,她才嚇得往後縮,大叫:「不要吃我耳朵,耳朵不好吃,有耳屎,這麼,這麼多……」

  林益陽睨著她,眸色幽暗,欲、火闌珊。

  「我,我不是故意要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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