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花開的時候血染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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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建忠嗯了一聲,伸手摸著女人慘白的臉蛋,長過很多人的拇指指腹上有粗存的繭,用上氣力摩擦的時候,有點疼。

  中年女人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疼總比死好。

  手指一路往下,最終在她還算細嫩的脖間停下,收緊,按壓。

  咔。

  是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中年女人死時眼裡還殘留著猝不及防的震驚和驚駭,不解。

  安建忠搓了搓拇指和食指,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漂亮青春的女人才有用,你這樣的女人,對我真沒有任何用。」

  安建忠突地偏頭看向帳蓬一角,那裡站著一個早已經被嚇呆了的女孩。

  女孩年齡不大,二十來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頭髮黑亮柔軟,眉毛纖細疏淡,眼瞳清澈如水,唇色嫣然。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衫,襯得她的膚色更顯白皙,呆呆立在那邊的時候,像是一尊上好的白瓷雕像。

  安建忠朝她招了招手,「以前沒見過你,你走過來些,我仔細瞧瞧。」

  女孩抿緊嘴唇,眼裡滿是驚恐不安,像是受驚的小獸般,無措,卻又不知道如何應對,青澀得能讓任何男人心生憐惜。

  她太怕了,早已經邁不動步子了。

  於是,安建忠朝她走了過去,一步,又一步。

  他每走一步,女孩柔軟得像小白花一樣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

  「不用怕,你比地上躺這些蠢貨有用。」安建忠走到女孩身邊,伸出手指挑起她下巴,又捏開她的嘴看了看,最後還把手指伸進女孩的嘴裡摳摸了一陣,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女孩被他一把抱了起來,他一手掃落桌上的文件,騰出了足夠的空間。

  女孩被他放到了桌子上。

  衣服撕開的聲音,安建忠吞咽口水的聲音,女孩害怕得倒抽氣的聲音,最後都變成了身體互相猛烈撞擊的聲音。

  淡紅色的血順著修長潔白的曲線滑下……

  安建忠低頭看了一眼,興奮地喊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了他一個人的狂歡……

  女孩在桌子上不停搖顫著。

  地上七具屍體死不瞑目。

  很久很久以後。

  安建忠慢慢地離開了女孩。

  「味道不錯……」安建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女孩慢慢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安建忠,完全暴露的空氣中的身子上,是青青紫紫斑斑駁駁的印記。

  「用完了,你想怎麼殺死我?」女孩嘶啞著聲音問。

  她的嗓子早就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折騰中喊啞了。

  「不殺了,留著多用幾次。」安建忠低頭扣皮帶。

  女孩虛弱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因為太虛弱了,一時沒站穩就倒向了安建忠。

  安建忠頭也沒抬,伸出一隻手撐了她一下。

  就在這一瞬間,女孩突然用雙臂用力抱住了安建忠的脖子。

  收緊,收緊,再收緊,用力,再用力。

  柔軟得像藤蔓一樣的手臂,此時卻變成了鋼鐵一般。

  安建忠之前已經在年輕女孩身上耗盡了體力精力,正處在最沒有防備也最疲倦的時候。

  女孩一直都坐在桌子上,用她自己柔軟的身子消耗著安建忠。

  安建忠劇烈掙扎,女孩用力收緊胳膊,勝利的天平向女孩這邊倒來。

  女孩想要聽到那清脆的骨裂聲。

  而與此同時,靠近山腳不到兩里地的最後一處山坳中,一把雪亮的匕首從一名女子雪白的脖子上抹過去了。

  被她背在背上那個男人輕輕說了句:「謝謝,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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